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伟没有许嘉墨想象中的那么不堪,他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一整晚都没有对许嘉墨做出不规矩的举动。
他反而是好心提醒许嘉墨,在这儿别犯倔,能来这里的,全都是上流社会的人,各个非富即贵,只要哄来一个男人开心,就不会再怕邓川了。
邓川在这些有钱人面前,算个屁。
红姐中午的时候才出现,邰伟把许嘉墨引荐给了红姐。
红姐看许嘉墨顶着打结的油头,脸上被打的淤青发紫,嘴唇干的爆皮,裂出一道道的血口子,浑身脏兮兮的远远闻到都有股馊味。
她一脸嫌弃的说:“邰伟,你在红姐这儿好像有几年了吧,怎么什么人都往我这儿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这儿都接待的都是什么客人。”
许嘉墨一直低着头,像是哑巴一样,一句话不说,任凭红姐的数落。
她心里很挣扎,她不想进到帝豪,成为自己最瞧不起靠着出卖身体生的女人。
如果不来这儿,她又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外面欠了那么多钱,又染了一身毒-瘾,想要活着,靠以前的前台工作,根本就活不下去。
邰伟忙替许嘉墨说好话,知道红姐心软,把许嘉墨被男朋友赶出家门的事情全都告诉了红姐。
红姐用手捏住许嘉墨的下巴,让她把头抬起来,许嘉墨的下巴,被她攥的生疼。
红姐细瞧许嘉墨的模样,依旧还是有些不满,她这儿都是妖艳身材丰腴一脸妖精样的姑娘,这种清水小白菜,哪里有行情。
红姐看许嘉墨眼泪汪汪,像是受了极大委屈的小白兔模样,为难的摆了下手,“行了,留下来吧,”
在这里的规矩,就是顺从。
红姐告诉许嘉墨,在这儿只要出来接客,客人的所有要求,都需要满足,哪怕是让你拿洋酒瓶子塞到下面,只要是他们想看,你就要塞。
许嘉墨脸上布满了恐惧,心突突的跳着,光听着他都觉得的受不了,更别提是照着去做。
她轻微深长的吸收又呼气,这样反复告诉自己,无论面对什么,都要活下去。
许嘉墨被红姐安排了住的地方,不愧是帝豪,给小姐安排的,都是独立的单间,里面精装修,独立卫浴,家电样样齐全。
这是许嘉墨活这么多年,第二次住这么好的房间,还有一次,是邓川带她去的如家。
红姐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就走了。
她走了以后,许嘉墨似乎是累透了,瘫坐在软踏踏的床上,一动不动的抒发着绝望。
许嘉墨多希望现在的自己不是一个人,她有一个健全的家庭,而不是孤苦无依,出了事情,没有人去商量。
其实她根本就不是孤儿,但从她的弟弟出生开始,她也和孤儿变的差不多样子。
她出来打工这些年,也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回家,每次她都是大包小包的拎着东西进门,哪怕自己欠再多的钱,也不会少了家里那一份。
可她从来没有换来过一个笑脸,每次回家,她的父母还有爷爷奶奶,都把她当做陌生人一样,疏离冷淡。
甚至没有人问过她一句,在外面过的好不好,辛不辛苦。
如果在这个城市,她有个家,家里有爱她为她撑腰的父母,邓川和他的爸妈,又怎么会咄咄逼人到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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