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早到了黑天鹅酒吧一点点,刚坐下,服务员拿过的菜谱还没来得及翻,门便被推开,林汐挟着一缕幽香,走了进来。
我直觉眼前一亮。林汐今天显然精心打扮过,换掉一往的职装,身着一身类似于旗袍样式淡红色的长裙。内搭浅白色长开衫,米色厚丝袜,红色小短靴,身材修长曼妙、婀娜娉婷,骨肉匀亭,姿态优雅,玫瑰色的鸭舌帽,俏丽可爱,给人一种既时尚、俏丽可爱又很有涵养和内在美的感觉。泛着流动光泽的黑色长发披肩飘逸,淡雅飘逸、轻盈通透,让曼妙身材增添了几分神秘与诱惑,修长玉腿弧线明朗而朦胧。
清丽精致的小脸充满了东方古典美女的神韵,雨弯细长的柳叶眉下,一双翦翦如扇的睫毛中间,一双黑宝石般清澈纯净、恬淡幽远的眸子,转动之间散发出黠慧之色,明媚照人。小巧挺秀的鼻子,让人垂涎欲滴的鲜红的弯巧香润的樱桃小嘴,呈现出优美流畅的曲线和弧度。肌肤白里透红、如粉色樱花般水嫩、晶莹、剔透,皮肤上若隐若现地流动着醉人的光泽。
林汐的这种职装与便装的区别,给人一种大雅大俗的错落感觉,她穿职装举止大方而稳重,冷艳而高贵,目光里自然会流露出一缕知性女强人自负。而便装,配着她那秀丽无伦的花容,颀长苗条的美姿体态,则给人一种优雅妩媚的动人美感。
我看着看着,有些晕了。
林汐一双美目大方地望着我,打量了一番,晶莹如玉,红润纤巧的玉臂向下弯了弯,把精致的LV包放到桌子上,矜持而高雅地说道:“今天挺准时啊。”
“上司有请,焉有不早到之理。”我站起来说。
“鬼话,前两次,怎么总是迟到呢。”林汐小嘴一呶,瞥了我一眼。
“有再一再二,不可能有再三再四了。”我笑道。
“看来,你还是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林汐自是不甘心我的搪瓷。
我无话可答,只好转移注意力:“董事长怎么对这家饭店情有独钟,不会有股份吧。”
“和你一样,这样的小酒店不经常去,记不起名来,所以就选了这个。”林汐道。
“不用说,大酒店已经吃遍了吧,怎么不去那些高档的地方?”我故意挑刺道。
“大酒店?就我们两个人?多浪费啊。”林汐回道。
“对你来说,没什么是浪费的,大概怕遇到熟人,说不清吧。”我直击她的要害。
“去你的。”林汐听完我的话,小脸微微一红,娇嗔道:“跟你有什么说不清楚的。”然后用美目瞪了我一眼,不堪尴尬地羞涩游移。
看到能让这位高高在上的美女上司窘迫,我有些畅快,呵呵笑道:“当然,这说不清楚只能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林汐莞尔一笑,娇媚地白了我一眼,嗔道:“你还没完了呢,赶快点你的菜吧。”说完,把菜谱推到我眼前。
我笑嘻嘻地拿起菜谱,津津乐道地翻看,今天,要痛宰她一顿,省得她把事情摆出来,我只有接招儿的份,没有回旋的余地,不宰白不宰。
我痛下杀手,要了两三道硬菜,服务生会意退下,屋里只剩下我们两人,先是一阵沉默,室内静得出奇,连双方均匀的呼吸声都能听得出来,尔后,我便打破了沉寂。
“说吧,今天有什么指示?”我把身体向后倚了倚,端起杯子,喝了口水道。
林汐听我问她,脸色微变,想了想,呶了呶嘴,想说,但没说出来:“办公室里不是跟你说了吗,没事。”
“还是先说了吧,要不,我吃得不踏实。”我继续纠缠道。
“没事就不能请你吃个饭,看你这几天挺辛苦的,又是工地,又是设计,你是我请来的,就不能体谅体谅下属?”林汐很自然地托辞。
“那就好,那就好,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说着,拿起服务生送上来的酒,给她斟上。
“好了,好了。”刚倒了一杯底,林汐便伸出手,抬起我手中的酒瓶口,捂住杯子,说:“我不喝,你自己多倒些吧。”
“有老板在,我可不敢多吃多占。”我说完,也给自己倒了一点点。
“滑头。”林汐浅浅地笑了一下,没有争辩。看得出,她也不想让我多喝。
我们边吃边说,聊得很融洽。闲谈之间,我了解到林汐现在的压力的确很大,蓝光科技的投资没有到位,还要继续争取物流园区项目,从一个不谙世事的纨绔女子,到骤然执掌万贯家业的董事长,对于她来说,实属不易。而且,家族内部矛盾纷争,外患隐现,从她半吞半吐的语气里,可以体谅到她内心的复杂与心力交瘁。
“有钱人也有有钱人的难处,我原来还以为象我这样挣扎在贫困线上的冏人是最痛苦的。”我频频笑道。
“平平淡淡才是真。”林汐抿了口茶,感慨地说。
“你要是觉得不幸福,要不咱俩换换,我也品尝一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花天酒地的生活。”我打趣地道。
“你以为有钱就可以花天酒地呢?”林汐听罢,很不满意地看着我。
“不是吗?我接触过的老板,大都是这个样子。”我笑道。
“看来,你也是俗人一个,怪不得快而立的人了,还找不到女朋友,原来女人都看透你了。”林汐抢白我。
“别,你先别给我定性,我也只是那么一说,我这个人其实还是很老实的,即使腰缠万贯,也断做不出那些事来。”
“鬼才知道。”
“你不信也对,因为咱们两个之间没办法证明。”我有点近似于调戏她。
“给你个机会怎么样?”林汐听了我说的话,居然没有恼怒,反而顿了顿,吐出一句让我大吃一惊的话来。
“什么?”我睁大了眼睛。
“给你个机会。”林汐眯着漂亮的眼睛,重复了一句。
“你……和……我?”我惊愕地用手指了指她,又点了点我。
我万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种话来。她不是疯了吧,还是在耍戏我?不象,看她的样子,不象是在开玩笑,她这是在向我表白?这怎么可能?以她的身份,即使我们情投意合,也只有我首先表白的份。我直愣愣地道:“国际玩笑,国际玩笑。”
“你不是想要证明吗?”林汐笑吟吟地给我倒满了酒,装作若无其事很随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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