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后难当席容安中磊》第104章 娇宠

    回到府邸的时候,席容看着大堂之上堆满了礼品,不禁顿了顿,随之也见怪不怪了,许是大臣送的,或是皇帝赏的,也漠不关心。
    一路回到了寝房,只觉得汗腻腻的,便让下人准备了淋浴用水,已经初夏了,脱了衣服进去,很是享受那一丝丝凉意。
    泡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竟然昏昏然,差点睡着了,当她醒来的时候,整个人便已经在他手臂之上了。
    揉揉眼睛,席容有些懵懂问道:“你回来了……”摸摸自己身上,松松垮垮地盖着一件外袍,那么大,应该是他的。
    他将她放到了床上,拉去了外袍丢弃一边,另外一手已经拉过了床内的绣被覆盖住了她腴白的身子。
    席容此刻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一手去摸摸他的眉目:“你闭着眼睛做什么?是怕坏了我的名节,还是觉得我的身子不堪看了……”替换的时候,为了避免看到她的身子,他竟然闭着眼睛拉被子。若是为了前者,他如今做这事,是不是太晚了一些?若是为了后者,她便该自我检讨了。
    他的脸色隐约有些窘迫,一手拉下她的手:“若是累了,就先睡一下?”
    转移话题。席容摇摇头:“我饿了,等着一会吃晚饭,不想睡。你陪我说说话,好不好?”看着他的脸色竟然变得这般,是羞涩吗?她不禁心底跃跃的,难怪那么多游手好闲的男人都爱在街上调戏良家妇女,想她这个夫婿,平日里冷面如霜,如今他脸色的这份色彩总比冷漠要好得太多了。
    便,不想放过。
    此刻,他似乎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窘境,已经背转了过去。
    席容便从他身后搂住他的脖子,就连被子已经在身上滑落了也不管,“你陪我说说话,好不好?”
    安中磊只觉得她一双藕臂贴着自己的脖子,一时间有些凌乱,“……你不是饿了吗?我让厨房马上传晚餐上来……”
    席容摇摇头,有些黏黏地腻着他,“待会再吃,你先陪我说说话嘛!我是不是越来越讨厌我了?连陪我说说话都不肯……”那一句我爱你,轻飘飘地,如今是否已经飘散在风中了……
    “不要胡思乱想……”他有些无奈,微微一侧身,满目的春光入目,眼神一热,随即转移到她的脸上。还未等他说些什么,但见她犹如一尾滑溜的鱼,转眼便溜进了他的怀中,双手改而从正面搂着他的脖子,整个身子横坐在了他的双腿之上,他下意识地伸手搂住,一时间,抱着也不是,丢也不是。
    那一刹那,席容真的觉得他会将自己扔到地上去,可终究还是没有,看他如此挣扎矛盾的模样,她此刻坐的地方很是敏感,也敏锐地察觉到了他身体下意识地反映,不懂他究竟在抗拒什么,她是他的妻子,不是吗?
    他喑哑着声音道:“我去给你拿衣服,一起起吃晚饭,嗯?”随即将她抱起旋了个身,下一刻,便又将她放到了床上去了。
    席容看他开了柜子找衣服,不禁咬唇,此刻该是羞涩的,可是这样的他,真的让她懊恼得连矜持都拿不出来。
    安中磊转身的时候,看她一身莹润的肌肤,就这样没有遮掩地暴露在他的眼中,犹如一把烈火,将他的欲望烧得炽红。
    看他将选好的内衬罗裙放到床上,随即便又想转身,席容从床上下来,站到了他跟前,还是黏他,“我好累哦,你帮我穿……”
    他无奈,知道她跟自己杠上了,她自己分明也是一脸的绯红,可是这就是她,固执执拗,他想只要撑过这一关,便暂时可以逃过一劫,去喘息一下了。
    只是他的小妻子似乎并不想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整个人粘着他,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他的耳根净是她氤氲呼吸的逗弄。
    好不容易系好了她脖子上兜儿的带带,转而跟她身后的系带奋斗,却不想她蓦地含住了自己的耳垂,那份湿濡温柔的感觉让他一下子联想到了什么,抗拒的意念一下子决堤!
    虎兕出于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解开刚才费劲千辛万苦结好的带子!
    席容咬着他的耳垂,舌尖滑过,玩的不亦乐呼,却不想下一该,整个人被他抱起,压回到了床上,天旋地转之后在掉入他赤红的双眼中……
    便是风云变色,狂风骤雨凌厉而来。
    距离上次欢爱已经好几个月了,他就像是饥渴许久的猛兽,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温柔,狂热的吻不断地落下。
    这一刻,席容才觉得有些几分惊惧,她是不是做过头了?当他有些粗鲁地爬上了她的身体,有些急促地解开身上的衣服,随即便是似乎是永无止境的入侵……
    这一场承欢,她犹如是风雨交加夜却在波涛汹涌海面上颠簸的小舟,如此身不由已,浪尖波谷,天堂地狱,再也分不清,不论她叫她哭,都阻止不了他的悍然……
    到了最后,她几乎声嘶力竭,几乎精疲力尽,几乎混沌不清,任由着他肆虐。
    当巨浪缓缓散去,她不断地喘息,竟有点侥幸保住小命的幸运感。这一刻,她闭着眼睛,身子酸痛得不想挪动分毫,似乎又重新感受到了他的温柔。
    好累,想睡,脑子里沉沉的,唇角不禁翘了翘,真是自作自受啊,以后她真的不敢了……
    饿!饿!饿!
    她真的好饿啊!
    一觉醒来,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似乎睡了好久,才醒来,便闻到香浓的食物香气,不禁大流口水。
    她的枕边已经没人了,垂下的床帏掩了不少晨光,蓦地竟然有些不敢去掀开帐子,床外该是早已准备了早餐,而她想起昨晚的点点滴滴,后知后觉地觉得无法见人。
    脸上一片酡红热辣,自己双手触之都觉得烫人,该如何去面对他?他是否还在帐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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