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黛酒店和锦宣、黛钰陷入了一场危机,黛钰妈妈看着女儿被送上警车,她腹痛难忍被紧急送往了医院。
警车上的黛钰完全被吓懵了,而锦宣却怎么也想不到刘蓉会用这种手法让自己妥协。
黛钰面临着逃税和杀人的双重指控,如果坐实,黛钰将会永远在大牢度过一生。
锦宣回到大厅,大厅里还放着两人的婚纱照,只是已经人去楼空,锦宣大叫:“是谁,是谁污蔑的黛钰?”
隋珊慢慢从众人的视线中走到锦宣面前:“对不起,是我。”
“隋珊?”佟胜不敢相信,他握住隋珊的肩膀问:“你为什么要害黛钰,黛钰是你的好姐妹啊。”
隋珊哭道:“他们,他们把邵文抓了,威胁我。我不得不这么干。”
说道邵文,佟胜想起来是隋珊的前男友,那个已经跟别人结了婚的前男友:“你居然为了他?”
佟胜像是被雷劈了一般,他大脑发麻,一抬手便是一耳光。
隋珊扑在地上:“对不起,我忘不了他,对不起,我不能跟你回去了。”
隋珊站起来哭着跑走了,她扔下衣服上伴娘的花牌。
佟胜坐在地上,望着隋珊离开的方向:“大哥,对不起,对不起。”
莫展着急的转圈:“这可怎么办,怎么才能把黛钰救出来?”
锦宣念叨:“金印,只有把金印给刘蓉,黛钰就能出来了。”
苏钱一听:“那不行啊,把金印给了刘蓉,不就是把国家给了锦和么?我们苦苦等了这么久,为什么要拱手让人啊。”
锦宣陷入沉思,他现在是在想不到让刘蓉善罢甘休的办法,刘蓉潜伏在这里几个月恐怕就是为了这一天,以前锦宣会认为自己的刘贵妃聪明又善良,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刘贵妃、最心爱的贵妃,居然是锦和的人,而且还要处心积虑的算计他。
锦宣已然无奈,他对苏钱说:“把金印拿出来吧,既然上天要把大启交给锦和,那我们何必再做为难。”
“锦宣,我是不会把金印给你的。”苏钱断然拒绝,这世界上只有苏钱才知道金印在哪儿。
“我令你把金印交出来,黛钰不能有事,黛钰不能坐牢,她肚子里还有我的骨肉。”锦宣知道黛钰受不了苦,而现在黛钰的苦就是自己带个她的。
“她是你的妻子,是大启的贵妃,这些苦她应该吃的起。”苏钱看穿了锦宣的想法。
看着一片狼藉的婚宴现场,锦宣怒吼着:“快,把金印拿出来,不然朕赐你死罪。”
这一声,回荡在婚宴大厅里声音许久才消散,而那些不知情理的员工们还以为锦宣疯了,他们觉得这锦黛酒店很快就要结束了。
黛钰被押上警车,一身洁白的婚纱已经被夏笑笑的母亲撕碎了,她没想到这个泼妇就是夏笑笑的母亲,一个看起来又胖又壮的女人,她嘴里高喊着:“杀人凶手,不得好死。”
黛钰的心像是被割开,不止因为笑笑的母亲,还因为刘蓉,她百般揣测锦宣和刘蓉都说了些什么,第一次坐到警车上的黛钰哭了,她哭得那么伤心欲绝。
因为隋珊的背叛,佟胜也没振作起来,他坐在椅子上,回忆着隋珊的一颦一笑,他从未觉得隋珊心里还有另一个人,他从未觉得自己还有可能被隋珊抛弃,这一切对他来说是一种打击。
一场婚礼就这样匆匆的结束,第二天的报纸头条都是锦黛酒店的事情,还有人说黛钰是个十恶不赦的狠角色,为了得到一切她挑战法律,她杀人不偿命。
隋珊离开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有人说田致远为了让锦黛酒店垮台,他不惜在英国给隋珊买了一套别墅,所以,隋珊和她心爱的人远走高飞了。
第二天,假日酒店里的投诉不断
——这个饭怎么吃啊,这得齁死谁么?
——这是大厨做的么?都烧糊了。
而佟胜十分痛苦,因为昨天的打击,他失去了味觉。他不是故意捣乱,也不是要向田致远示威,因为做菜是他的生命,做菜与任何事都无关。可是,现在他再也尝不出味道,再也做不出那些美味,就连雕刻也都会在最后的一刻而失手。
佟胜很快就被他的徒弟所取代,是的,在此之前,佟胜还研制出一道菜,这道菜只有徒弟和自己知道秘方,因为接二连三的打击,现在佟胜再也没信心拿起锅铲来了。
田致远拿着一张支票递给佟胜:“这是一年的年薪,虽然你还没做够一年,但是我也不能亏待你,你走吧。”
佟胜望着田致远手中的支票:“水燃石呢?”
“你现在这副样子,我怎么把水燃石给你?听说你和刘蓉还是旧相识?水燃石我已经给刘蓉了,如果你有本事你问她要去吧。”田致远大有落井下石的感觉,佟胜一身的疲惫回了四合院,苏钱一听田致远出尔反尔把佟胜撵回了家,他着急跳脚:“那怎么办啊,这个田致远怎么说话不算话呢。”
似乎一切的难题都落到了这个小院里,锦宣推开四合院的门,他对苏钱说:“金印,把金印拿来。”
锦宣像是一头失常的雄狮,眼睛里丝丝的血红,苏钱吓坏了,可他坚持咬着牙:“不行,金印不能给他们。”
“去院子里跪着,跪到你想给我为止。”锦宣头痛欲裂,他指着门口,那门口冰凉一片,是已经下过初雪的。
莫展拦住锦宣:“大哥,我们,我们再想想办法,我们好不容易熬到现在,难道就要把金印把国家拱手让人了么?”
锦宣推开莫展,吼道:“难道你忘了我的身份了么?你跟我这么说话,你也一起去跪,我没叫你们起来你不能起来。”
锦宣怒火冲天,他的吼声让这个小院更加的紧张起来。
看着莫展、苏钱一起出去罚跪,佟胜也走了出去跪在地上,他说:“我也有错,隋珊是我带来的,我不该……”佟胜眼睛有些湿润,锦宣叹了一口气,他无奈又烦躁的坐在沙发里。
门口三人齐齐的跪着,不敢有丝毫的动作,过了许久,苏钱倒下了,这时候,上善若水正好推门进来:“哎呀,你们这是干什么?大冷天的怎么跪在地上啊?”
看着苏钱昏迷,上善若水怒斥着锦宣:“平时老苏就说你高贵,你到底有什么高贵的?为什么老苏要给你下跪?你让一个老人一个、对你这么好的老人下跪,你不伤天害理么?”
锦宣用嘶哑的嗓音你说:“他不给我我想要的东西,我当然要罚他。”
“东西?你说老苏藏在我那里的东西?给你就是了。”上善若水的话无意让锦宣吃了一惊,他们曾经猜测过苏钱是把东西藏在了上善若水的家里,没想到还真是,现在看来,那的确是个安全的地方。
上善若水对锦宣嚷道:“东西我马上给你拿来,但是你要照顾好老苏,他有一点事,我就把拿东西砸了。”上善若水并不知道拿东西是什么,只是苏钱给她的时候她觉得沉甸甸的。
锦宣让莫展和佟胜把苏钱拉进房间,那张已有褶皱的脸被冻得一块白一块红,苏钱那面无表情的样子让锦宣有些担心:“快给他熬姜汤喝。”
佟胜赶紧瘸着腿奔去厨房,莫展替苏钱暖着手脚。锦宣有些恨自己,他恨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苏钱,苏钱在启朝是伺候自己的公公,可他跟着自己来到现代之后,锦宣有时候会把他当长辈看,只有苏钱才会把自己照顾的那么无微不至,只有苏钱才会觉得锦宣是他生命的全部。
上善若水很快就把金印拿来了,金印被包了一层又一层,锦宣接过金印,将一层层的布打开,最后露出哪一层黄色的布,上面还沾着血,那是自己穿越来时沾上的血水,苏钱并没有将它洗掉。
当锦宣看到金印的时候,他的心很痛,他曾经的国家、他曾经的子民、他的皇宫,如今要真真切切的送到锦和的手里了,他心有不甘,可是他却无能为力。
锦宣抱着金印找到了刘蓉,刘蓉看着金印,她居然笑了起来,她说:“你为了一个女人居然把大启江山拱手让人?”
“是,我爱她。”锦宣简单的几个字足以让刘蓉心碎。
锦宣问:“金印给你了,你爱怎么处置都可以,请你把黛钰还给我。”
刘蓉咬紧双唇,眼前的这个人还是那个忧国忧民的启朝皇帝么?她仅仅,仅仅与他失散几个月而已:“那个女人有什么好?我看她又傻又笨,根本就是拖油瓶。”
“因为她爱我,因为我爱她,这个答案你满意么?”在锦宣的眼里,她已经不再是那个温婉的贤良的贵妃,他曾想过让她做大启的皇后,走到这个地步,他才明白,原来一切都有定数,刘蓉正如老道所言,她根本不配当皇后。
刘蓉看到锦宣的眼里全是失望,她的心像针扎一样的难受,她抚摸着那颗金印像是抚摸自己的孩子一样。
是啊,孩子,要不是为了孩子,刘蓉何必如此糟践自己。
想到如今夫君寻了他欢,唯一能陪伴自己的就是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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