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念听了心里甜丝丝的,起迟的懊恼一扫而空,叹了口气说道,“诶,老公,你对我这么好,我会骄傲的。”
“我萧圣的女人,有骄傲的资本。”修长的手指熟练的敲击着键盘,低哑的声音毋庸置疑。
“嘿嘿嘿……”言小念得意的傻笑,在被子上打两个滚,像小猫一样翻到地毯上,抱住老公的腿,掀开裤腿亲了一下。
萧圣瞬间浑身发酥,腿因为痒而微微颤抖。
真不知要忍到什么程度,才能忍住把她扑倒吃净的冲动。但萧圣是个有分寸的人,他知道今天……不合适。
硬生生绷直了腿,去掉那抹欲念,他坐姿笔挺,王一般发号施令,“先去给爷洗脸刷牙。”
“遵命。等下我要给安晓棠送饭,她不太舒服,只能吃我做的饭。”言小念停止打滚卖萌,蹦蹦跳跳的洗漱去了。
刷牙的时候才想起,萧圣不喜欢多管闲事,她大声问道,“老公,你该不会觉得我多事吧?”
“不会,这是正常的人际往来,如果沈迟请我帮忙,我也会帮,所以安存希请你帮忙,你帮得对。”萧圣善解人意的说道。
秦仁凤恰巧抱着孩子路过,听到女婿的话,心里很高兴。
真爱啊!这货在岳母面前各种抱怨多事,在妻子面前各种忠心……可爱的大男孩。
萧圣发完最后一封邮件,合上笔记本,感觉脑仁子有点疼。
等下不知怎么和言小念提起安晓棠的事。
话说回来,安晓棠确实可怜,他也想帮,但打铁还得自身硬,她得能扶上墙才行……
吃完早饭,言小念手脚麻利的帮安晓棠准备了一套孕餐,用保温箱装好,然后看向萧圣,“我去送个饭,你要不要去?”
虽然她经常去见许坚,却不知为什么,一点不想让老公去见安晓棠。
因为安晓棠缺乏点理智,每次见到萧圣都用依赖而眷恋的目光盯着他,这让言小念觉得不是很舒服。
“我给你开车,我不进去。”萧圣说着,看了眼秦仁凤,微微蹙眉。
秦仁凤也摇摇头,她之所以把安晓棠的事情告诉萧圣,而不是言小念,主要怕自己最心爱的女儿会难过。
沈夫人这个巫婆真过分!秦仁凤心里窝火,准备暗地里阴她一把,给她点教训。
“有这么帅的司机开车,我真受宠若惊啊。”言小念打趣子的丈夫,然后和家人说了再见,挽着萧圣的手臂上了车。
秦仁凤见女儿女婿亲亲热热的,郎才女貌,幸福无边,瞬间又放弃了报复沈夫人的想法。
自己要多做好事,为女儿和孙孙们积德积福,管别人的心有多阴暗恶毒干嘛?
多行不义必自毙,老天爷会收了坏人的。
秦仁凤在小阿贝脸上亲了亲,怀里抱着软嫩嫩的小肉宝,心灵也变得更加纯净。带孙子玩去咯!不然等楼老太太来,又要和她抢。
……
半个钟头后,言小念已经到了安存希别墅门口,还没下车就看到警察的身影,吓得她心里一咯噔。
正常情况下,民宅里出现警察,都是不好的兆头,难道、难道……天啊!
萧圣见妻子的脸都惨白了,知道她脑补过度,心里莫名疼痛,但没办法,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
言小念快速的推开车门下去,萧圣拎着保温箱跟着。
警察是认识萧圣的,中州城最帅、最有能力、也最招话题的太子爷,谁不认识?
所以毫无保留的把昨夜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言小念,“……所以,安家姐弟都住院了,至于打人的凶手,肯定要受到惩罚的,坐三五年牢是最起码的。”
“是沈夫人坐牢吗?”
“不是,打人的保镖坐牢。”
“保镖坐牢不也是工作范围内的吗?算什么惩罚?”言小念感觉头晕的厉害,转眸看向绿油油的葡萄藤,后悔不迭。
“如果不种这棵葡萄树,也许就不会有问题了。”
“和葡萄树有什么关系?”萧圣不解问道。
“都怪我,没有两把刷子,还想给人家改风水,如果不种这棵葡萄树,那么就不会有人来找茬,他们就不会有危险。”言小念摆脱不掉自责的阴影。
萧圣听出个大概,想带她离开这不祥之地,“都是迷信,不要胡说八道往自己身上揽责任。走了,去医院看看他们。”
萧圣搂着言小念想要离开。
言小念摇摇头,挣脱萧圣的束缚,走进别墅客厅。
地上一片狼藉,血迹斑斑。厨房里,几颗碧绿的大西瓜摆放在酒架旁边,但安晓棠用不着了。
那姑娘才重拾生活的信心,如今失去孩子,该有多绝望?
言小念在安家站了一会,最终没去医院探望安存希姐弟,不知怎么面对他们。
萧圣见她精神状态不好,带她回了家。
一到家言小念就觉得四肢无力,昏昏沉沉,爬床上睡了,午饭也没吃,脑门一直冒虚汗。
秦仁凤吓坏了,还以为女儿被婴灵缠上了,连忙用土法给她收收惊,可是一点都不见效果。第二天仍病恹恹的,不想起床,懒言少语,眼里也没有神采。
萧圣一直贴身照顾,想到昨天还像猫儿一样,抱着他的腿撒娇卖萌的妻子,变成这样,肝肠寸断。
他打电话给楚昱晞和顾明药,喊他们快点来。
听说言小念不舒服,楚顾二人丢下医院,急忙火促的跑来帮她看病,可检查了一番也没发现有什么病。
“应该是亚健康。”楚昱晞诊断道。
“亚什么健康?”萧圣被这个江湖郎中气到了,“她平时身体好的很,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是从安存希家出来,才变成这样的。”
楚昱晞也没辙,他知道萧圣很注重言小念的健康状况,每天带着她锻炼,饮食方面是亲妈秦仁凤负责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三个孩子也没让她带,更没让她操心过,不存在劳累的问题。
“测一下,是不是怀宝宝了。”楚昱晞拿出一张试纸。
“没有。”萧圣否认的很快,因为三天前的半夜,他还帮妻子换过姨妈巾,主要是怕血液会滋生细菌,所以他基本两个小时帮她换一次。
顾明药也诊断不出言小念是什么病,只当她受到打击了,给开了点安神的补药。
吃了两天安神药,仍不见好,反而精神头一天不如一天。
顾明药吓坏了,连忙打电话向师父求助,喊他出山来治疗言小念,谁知电话根本接不通。
顾明药又打电话给村长,得知余大夫进了深山。
余冲还有个师父,住在某个险要的山峰,他每年都要去尽一个月的孝,陪陪老人家。
顾明药只好拜托村长派人去找,可余大夫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哪那么容易找?
……
沈迟的婚礼很快就到了,沈夫人专门派人送来金制的请帖,自家儿子恢复正常了,还娶了个正常的名媛当老婆,她的腰杆终于站直了,洋洋得意。
萧圣表面不动声色,带着礼物去参加了沈迟的婚礼。
私底下,则开始对沈家的生意动手。这十年,他对沈迟像亲儿子一样关心爱护,照顾沈家的生意,欠沈迟的,早该还清了。
既然沈夫人对付安家姐弟,误伤了他的爱妻,那么他现在就要翻脸了,收回自己曾经的付出,让沈迟一家六口去睡大街。
他能把沈家捧多高,就能把沈家踩多低。
她以为她是什么东西,可以把沈家的生意做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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