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锦之买了一串糖葫芦,然后就坐在桥墩上,白泽就站在秋锦之的后面卖东西。秋锦之坐在后面手里拿着糖葫芦,他看着白泽的内心其实非常地负责。
秋锦之坐了许久以后,想着,聊会儿把,说不定明天她就不认识他了,过几天他们就算是在路上遇见了只要秋锦之不主动去找白泽。
现在能有机会两个人就在这样的环境里好好地相处真的已经不错了。
白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买糖葫芦,就是想要在这里卖糖葫芦。
白泽回头看秋锦之手里拿着一串刚刚在她这里买的一串糖葫芦。白泽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这里追求一些什么。这个人站在她的身边总时有一种无比熟悉的感觉,刚刚她一直没有回头,心里头正打着腹稿,也不知道他的心里到底是在想这一些什么。
秋锦之吃着糖葫芦看见白泽突然回头看着他,秋锦之嘴里含着的糖葫芦不知是吃下去还是吐出去。
看着白泽,秋锦之的心跳总是无缘由地加快跳动。明明年纪已经这么大了,但是还是忍不住靠近白泽。这就好像是一种天性,这是没有办法阻止的。
“你很喜欢吃糖葫芦吗?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可以把糖葫芦给你吃一个,你一定没有地方可以去吧?”
白泽手里的那一根杆子上已经没有多少糖葫芦在那上头了,白泽摘了一串糖葫芦递给秋锦之。“我看你还年轻,这样成天坐在桥墩上荒废度日总是不好的,不如去找一些事情去做,你在这里坐着只能吃到这两串糖葫芦,除此以外你什么都做不了,年轻人你说是不是?”
此时的秋锦之突然一种戏精的感觉上身。“我想怎样,管你什么事情?你是在哪个山头混的,不如告诉我?”
白泽看着秋锦之。拍了拍秋锦之的肩膀说:“我哪里有什么山头,就是这里的平头老百姓,无聊在这里卖谭湖路而已。”
秋锦之表现的一脸不屑。
白泽觉得眼前的年轻人年纪也不大,正是可以好好雕琢的好时候。“我看你至于二十岁出头的样子,年轻力壮,码头有可以搬运粮食的工作,你倒是可以去那里打拼一下。”一边说着白泽也在秋锦之的旁边坐下来。
白泽的腰现在很差了,今天能站着买东西,完全是因为她太无聊无聊成天都直能在侯府里坐着,今天她是偷偷摸摸地跑出来的。
秋锦之摇头拒绝白泽的太医。:“我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去搬运倒是,我还认识几个字,我以前读过几年书,我的身体不是很好。”
白泽并没有马上回答秋锦之的问题,这个时候刚好来了几个人,从白泽这里买了几个糖葫芦。
今天的生意很好。没有一会儿就被卖空了。
白泽把柱子就放在里。“今天的生意还真的好。”秋锦之看着放在一旁的杆子说道。
白泽点头。“恩,今天的生意不错。”接着白泽继续先前的那一个话题,“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当时因为什么病了?”
“心病,这个病一旦得到了就很难好,然后我就一直逃避,因为这个心病还和我的至亲之间有纠葛,其实仍何一方我都不想伤害,最后就变成了现在的的这个样子,我自己本身也有很大的责任。”白泽在一旁听不懂秋锦之说话的意思,只能在一旁歪着头,有些吃力地理解。
“好吧,我听不懂。”
秋锦之看白泽出来卖糖葫芦,问:“你为什么要出来买东西?我看你这个样子,家里应该很富足,还不至于沦落至此的地步。”
白泽:“我梦见我曾经和一个朋友,他总是和我在街上卖糖葫芦,然后有好多好多的人在这里把这些卖我和他的糖葫芦,我还会和他去山上采摘一些果子,可惜的是我再也没有看见过他。”
白泽这些不过是白泽梦里的一些场景,现在白泽再次做这些不过是进行一些情景再现,进行一段时间的回忆,可惜的是白泽脑子里的记忆总是碎片的,永远地都不能想全。
秋锦之笑了。“你活在当下,何必要执着于过去?”
明明是开导别人的话,秋锦之笑得那么开心。现在已经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已经足够了现在秋锦之只想要白泽好好地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可以了。
白泽摇头。“我一直都活在当下,我丢失了很多,现在我又病了,我也不知道我有多少年,我真的很活在当下,你说呢?”
秋锦之愣住。“你病了?”
白泽点头,“恩,我的腰不好,不能久站,现在我想我能活多久是多久,我想去找那些我曾经生活过的痕迹。我身上有很多的伤口,我想,我以前一定过的很辛苦,所以现在我想放松,对于找过去事情的现在就已经成为我最大的想法,要是说其他的话,我以前的回忆,对我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寻找的过程,我在这个过程中都非常地放松一样,”
对于白泽现在如此放松的状态,秋锦之自己也不知道应该说一些什么。
白泽看秋锦之的模样说道:“我看你的年纪不大,不过才二十出头的年纪,总是一个人过的无趣。不如……”
秋锦之没有打断白泽的话期待地看着白泽。
“到我府上,我那里缺一个看门的你这样相貌不错的,看看门,总是比我们这些要好一些的。只是你这样一个好的相貌看门总是觉得可惜。”白泽的话语里总是带着淡淡地惋惜。
秋锦之默默地抽了抽嘴角。“没有,我快三十了。”秋锦之开口说道。
白泽眼里带着诧异。“你!快三十了?”
秋锦之用力地点了点头。
白泽:“……岁月真的没有在你脸上下刀啊!”看着秋锦之的脸白泽都忍不住感慨,或许这就是活的豁达,活的明白的原因吧。
这张脸是秋锦之这辈子最成功的地方,也是他这辈子最最苦恼的地方。
“人怎么会不老,只是我老的要比别人要慢一点而已。始终还是会老的。”秋锦之对此一笑置之。
身为一个人怎么可能会不老呢?都会老的,只是时间问题。
“但是你看起来真的是好年轻啊。”白泽羡慕地看着秋锦之。
白泽自己的脸上已经有了轻微的鱼尾纹。这大概就是岁月从他身上走过的岁月痕迹。
白泽看秋锦之这一身布衣。“那你以前是做什么的?”虽然穿的是布衣,但是白泽能感觉到秋锦之的这一身贵气,这气质是与生俱来的,是无法掩藏的。
“你识字吗?”白泽看着秋锦之很认真的问。
秋锦之点了点头。“会啊,我在山上有时候教授我山上的那些徒儿知识,认认字之类的。”
这么一说,白泽倒是对于秋锦之生活的地方有一种向往,这样一个布衣谪仙,他很低调的出现,以前从未出现。
白泽有一种直觉,这一次的消失她以后很难再次遇见,所以她想要和眼前的这个人进行深入的沟通。
“你是居住在哪一个山上的?”白泽询问。
秋锦之指着不远处的那一座山。“那里,我的家就住在哪里,我想在山下走一走,看看这外面的好景色。”
白泽问:“那你不会下山来看看吗?”
秋锦之道:“闲的时候我或许会下来转转。”
“会啊,今天下来,看见了糖葫芦就想要买一串尝尝。对了,谢谢你刚刚送我的糖葫芦。”秋锦之对白泽表示感谢。
白泽笑眯眯地看着秋锦之。“我还记得我读书那会儿好像很穷。总是受到一个人的接济。只是我已经忘记了那个人呢~”说道这里白泽捶了捶自己的后背。“就是自己的腰有一点疼啊!现在我身体没有当年那么好了,找人都很费劲。”
秋锦之摇头表示:“那你现在腰疼怎么不早点回去休息啊?”
白泽:“我真的是不能回去,我要是回去的话,我月以后就会被他们看守的更加严格的。”白泽回头俏皮地朝着秋锦之眨了眨眼睛。
秋锦之看了眼这个地方,“我看你身体不好,不如我送你回去好好地休息,玩的话可以下次再出来玩。”
白泽摇头拒绝。“不行啦!我腰疼,不想走路,你就让我在这里躺着休息一会儿吧!”
秋锦之在听了这些话以后就说:“那……我背着送你回去啊。”
白泽盯着秋锦之许久,缓缓道:“好啊!”
秋锦之慢慢摘下头上的斗笠,蹲下身子然后让白泽趴在自己的后背上,他一步一步地朝前走着。
白泽趴在秋锦之的后背上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这里对于她来说熟悉又陌生。
如今新皇如日中天地把持朝政,管理的仅仅有条。他们这些功臣在和平的年代最适合的就是低调退出,不要跳出来给皇帝找麻烦。这一点皇帝就非常的欣慰。
秋锦之背着白泽。白泽头慢慢地靠在秋锦之的脖子后面缓缓地说:“如果这条路没有终点该有多好。”
秋锦之继续前进的脚步微微顿住。她是想起来了吗?
“我真的很想你……”后面的话断断续续。
秋锦之轻轻地歪头。“原俩是睡着了啊……”
刚刚他的心真的“噗通!噗通!”地在跳。
白泽趴在秋锦之的后背上缓缓地睁开眼睛。她的嘴角慢慢地张开,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巴。
“怎么会是梦,这次遇见你,我一定好好保护你。”
正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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