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晨雪北堂莲恒》第255章 软肋

    隐月古镇……
    北堂莲恒慵懒的半卧在床上,看着怀中一脸兴奋的人儿,绝雁山之行,他不能陪在她身边,心中有一些遗憾。
    “雪,去绝雁山玩玩可以,但是前提是要保证你的安全,我也会保证我的安全。”尽管身边还有人陪着她,还是不能完全放下。
    他们的生命相连,所以他也不能有事。以她目前的武功,现在没有人可以伤到她,他没什么不放心的。
    他们杀了冰月宫主,云无双、云行风,就等于向两国下战书,不会只是像上次只是压境,而不开战。
    战争马上就要开始,沧漓国一定会想分一杯羹。三国大军同时开战,他不能坐视不理,这本来就是他的责任。
    天下人都把目光投到她身上,启云国的成败会在她身上,因为她是他的软肋,三国会为用她来威胁他,而不择手段。
    “嘘……你不用担心,他们动不了我一毫。”景晨雪按着北堂莲恒的双唇,那些人她不放在心上。
    惹得她生气,没准会弄点病毒什么的,让三国的人一夜间死干净,别人只当是瘟疫,绝对不会想到她的头上。
    大手解开她的衣带,想到又要有好几个月不能碰,即便她哭着,今晚他绝不会放过她。
    空气中徘徊花香淡淡而起,包围在两人身边。
    或许是花香太醉人?
    或许是这样的寒夜太迷人?
    或许是北堂莲恒的眼神太动情?
    景晨雪身子被点燃,艳唇火热,双手搂紧他的身体,眸光迷离……
    飞舞的徘徊花瓣,散落在身下、身上、空中。
    流水的在耳边欢唱,绵柔的身体,像漂浮流在水中,轻轻的摇啊摇。
    摇啊摇,总上不了彼岸。
    水,有时温柔如飘渺的云端,有时狂野如驰骋的骏马。
    温柔中包裹着柔、魅。
    狂野中舞动着魅、柔。
    “呵呵……”
    低低的、悦耳的,邪魅的。
    偏偏让又气、又恼、又羞的笑声,在耳边回荡。
    景晨雪想抓狂,想嗔怒,可是眼前像蒙着一层纱,总捕捉不住声音的主人在何处。
    只能默默的承受着狂野、温柔、宠溺的爱。
    “雪,有了武功,还是不经折腾。”悠远、动听如古琴,充满邪气、调侃的声音听耳边回旋。
    很生气!很羞人!很甜蜜!很快乐!
    雪眸突然睁开,看着那张绝美如画的面孔,看着凤目中宠溺过盛的柔情,看着冰红唇色中魅惑,淡到若有若无的笑容。
    灼白的光线,从窗格射进来,白得刺眼,景晨雪懊恼的、反射性的,抬起手挡住灼眼的光线。
    耳边传来各种的声音。
    原来是一场春梦。
    外面锣鼓声阵阵,惊天动地,似是万马奔腾的战场。
    又似是炸开的热锅,像是聚集成千上万的民众,人声鼎沸,挥汗成雨。
    河边的青绿滴翠的小草,映衬着开得正灿烂的手机小花,如铺开的地毯一般。
    河里面一群鸭子游得正欢。
    “十天,我赢了。”月笙看着身后的龙辇,眼睛中的笑意,如欢快的流水。
    “九天,不输不赢。”月灵乖巧的站到一边。
    “我们输了,不过上次赢一回,也算平吧。”莫言,月韵,两把无奈又不服输的声音。
    “这个,你们也敢赌,万一让王妃、王爷知道……”月箫怯生生的声音低低的响起。
    月音明智的选择沉默,谨言慎行。
    月琴健步的走过来说:“等着让王妃剥皮,拆骨,王妃现在的内力很好,你们死定了。”
    “人来。”
    无力的、虚弱的一声呼叫,从龙辇内传出。
    惊出无数的黄莺出谷般的,清脆声音,外面一片慌乱。
    景晨雪站在龙辇上的琉璃镜前,任由月灵为她更衣,面色黑得不能再黑,寒霜罩面,雪眸冒火。
    十天十夜,北堂莲恒,算你够狠,月灵站在她身后,小心翼翼的在为她更衣,大气也不敢出,不知道方才的话王妃有没有听到。
    “王爷,已经到会场吗?”景晨雪从镜子中看着月灵,醒来便没有看到他人。
    寒中带火的声音,月灵的眼皮一跳:“王爷三天前便到了军营,要迟一点才会到会场,让王妃先行过去。”
    “军营?”景晨雪镜子中一脸的不解。
    月灵忙解释说:“王妃,雁绝山,是启云国与云桑国的交界,军营离此地不远,两个时辰便能赶到。”
    景晨雪翻翻白眼,武林大会,她睡一觉醒来,武林大会就准备要开始了,外面的锣鼓声就是盛会将记听标志。
    武林大会开始,他恰好醒来,北堂莲恒的时间掐得真准。
    呸!想着火大。
    有火不能火,气得牙根痒痒的。
    幸好浑身都是酸酸的、软软的,整个人一点精神也提不起来,没有什么精力发火,便任由他们侍候着,衣服一件件的穿上身。
    换完衣服后,月笙上来为准备她梳妆,景晨雪摆摆手,就这样的黑色丝缎般披在身后。
    现在有了内功倒也不觉冷,身上只穿一袭曳地水袖百褶凤尾裙,包裹着玲珑的娇躯。
    浑身上下是纯一色的大红,没有一丝杂质。大红配着黑丝缎一样的长发,越发显得她肌肤如雪。
    雪眸中的辉华灼灼,绝世容颜上的冷若冰霜,浑身透着不可言喻的高贵,妖艳、魅惑、诡异。
    随手把血玲珑放在腰间,抱过正慵懒趴在软榻上的沫沫,高贵端庄的坐在小几前,才下令出发。
    道路宽敞无比,龙辇畅通无阻,从道路两边的新铲印来看,此路是刚刚扩大不久,泥土还是新鲜的。
    寒王专属的龙辇,如一座玉建的小屋,缓缓的行驶在铺着红色红毯的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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