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蔓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只是微微额首,也就是没有说选择不选择大皇子,那么皇后就先往前面走。
第二副画上面画的是二皇子凤墨轩,上面的凤墨轩和凤启阑也是有几分相像,画出了凤墨轩八分的神似,也是很不错的了。画上的凤墨轩正是凛凛而立,双手背在身后,似乎是看着天空的某一处,又好像是看着头顶的繁花,可是画中什么都没有画,只有着凤墨轩一人,倒显得有几分古怪和微妙。
皇后定眼看着眼前的画,继续说道:“这是二皇子凤墨轩,公主应该见过二皇子几面的,这是二皇子方成人时画的,所以显得还是有几分青涩的。”画上的凤墨轩的确看起来有几分稚嫩,气质上看起来也有几分孱弱和单纯,就是一个少年的模样。
不过画中的他依旧是锦衣加身,穿着相貌堂堂,安妃一见画中的人,嘴角的笑意也是更深了,这可不就是她的轩儿吗?
不过安妃和陈贵妃在这儿斗得沸沸扬扬的,却不知道其实太子和二皇子却是好得很,总是一起联手做些什么,也不知道有多少事情是他们两人安排人做出来的。
容蔓看着画中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二皇子的影子,这和如今她前不久在大殿上看到的二皇子的样貌几乎无差别,只是如今多了几分成熟和心机的意味,容蔓反而还更加看得顺眼这从前单纯的模样的二皇子。
那日大殿上二皇子对她的奉承的确让她有了很不好的印象,大概想让她改变过来,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
她看着画思绪了一阵,才回道:“是的,皇后娘娘,那日我在大殿上就见过二皇子,和画上相差无二,也是这般英俊潇洒,相貌堂堂。”其实她还是觉得这几兄弟间长得都是有些相像,她不仔细看,就看这画,还有些分不清。
可不管是大皇子凤启阑还是二皇子凤墨轩,都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就是那种她都想不起来再哪里感受到过的感觉,另她心中的疑惑之感越来越多。
见容蔓夸了凤墨轩,安妃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在一旁说道:“才想起上次二皇子还跟本宫说,公主你气度不凡,颇为倾心,如今一见啊果然如二皇子所说呢!”安妃也不管他有没有说过,先说了再说。
容蔓也是脸上有几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二皇子是这么一般的性子了,原来是一脉相承的,有这样子奉承的母妃,又怎么会没有这样子奉承的儿子呢?也只能说母妃的教育实在太重要了。
看完这边两个,众人就绕到另外一边继续看着,这第一个,正是太子殿下,只见画中的太子也正是一身明黄色的蟒袍,这是太子的朝服,上面绣着的四爪金龙,看上去威武霸气,不过他的样貌的确是不如其他几位兄弟出众,底子还是相当不错的。
容蔓这几日也是有听容子项说到和太子的交涉,只感觉太子的心思不够沉稳,要坐稳太子之位也是不容易的。不过这太子的母妃陈贵妃,其实算是太子的一个绊脚石,如此不识大体的妃子,又怎么不会让人慢慢产生厌意呢?太子能爬到今天这里也是实属不易了。
皇后看了一眼上面的太子,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跟容蔓说道:“阿蔓公主,这位就是你见得最多的太子吧!太子这幅话还是前不久立太子时画的,可是太子也是有福气,早前就娶了西城国公的千金当太子妃,如今也是甜蜜得紧吧!”她说着,掩面笑了两声,不过这也是真话,太子早就有了太子妃,那如果容蔓选择了太子,那么肯定是要当正妻的,那么难不成能把现在的太子妃给废了,所以这还是一个极大的问题呢。
皇后此言一出,陈贵妃脸上也是有几分苍白,她一时间都变得有些哑口无言,欲言却又不能言,因为皇后的确没有说错什么,说的都是一些大实话呢?无可否认的是,太子的确有太子妃了。
她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种后悔的感觉,后悔当初为什么非要怂恿太子娶了西城国公的女儿当王妃,要是多等等可不是很好了。可是她却没有想过,若不是太子娶了西城国公的女儿当王妃,他也得不到西城国公带我帮助,也不会这么轻易就能够当上太子。
容蔓听着皇后的话语,也是只能微微垂着头,这也太过尴尬了吧,又不是她一定要嫁给太子,是他先娶了妻的不是么?
皇后拉着容蔓继续往前走,前面的画像上画着一个一身黑金甲战袍,身后还披着大红披肩,随着风吹扬起来,显得十分威武。头发由着红色的发带束起,随性地束在脑后,发上有着黑金色的一个铁环束紧。脚下穿着的是和战袍一样的黑金色战靴,一直高至膝前,有着两道闪耀的金边在战靴的靴口,他身下骑着大黑马,马蹄似是因为飞跑着溅起地上的泥水。
他手中拿着的也是一把黑金色的弓,箭在弦上,正是要发出的架势,似乎因为他的用力,马儿的脚都有些许弯曲起来。他的目光看向天空,似乎周围的一切都不能影响到他,他的眸光是那么的专注而凝神。
他脸上的肌肤是那般壮硕的小麦色,又是让他看起来那么的迷人。同样是那般模子的样貌,却是比之前的几位,看上去健硕英气不少。
容蔓的目光看呆在这个人身上,尽管这画像背景上没有沙场激战,也没有更多壮阔的金戈铁马,不过她却感觉好像她一下子就到了战场之上,亲眼看着面前就是千军万马,沙场点兵,那般地让人热血沸腾,令人震撼!
也不知道是画师画的太过传神,还是容蔓的心理作用,她感觉这一副画像的画面,就好像是一个漩涡一样,紧紧的吸住她的目光,让她的目光根本移不开。
皇后见容蔓的眼神,眼底也是闪过几分微妙的神情,然后又绽出一脸笑意,说道:“这英俊威武的大将军……可不就是五皇子嘛!说来……本宫可是很难才能见到五皇子一次呢,上次相见也是几月前来,也不再是年少那稚嫩的模样了,现在可是一副顶天立地的男子的样子咯!皇上可是时常跟本宫说起,若不是五皇子镇守边疆有道,也不会保持我们凤邯边疆的长期安定。”她说着,目光也是转到一旁的娴妃身上,娴妃也是微微额首,脸上一阵笑意。
她身为五皇子的母妃,也是从五皇子成人之后就很少能和他见面了。五皇子从小便立志镇守边疆,长大后毅然离去,也是让她这个母妃日日思念,这么多年也是熬过来了,也总算是能在一年半载里见上一面。
“原来也是位英勇的大将军啊……”容蔓细细的喃喃着,他一看就觉得这五皇子气度不凡,气宇轩昂,实在是让人感觉到一股威慑的镇压之感,果然是在沙场上血战过的人,不然怎么会有如此的气势。
“公主可是欢喜像是五皇子这般的男子?”皇后一脸意味深长的笑意看着容蔓,就好像是看透了容蔓的小心思那般感觉。
容蔓脸上一红,摇摇头,道:“皇后娘娘莫要取笑阿蔓,阿蔓可是嘴拙,不懂怎么反驳。”她只是觉得这个五皇子身上的感觉,和她心中陌生却又让她感到心跳加速。
“那便不要反驳了。”皇后笑着拍了拍容蔓的手背,一脸意味深长着,拉着容蔓往前走去,这前面就是最后一副画像了,除了八皇子以外,其余的皇子的画像,都在这了。
容蔓的目光投到这最后的一副画像之上,这画像画得着实是有几分普通,就连身上的神韵也是一概全无,除了相貌之上和之前的几位有些相似以外,还真的看不出什么点睛之笔。
皇后一看这画像,也是露出几分狐疑的神色,不过却很快恢复过来,笑着道:“这就是这里最为年纪小的六皇子了,六皇子虽然不及几位皇兄年长,可是这思想呢,却是十分出众,皇上也经常夸奖六皇子心系民生,十分贤德。”
她又作仔细端详的模样,身子往后微微仰着看了几眼,语气中有些疑惑的说道:“不过这幅画的画师似乎不是特别的入神啊,这和平日里的六皇子还是稍稍有些不同呢!”
不过容蔓倒是没有多想,只是微微额首,没有说什么。不过她细数着几个皇子,除了那年纪尚小的八皇子,她总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一副大悟的神情,问道:“娘娘,请问……为什么没有七皇子啊?”
听到容蔓突然问话,话语中提到了“七皇子”这个词,皇后的脸上也是微微发白一变,就好像是触到了什么雷区一样,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太长时间了,她都几乎要忘却了……
她脸上僵硬的神色瞬间就消失不见,可是脸上带我微微泛白却不能一下子消失不见,她有些僵硬地笑了笑,说道:“一直都是没有的……七这个数字……有点不太吉祥嘛!”
容蔓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好像是相信了的模样,可是心中的疑惑却是非常多。她倒是知道“四”这个数字不太吉利,可是却从来没有听过“七”这个数字同样也不太吉利。可是皇后的神情却让她感到有几分奇怪,让她觉得有几分隐情在其中。
不过这还不是她一时半会能搞得清楚的事情。不过这五个皇子都是见过了,容蔓一时半刻还真的是不敢有什么意见,这五兄弟看起来样貌都没有多大的区别,可是让她犯了好一阵纠结。
众人都回到自己的坐席之上,皇后整理了一番衣裙,见容蔓已是坐好,便柔声问道:“公主,这五位皇子,可有心仪的?”她无论如何,就算是要拉拢容蔓,也是得先将皇上安排给她的,让凤容两国和亲的事情先完成。
容蔓的脸上有几分迟疑,思绪了一阵子,才缓缓摇头,有几分歉意地说道:“皇后娘娘……我……”容蔓感觉自己一瞬间之间就词穷了,也不知道找什么话语来推脱,也更加想不出更多的话语了,她只好回过头以求助的目光看着曲沉香。
曲沉香见她如此,也是微微蹙了蹙眉,朝着皇后的方向屈膝行礼,说道:“娘娘,公主的意思便是,我凤邯的皇子个个优秀无比,另她目不暇接,一时选不出个最为心仪的人选。”
“对……对!没错!正是如此!”容蔓也是在一旁淡笑着,连忙附和着。
皇后见她如此回答,倒也不是很惊讶,只是微微额首,道:“也是,看画总是让人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过不了多久,大皇子,五皇子,六皇子都要进宫参加中秋宴,公主也莫要着急,届时便能见到真容,也能审视这画师,画得如何啊!”
“皇后娘娘说得极是。”容蔓娇笑着,站起身行了个礼。
“那好,时间尚早,不如各位就陪本宫在本宫这御花园走走,也算是解了本宫这一日独身的寂寥之苦。”皇后见这最主要的事情算是走了流程,也是微微勾唇,想着联络一下大家的感情。
“臣妾并无异议。”那几个嫔妃都是齐声说着,皇后如此要求,她们还能说什么,就算是心中有所不愿,但也只能乖乖的应和着。就像是陈贵妃,就连说着话的时候,脸上都是一副不情不愿的表情,不过她也不敢言语些什么,跟着别人做做姿势说着几句。
皇后的目光也是落在容蔓的身上,似乎是在询问容蔓的意见,容蔓也不好推脱,站起身来微微俯身行礼,应道:“我也愿意陪同。娘娘不嫌叨扰了便是。”
“怎么会?那诸位就快走吧!”皇后笑逐颜开,也是站起了身来,往凉亭外走去。
院中可谓是郁郁葱葱的,入眼的便有着不一样的青绿树木,有着深绿高大的榕树,也有着翠绿葱茏的小片竹林,竹林之中似乎还有一个小许多的凉亭,倒显得更加别致和幽静。而走进来之后才发现,皇后这御花园里,似乎花儿也不是那么得多,更多的是那葱茏翠绿的树木,让人感觉心旷神怡,眼底映入的绿意是那么的舒适。
“皇后娘娘似乎更加喜欢绿色的树木,而不喜那繁花似锦?这实在是让阿蔓万分好奇,我见娘娘身上穿着也是素净,也没有花卉的纹路。”容蔓柔声开口,这些都是一些无谓的事情,用来交谈既不会被人听出什么心思,倒也不会太过凝重。
她之所以这么问,除了发现这御花园之中绿意满满的树木十分之多,而且还因为皇后身上的这身深紫色的衣裳。她来的这些天,倒是能发现这里的人都是喜欢在衣着上有着不同的花纹,大多都是以世间的万物来点缀的,有可能是花儿的纹路,也有可能是那飞禽走兽。新奇的人还会拿亭台楼阁在首饰和衣着上面点缀,可谓让她大为惊奇。
容蔓倒也是仔细瞧过皇后身上的衣裳,皇后身上的衣裳不似那些平常的衣着趋势一般。就好像是陈贵妃身上,就绣着大红的芍药和那一只又一只抢眼的喜鹊,那可谓是极其抢眼。
而皇后这一身深紫色的裙袍十分端庄大气,可是那身上除了腰间有这一圈银白色的云纹,看起来点缀的端庄大气,可是裙身之上却是没有一点的花纹点缀,看起来十分素洁,仔细一看其实却是十分简朴。
皇后被容蔓这么一问,脸上不由得出现了几分呆愣的神情,就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什么的似的,可是很快就恢复过来,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没有花纹的衣裙看起来实在素洁,本宫不甚喜欢那种花里胡哨的物品,衣衫如此,饰品如此,植物如此。本宫想简朴也是有着简朴的美丽。”皇后理所当然地说着,好像是一件大道理一样,看起来倒是好像很深奥一般。
“娘娘不是还花容月貌,又何必要穿的如此素洁。”容蔓一脸笑意地说着,脸上却是没有奉承的模样,看起来倒是十分自然而顺畅,倒是让人说不出一丝奉承的意味。
皇后莞尔一笑,似乎觉得这话听起来有几分可笑和幼稚,尽管容蔓对她应是没有敌意的,可是这字里行间不是还在提醒她自己不再是少女的年华。
她微微摇头,道:“和年岁样貌都是无关,就算是在本宫年少时,也是不喜穿有花纹的衣袍。本宫不大喜欢那种活着的生物,包括植物和动物,那些不都太过短暂,人这一生,又能够拥有多少?所以本宫坚信,只有是属于的自己的才是永恒的,所以本宫不喜欢在衣袍上绣上各种各样的花式,觉得虚无,得不到反而让人觉得不舒适,还不如努力得到自己心中所想要的。”
容蔓看着皇后,第二次觉得这个在后宫里生存了几十年的女人是那么的了不起。这不是她所敬佩的那一种了不起,是那种让人一见便惊奇,并感叹唏嘘自己永远都做不到想她一般的了不起。
皇后说着这番话时,嘴角也是微微张开,轻声叹了一口气,她也在想,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年少时想着要进宫,坐上女子之中这个至高无上的地位。她做到了,而且坐的十分完美。后来,她想要稳固自己的地位,将这个后位坐的更加稳定,不被任何人动摇。她也做到了。她联络了朝廷的重臣,是人心所向的好皇后。再到后来,她想要一个孩子,可是,一切都好像迟了,再也不可能了。她有时候也在思考为什么上天不给她为人母的机会,大抵是亏心事做得太多,手上沾的鲜血已经太过浑厚和鲜红,上天已经觉得她不配做一个母亲,不配拥有一个孩子,只配在这深宫之中,继续体会身为皇后的孤寂和不安。
或许就是因为年少时对于权力的选择,对于后位的选择,才让她失去了这一切吧……古话说得好,鱼和熊掌,二者不可得兼。
一时间六人都是没有话说,就好像真的是在专心致志地观赏着两边的风景。但其实谁看得进去谁看不进去都是自己心中有数,外人也不可得知。
个个都是面目瘫痪,一脸凝神地看着花儿,就好像听不到容蔓和皇后的交谈一般,也就只有陈贵妃在听皇后的话语时,嘴角微微往上勾起露出几分鄙夷的神情。
什么喜欢素洁的衣裳?她可不屑如此,还不是年老色衰的借口!若是她……可不会这样子,趁着自己能美的时日,当然要打扮的精致美貌!
她想着,还有几分自信得意地摸了摸脑后的发髻,好像这样子真的能让自己美上好几下似的。
……
众人也没有陪皇后走上多久的时间,才过一刻钟左右,皇后便主动说自己有些乏了,今日就到这,让大家都回到自己的宫苑,许是都看出大家无心在此看花吧!
容蔓倒是没什么感觉,从前她就是喜欢走动的,如今来到这路还走得少了不少,今日活动活动筋骨,反而让自己舒畅了几分,好像这么些天终于精神了不少。
她想起刚才看到那五皇子骑着马的画面,心中突然有几分神往。来到凤邯以后,她好久都没有骑在那欢脱的马儿之上了,心中莫名的就多了几分对于马背的怀念。可是凤邯的女子似乎都是养尊处优,比较娇贵,都没有骑马的心思,真是让她一阵懊恼。
若说是一个外国的公主一来就询问哪儿能骑马,那未免也太过奇怪了吧……何况,她也不想在此和一群大男人一起骑……她从前每次骑马,可都是皇兄亲自带着她到皇宫后的跑马场的……不过如今,大抵也是永远都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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