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墨丧失了最起码的尊严和人格,一切从她从邓川手里接过白-粉开始。
吸一口,她之前所有的痛苦全部消失,沉重如被强酸腐蚀过的身体,瞬间变得很轻很轻,仿佛所有的烦恼,在这些白色粉末面前,都会消失殆尽,她已登上了向往的幸福。
许嘉墨还没舒服够,就被邓川叫几个道上的哥们,把许嘉墨用绳子绑了起来。
邓川别看一穷二白,每天吃喝玩乐,不务正业,酒肉朋友倒是不少。
其中玩的最好的是豪伟他们,奇怪的是,上次让他们过来把许嘉墨赶走,就再没了消息,那五个人,谁的手机也打不通。
邓川回想起那天,确实从楼栋里听到有霹雳乓啷的声音,好像还有豪伟隐约喊着救命,敲他的门,不过那时候,他光顾着和李萌干事儿,哪里顾得了那么多,权当是自己幻听,有美人在身下娇喘着,哥们什么的都无所谓。
许嘉墨吸的量太大,人腾云驾雾,晕晕乎乎,没有力气挣扎。
和邓川平常一起泡网吧的邰伟,和许嘉墨见过很多次,对许嘉墨印象还不错,一个很安静的女孩,就是不大爱笑。
在邓川身边,永远都像是个小媳妇儿,大部分女人都不喜欢自己男人在烟熏火燎的网吧里,对着电脑屏幕,玩着打打杀杀的游戏,彻夜奋战,总是变着法的撒娇,让男朋友多陪着自己。
邰伟没听过许嘉墨在人前有一句抱怨,在邰伟的记忆里,邓川去网吧包夜,许嘉墨下班以后会去找他,背着她的黑色小双肩包过来,带回路上买来的饭菜,胖邓川在网吧里吃。
不管明天上不上班,也会在邓川坐的位置旁边开台机子,一陪就陪他一整晚,不是帮邓川点烟,就买水。
身边的朋友,都羡慕邓川找了个这么懂事的女朋友。
他们也开玩笑似的问邓川什么时候娶许嘉墨,邓川在许嘉墨没在他身边的时候,总是会笃定的回答说:“不可能娶她,我爸妈怎么可能让我找个没爹管没娘交,家里一分钱没有的女人。”
思绪拉回现实,邰伟不忍心的看着已经没有人样的许嘉墨,长叹了一口气,“川啊,红姐那儿是干嘛的,你也知道,送去那儿,人不就毁了。”
邓川递给邰伟支烟,“别废话,帮哥们个忙,你又不是第一次往红姐那儿送姑娘,到时候我给你点好处费,下面都让我插烂了的贱-货,又不是第一次,跟谁睡不是睡,给我也是干,给别的男人也是干,下面干巴巴的,送去也不知道客人会喜欢吗。”
这话,许嘉墨一字不落的听到耳朵里,她无力唏嘘:“邓川,你真的不念一点的情分,要给我逼死。”
邓川耸了耸肩,不屑道:“你要是有死的勇气,也不会苟延残喘像是条狗一样的来管我要烟,你搞搞清楚,别在他娘的做美梦,以为自己会得到幸福,你不配,许嘉墨的你生下来就属于那种黏黏糊糊,无精打采,做什么都不成功的烂人。”
邰伟从进门就察觉出许嘉墨的状态不对,先不说她一脸的伤,和已经被扯破的衣服,还有已经打成缕的头发,焕然的目光,鼻涕横流的样子,明眼就看得出,许嘉墨已经染上了毒-瘾。
邰伟心里惋惜,替许嘉墨不值。
邓川抬头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水手挂钟,这还是许嘉墨过年的时候买的,已经快晚上十点,李萌差不多要回来,他不耐的命令邰伟说:“愣着干嘛,带她走啊,要老婆马上回来了。”
许嘉墨咬着嘴唇没有说话,她已经没有力气再说什么,心里想把邓川千刀万剐。
邰伟也是个瘾君子,平时吸的东西都是邓川给他搞来的,没有邓川他就没了货源。
迫于邓川的压迫,邰伟只能将许嘉墨弄下了楼,将她塞到了他开来的面包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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