“这几位朋友你不介绍一下?”安平公主对着易天泽说道。
“哦,对了,”易天泽说道:“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户部尚书徐毅的儿子,徐文恭。”易天泽指着徐文恭说道。
“京城四杰的徐文恭,相传智谋过人,幸会!”安平公主说道。
“哪里哪里,都是虚传罢了!三公主过奖!”徐文恭谦虚地说。
易天泽又指着谢华侨说道:“这位今天你应该也见过,是谢将军的儿子,谢华侨。”
安平公主微微点头,谢华侨乃是武勋世家,更不喜欢这类客道,也点点头作为回应。
“这位是韩家韩秋云。”易天泽指着韩秋云说道。
“闻名不如一见,三公主有礼了!”韩秋云文质彬彬地说道。
三公主一挑眉毛,“看来你们京城四杰都到齐了啊!”
“呃,呵呵。”易天泽尴尬地一笑。
“刚才听说你们要写诗?不知本公主能否旁听一下呢?”安平公主询问道。
“当然可以。”韩秋云说道。
安平公主看向韩秋云,“久闻京城四杰中韩少以琴棋书画著称,今日可以大饱眼福了!”
“哪里哪里,要论作诗,还是易少的好啊!”韩秋云谦虚地说道:“我还记得易少为墨阁提的诗——”
“噗——”易天泽忍不住一口酒喷出,连忙制止道:“今日作诗就作诗,不提以往之事,徐少,你先来。”
安平公主虽然疑惑,但易天泽不想说,她也只好作罢。
徐文恭微微一笑,“那我先来,我作完可就到韩少了!”
“没问题!”韩秋云笑着说道。
“那我开始了!”徐文恭微微思索片刻,开口吟道:“青茗只待山泉水,相逢何须一缕纱?清风不过一过客,明朝不知到谁家。”
“哈哈!好诗!到我了!”韩秋云哈哈一笑说道。
“一首小诗,徐某就抛砖引玉了!”徐文恭微笑着说道。
“我的玉倒是没有,砖到是有一块,不知能否引出易少的玉了!”韩秋云笑着说道。
易天泽回应道:“那得看你的砖了!”
韩秋云不多说,张口便来:“逍遥门中逍遥叹,浮生殿前浮生面。不曾有过愁绪黯,自在乐天玖歌前。”
“啪啪啪!”易天泽鼓起掌来,“韩少这砖我接不了,那边翰林院的书生估计可以。”易天泽笑着说道。
韩秋云笑着说:“哎,易少别自谦了!你上次为——”
“好了!我作!”易天泽立刻打断了韩秋云的话,安平公主疑惑地看着他俩。
徐文恭打趣道:“易少,你未婚妻在这,不为她做一首?”
“这,”易天泽望了望安平公主,一咬牙,“也好!”稍加思索,一首七绝脱口而出:“冰清玉洁玲珑身,万人空巷醉倾城。莫非万世修来福,怎可如此得佳人。”言语之切,听得安平公主俏脸微红。,娇斥一声:“贫嘴!”
桌边几人相视一眼,不由地大笑。
“什么事如此高兴,可否说来与本皇子听听?”大皇子何东的声音传了过来。
易天泽看过去,正好看见大皇子何东和唐显祖走了过来。“大皇子,唐少。”易天泽微笑着说道。
“唉,想不到这才几天没见,你就成我妹夫了!”大皇子何东感叹道。
“嘿嘿!”易天泽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干笑两声,安平公主看着大皇子何东,一脸冷漠。
“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大皇子何东笑着说,“唐少,我们走吧!”
唐显祖想说什么,但只是张了张嘴,一句话没说,就和大皇子何东走了。
徐文恭看着唐显祖的背影,心下冷笑:看来唐显祖是打算站在大皇子一边了!这么早站队,真是一个重感情的人啊!徐文恭又看了看易天泽,易天泽依旧在那边谈笑风生,似乎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三公主,为何不见二皇子殿下?”徐文恭试探地问道。
“我二哥在那边,和武官们坐在一起。”安平公主说道。
“哦。”徐文恭应了一声,没再说话。
易天泽意有所指地看了徐文恭一眼,这时谢华侨举杯说道:“易少!咱们走一个!”
“好!”易天泽也端起酒杯,这时安平公主一只手伸过去按了下来,责怪地说道,“你又忘记倒酒了!”不等易天泽说话,便伸手取下易天泽手里的酒杯,给他倒了小半杯,“少喝点!”
“呃,谢谢。”易天泽抓着脑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含糊地道了一句谢,端起酒杯遥举谢华侨一饮而尽。
谢华侨喝完酒,一抹嘴巴,“酒嘛水嘛喝嘛!有啥的!三公主你就不要再管那么死了!”
“你啊,真是不解风情!”徐文恭笑道,说的安平公主俏脸一红。
“不碍事,不碍事。”易天泽笑着说道。
谢华侨不解地问道:“什么风情?”
“噗——”就连一向矜持的韩秋云也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
宴席终散,京城四少们互相挥手告别,易天泽要留下来,按照他们的话是和未婚妻有个交流的空间。
而徐文恭和谢华侨一道离开,原因自然不仅仅是他们顺路,而是徐文恭有其他计划。
走着走着,谢华侨突然开口道:“我说,易少也真有福气啊!不光武学功底深厚,还有佳人为伴!”
“你真的羡慕他?”徐文恭反问道。
谢华侨听出徐文恭话里有别的意思,问道:“此话怎讲?”
“没功没劳,皇帝就赏赐正四品官职,你觉得合理?”
谢华侨其实也对这点有疑虑,此刻徐文恭说了出来,到正和他意,于是他问道:“那你认为呢?”
徐文恭冷静地分析道:“如果是太平年代,这么分发绝对不妥,只有一点可能,那便是边关告急!而且此次必然不少!已经严重到必须让易家出手的地步了!”
“那这和册封易天泽有什么关系?”谢华侨又问道。
“易家在武官里,已经做到了最高职位,封爵,易家一门四爵,已经到了让皇帝无赏可赐的地步!但有易老元帅存在,皇帝还不能削弱易家。所以只能借此册封易天泽,用来让易家可以出兵。”
“也就是说,这次名面上册封易天泽,其实是为以后打仗做准备?”谢华侨说道。
“没错,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此次说不定是一个必死的局!”徐文恭凝重地说道。
“这。”谢华侨愣住了,他到没考虑这么远,不过经过徐文恭这么一点,倒幡然醒悟,“这样的话,易少岂不是很危险?!”
“不仅是他,”徐文恭轻描淡写地说,瞥了一眼谢华侨:“还有你。”
“我?”
“没错,”徐文恭说道:“你今天的表现太过突出,已经被皇帝惦记上了,而且你父亲谢将军是军方的二把手,你们谢家将会是皇上第二个打压的家族,所以这一次去边境,你也势在必行。”
谢华侨沉默了一会儿,有哈哈大笑道:“怕他作甚!我和易少都是习武之人,哪有未战先怯的道理?!”
“好气魄!”徐文恭赞道,“这次点兵,如果你俩进去了,点兵的时候你们把我也点进去,说不定以我的谋略,可以助你们一臂之力,不说打败敌军,最起码你们活着的几率更大一点。”徐文恭建议道。
“这怎么可以?!”谢华侨大惊,“若是你也深陷其中,那就又多了一个枉死之人了!”
“有咱们三个在,不一定会出事,并且易少城府极深,一般人想扳倒他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徐文恭一开折扇,说道,“况且我的身手,虽说比不过你和易少,但好歹也有自保的能力。”
“这,好吧。”谢华侨见徐文恭意已决,也不在多言。
“嗯,时候不早了,在下告辞。”徐文恭一合折扇,拱了拱手说道。
“嗯,告辞。”
………
“哥,你为什么要去啊?”馨儿睁着大眼睛问道。
“因为我在赌。”徐文恭眼中闪过一丝别样的光芒,“我要赌他易天泽的实力!”
“怎么?”
徐文恭微微一笑,“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对易天泽有些忌惮。”
“哥你是说你害怕易天泽?”馨儿睁着大眼睛问道。
徐文恭不自然地笑了笑:“可以这么说吧!”
“可馨儿还是不明白。”馨儿懵懵懂懂地说道。
徐文恭柔和地笑了笑,摸了摸馨儿的头:“不明白就别想了,休息去吧!”
“哦,好吧。”馨儿有些失望。
“乖,听话,明天带你去吃糖葫芦。”徐文恭哄着馨儿说道。
“糖葫芦?!”馨儿眼睛突然亮了,一闪一闪的看着徐文恭。
“嗯!”徐文恭知道,对付自己妹妹的最好办法就是给她糖葫芦。
“耶!好诶!”
………
易天泽逃一般离开了皇宫,他无法忍受长辈们的“与未婚妻交流感情”,他与安平公主两人坐在一旁,不到一刻钟喝完了三壶茶!这没有什么,重要的是两个人这一刻钟里竟然能够一句话也不说!这就让易天泽有些难以忍受,易天泽只能推脱家中有事,草草地结束了这次会面。
解脱了!易天泽躺在了床上,舒服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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