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分钟可谓是真的很久很久,明明是来救人的,结果躲在一边,反而让她变成了和有夫之妇偷情的情夫。
花柏栀走出来,看武贺趴在姑娘身上一直,头埋在姑娘的脖子上,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抬手就要给武贺一个手刀,正要打下去时,姑娘把武贺推到了一边,原来这才晕了过去。
“你没事吧?”花柏栀把武贺从女子身上移走,看到了女子惊慌失色的表情,手一直在整理衣服,但是花柏栀还是看到了,她的衣服已经被解的差不多了,那红色的肚兜,花柏栀都看到了,脖子上的吻痕显然是刚才武贺留下的。
花柏栀咳了一声就背过身去了,并没有忘记现在自己是男儿的打扮。
她不问还好,花柏栀一问,女子瞬间红了眼眶,脸也红红的,低低的啜泣的声音,花柏栀又说了一句,“你放心吧,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会有人知道这武贺轻薄过你的,等出了惜花楼你带着你弟弟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女子应该是听进去了,她点了点头。
“快,搭把手,把武贺放进里边躺好”,花柏栀出来挺久了,得赶紧把这事给处理好,也没顾得上对方只是个差点被那什么的女孩子。
花柏栀抬着武贺的肩膀,让女子抬他的脚,这才刚搬起来,外面就想起了老鸨的声音,“两位小哥,你们爷怎么样了?”
花柏栀有些紧张,外面原来还有小厮跟着,只是没想到女子居然直接给吓的把武贺给摔了,碰的一声,外面的人似乎很紧张,立马推门就进来了,“爷,你怎么了?”
“滚出去,瞎了狗眼了,没见着本少爷在和美人儿翻云覆雨吗?”
小厮见着自家少爷匍匐在女子身上,吼声吓的两个小厮匆匆走了出去,哪里还敢继续瞧。
“姑娘你快叫两声”
“嗯……嗯……啊”,女子一愣,红着脸开始学着前几日那老鸨叫的喊声。
“美人儿,你的声音可真好听,再来啊。”
“妈妈,你说的果然没错,这女人骨子里就是喜欢被男人上的,你看前几天还贞烈的很,没想到武公子一进去就让她欲仙欲死了,看那声音动听的很呐……”,一男子的声音随着脚步声渐行渐远,慢慢的就听不见了。
根据刚才那男人说的话,不难猜,刚才那个应该是一直看管女子的人。
花柏栀从女子身上翻身下来,拉上盖在武贺身上的被子盖到女子身上,利落的拿起刚才解掉的蓝色外衫穿上。
“姑娘见谅,适才情况太急,我才用了这么粗暴的方式。”
花柏栀忙解释道,刚才听着他们要闯进了,花柏栀用了这辈子最快的速度脱下了自己外衣,还粗暴的扯开了女子的衣服,然后手还握这女子的腰身,整个人都趴在她身上。
女子脸特别红,表情比刚才被武贺差点强暴了有过之而无不及,感觉都快哭出了了,被子之下紧紧的揪着衣服,只是听到花柏栀的话还是摇了摇头,告诉他没事。
武贺刚才也只是解掉了外衫,他没想到眼前说要救自己于水火的男子,竟然把她的衣服完全扯下去了,肩膀裸露出来的肌肤和被子紧紧相贴着,除了被陌生人看到身子以外的委屈还有一点点的是这个男子完全没有把她当成女人,刚才那样匍匐在她身上也完全是冷静。
她闻着空气中混合着胭脂和另一种不知名的凉凉的清新的味道,觉得很安心,是这男子身上的味道,刚才靠的很近,她很清楚。
等她穿好衣服后,花柏栀让她站到一边去,只见她去扒武贺身上的衣服,她立马就转过身去了。
花柏栀是女的,但是游泳池大把裸男裸女有什么是她没看见过的。
花柏栀拍了拍武贺的脸,心里暗想:可惜了一张脸了,凭着家世和样貌要什么女子没有,非要沦落到她手里被扒光衣服。
她一个闭眼还把他的内裤也给扒拉了下来,然后被子一掀把他的身体全给遮住了。
刚才两人那么怕武贺,看来也不是脾气好的主,花柏栀又装了装他的声音,试了几下声音,用情事之后的沙哑的声音低吼着让两个小厮去瞧瞧花魁什么时候出来,给他占个位,等会完事了他立马就会过去。说完又立马安慰房里的美人,“本少爷只是好奇那飘絮长什么样,女人要长的像美人儿这样的我才喜欢,嘿嘿嘿,趁着还没开始,我们再来一次,一定不会像刚才那么疼的,来嘛。”
女子脸皮薄,听这么轻浮的话又脸红了,这人怎么可以那么正经的说出这些话呢,就像在喝水一样平常。
花柏栀自导自演,走到房门口听着声音,听着两人完全走开了,花柏栀和女子说道,“等会趁着人群混乱的时候我送你出去,出去之后别回头,我会带着狗子过去很汇合的。”
“不知姑娘芳名?”
等着花魁出场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房间里无聊的很,武贺倒是舒服,睡过去了。
“小女子叫红豆”,女子乖乖的回答了花柏栀的问题。
“唉?”花柏栀疑惑了一下,这姐妹俩的名字,这真的是亲的吗?红豆比狗子好多少倍啊,“是这里的妈妈给取的吗?”
女子摇了摇头,“小女子本就叫红豆,妈妈也觉得这名字好,也就没改了。”
“那狗子的名字……”花柏栀问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是那个人取的,我娘没意见,名贱好养活。”
那个人?红豆提起之后,脸上有些怒色,想必是她的父亲吧,看得出了她非常恨这两个人。
“你很恨你父母亲吗?”花柏栀瞥了一眼这个叫红豆的女子,随意说道。
“恨?”红豆提起她的父母之后,脸色有些不大对劲,似乎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那难以平复的愤怒,她的上嘴唇不住的颤抖着,“我恨不得他们死。”
花柏栀怔愣了,这个红豆姑娘倒是真性情,难不成忘记了她们日日需要谨记的三从四德,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了吗,对着她这么一个陌生人,竟这样毫无顾忌说出来,难道不怕她是个迂腐的人,骂她不遵古训,不知忠孝礼义廉耻吗?不怕她撒手不管,让她在这青楼里自生自灭吗?
“呵呵,红豆姑娘真性情,在下有所不及,只是出了这惜花楼的门,这死不死的便不要再说了”,花柏栀笑了一声,敢爱敢恨没什么不好,她不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但是却也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也许真的遇上了该是双倍奉还吧。
她果然不是一个宽宏大量的人。
女子在想花柏栀刚才的话,花柏栀也不打扰,拿起酒壶把剩余的酒倒在了花瓶里,免得等会他们太快找到端倪,应该也不会,那武贺都被剥成那样了,应该是以为自己真的上了一个姑娘。
花柏栀看了眼裹着被子的武贺,然后又回头看了眼红豆。
雏吗?
给个阶梯惜花楼下,应该也不会太纠着这件事,毕竟这个将军之子占到了便宜不是?
红豆被花柏栀看的有些莫名,然后看她走到床沿咬破了手指,在床上滴了几滴血,她瞬间就明白了那血代表的是她‘被破’的处子之身,马上就涨红了脸。
然后也明白了,这样一个男人对她完全没有兴趣,可是似乎又对这种事很熟稔,想必家里该是妻妾成群了吧,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花柏栀不知道自己冷静处理的事竟被人误会的很深。
楼下的声音开始大了起来,知道今晚的压轴戏开始了。
花柏栀开门看了四周一眼,搂着红豆就出门了,时而还低语,十足风流的样子携着美人下楼。
下楼的时候,花柏栀踩着楼梯,顺着老鸨的声音望去,想一睹花魁的美貌,只是好像还没正式开场,台上只有老鸨和几个舞姬,她收回眼光的时候发现楼上有个蒙着面纱的女子往她这里看来,她也正大光明的对上目光看向了这个女子,不由的停住了脚步。
怀里的红豆感觉到花柏栀的脚步放缓了,抬头随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是飘絮,她和这个花魁有一面之缘,那样万里挑一的容貌就算是蒙上面纱也难以遮挡,也难怪花柏栀会看着她发呆了,原来这个男人喜欢这样,难怪瞧不上她了。
花柏栀很快就收回了目光,这个女子的眉眼有点像元恩薰呢,那样的容貌是花魁没错了吧,本来以为是个花蝴蝶般的妖媚的角色,原来长的这般出水芙蓉。
花魁也见到了,青楼也算逛了一遍,其实就差真嫖了,不过这个她是做不到的,最多就交个小姐姐来陪她喝两杯酒罢了。
门口的人似乎被叫进去帮忙了,花柏栀很顺利的把人带了出来,对这个萍水相逢的女子没有多少感情,淡淡的指明让她去哪个客栈,等会会把狗子给她送过去。
红豆似乎有些不舍,并没有听话的马上就走,她以为这个男人会送她的,可惜这个男人对里面那个绝色的花魁似乎很感兴趣,在花柏栀的注视下一步一步的走远了。
花柏栀松了口气,终于把事情搞定了,那个小鬼会很开心的不再缠着自己了吧。
看一个和元恩薰像的人,还不如现在回去看元恩薰呢?花柏栀心心念念想着元恩薰,想马上回到元府离她最近的地方。
现在这个时间,药酌他们应该也下来看花魁了吧。花柏栀伸长脖子,左顾右看,突然觉得自己的身高在男子里真的不够看,一米七多真的是很多见的身高。
正当花柏栀烦恼着要怎么在这么的人里面找到那小孩的时候,本来大家差不多的身高,突然间有个身影从水平线上拔起,花柏栀一下就看见了小孩,她想应该是药酌怕小孩看不见台上,让毛鸡把她抱了起来。
花柏栀顺着小孩的身影,不顾密麻的人群,硬是向里面挤去,当她快走到的时候才感叹道,难怪那么多人想瘦成一道闪电,原来还有这好处啊。
到小孩身边的时候,她十分惊讶,因为抱着小孩的人不是毛鸡而是药酌。
如果老鸨过来的话,花柏栀一定要告诉她,孩子的父亲是药酌。
看小鬼笑的没心没肺,似乎忘记了来这里的目的,她想质问这小鬼,你还记得你姐姐吗?
做小孩可真好,没心没肺的。
“怎的来的这般晚,等会要是错过了美人儿,你该要后悔死。”药酌揶揄她,并不问她去做什么,花柏栀转头去看小鬼,难不成这小鬼都给说了。
小鬼看见花柏栀就嚷着要下来,看来心里还是有姐姐的,花柏栀从药酌那里抱过小鬼头,八九岁的身子的小孩也不轻,难为药酌抱了那么久,这是有多喜欢才会抱那么久。
小鬼头这会才有点脸红,大概是因为把姐姐给忘记在脑后了,对花柏栀有些惭愧吧,毕竟姐姐是她的,可是大哥哥去救了,她却忘记了。
小鬼头小声的在花柏栀耳边问道,“大哥哥,我姐姐呢?”
“刚才见你那么开心,以为你不要你姐姐了?”花柏栀笑,她也很喜欢这个小孩,该多吃点的,十一岁的小孩哪里用得着人抱。
“我……我没有,这个叔叔他老是问我你去哪了,怎么这么着急的样子,我没办法才和他玩的。”小鬼头一急,赶忙撇清关系。
“是吗?”花柏栀十分怀疑,玩?和药酌这个老头子玩。
“哈哈,柏栀你是不是不开心,初儿刚认识我不久结果她跟我比较亲和,和你比较疏远啊”
“初儿?”转念才想起自己给她起了个名字叫柏初,没想到药酌竟然用了这么一个小名来喊她,这是把她当女儿了吧,“哦。”
“有什么开不开心的,这小鬼和谁都亲和呢。”花柏栀可没忘这小鬼当初拿石子砸自己的事,现在才认识药酌多久,就被收买了,哼,要不是给你换身衣服,药酌不知道离她多少万里了。
药酌一顿,愣是不知道说什么,确实没看过这小鬼和谁不好了。
“很晚了,小孩子该睡觉了,我要送柏初回去了,你自己看吧,再见。”花柏栀冷冷的说道,这小孩不知好歹,要不是药酌约她今晚出来,也就没那么多事了。
“压轴戏没看岂不是白来了”,药酌露出了笑脸,要是周围有女子,大概会被迷到不知道北吧,只是这个慈父的微笑,“初儿也想看花魁的吧,初儿让哥哥留下来吧。”
本来以为小孩会跟她走,没想到她却为难的看着她,一脸委屈,“哥哥,我们看完大姐姐再走吧。”
花柏栀蹙眉,按捺下脾气,这个白眼狼,药酌是怎么哄的,当初怎么都轰不走的小鬼,没想到药酌两句话就让她听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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