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简单地收拾了一点东西,她画的漫画,一些证件,用纸箱装着,抱着纸箱,趁着天黑,离开学校。
天下起了大雨,她撑着伞,摸着黑,往学校外去。
刚出了宿舍区没多远,一群女生突然出来,有人拿着钢管,围住了她。
“就是她,被包养的贱人,我们女生的名声都被她败坏了。”
“给我打,打死这个贱人。”
“砰!”一根铁棒落在她的背上,她倒下,白色的伞落在一旁,纸箱摔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摔出来,落在水里。
钢管,拳头,脚……像雨点一样落在她的身上,她根本没有反抗的力量。
好疼!还有雨水的冰冷,她双手抱头,蜷缩着身体。
借着远处的微弱路灯,她看到了几个女生的脸,她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她想,这一次,她可能要死了。
在她快昏过去的时候,钱钟赶到了,那些打她的女生都被他赶跑了,他将她抱起来,送到了医院。
她醒过来,是在医院的病房里,庄倾颜正在床边守着她,她用手支着脑袋,睡着了。
她动了下身体,疼得哼出声来,吵醒了她。
她焦急地看着她:“幼曦,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她心头涌起一阵复杂:“没事。”
她挣扎着坐起来,她伸手扶她,把病床摇起,让她靠着,给她倒了杯热水。
她语重心长地说道:“幼曦,你别怪你霍叔叔,他这么做,只是因为他还放不下当年的事。”
她大脑里“轰”的一下,似有一个惊雷当头砸下。
原来,是他!
“他让人跟着你,只是怕你离开。”
她的瞳孔再一次放大。
原来,这一切,都是他做的。
他派人监视自己,偷拍照片,不仅如此,他还拍了她被他强过后的照片,她住院的照片,弄了被包养的一出。
“他之所以想折磨你,是因为他经历过的惨痛,因为你妈妈,他家破人亡,妹妹遭受非人遭遇……这些仇恨,发生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是放不下的。”
她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转,流不出来,也哽不下去,原来,他是用这种方式来折磨自己。
“医院费我已经付过了,多付了三万,你好好休养,过两天我再来看你。”
“你也别担心,以后总会好起来的。”
庄倾颜安慰了她几句,就去忙工作了。
她在医院里住了一周,就回去了。
一个月后,霍成彦回来了,他是半夜回来的,一回到家中,他就去了卧室,打开灯,看到她在床上睡着,神色稍稍缓和了些。
她是被灯光照醒的,睁开眼睛,翻了个身,就看到他压了下来。
她浑身猛地绷紧了,上一次他做这种事情,她差点死了,她不仅心里有阴影,身体对他也有了畏惧。
她双手抓着床单,安安静静地躺着,她不能反抗,也反抗不了。
在他进入的时候,她的身体还是猛地颤栗了几下,死死咬着牙。
他运动了一会儿,见她的整张脸几乎都皱起来了,额头上在冒冷汗,瞳孔一缩,眼中迸发出危险的光芒。
“我让你很痛苦?”
她张大眼睛,正视着他,他的身形高大,灯光照出的阴影会笼罩在她的身上,她心头涌起一种羊入虎口的恐惧。
她嘴角扯出一丝惨笑:“你不就是为了让我痛苦吗?”
他怔了一下,眼底有一丝困惑和复杂,她没有看到。
他上下齐下,很卖力,呼吸沉重地问道:“我有没有让你舒服一点?”
她没有说话,表现得很平静,显得很冷淡。
他更用力了,换着姿势折磨着她,直到她受不了,叫出来,他才肯罢休。
她被狠狠折磨到天快亮了,才解脱,累得睡早了。
她下午才起床,还是江嫂叫起来的,怕她睡太累,没吃东西,身体垮掉。
她穿着睡衣就下楼了,一下楼,就看到霍成彦在客厅的沙上坐着,手里抱着笔记本,正在工作。
她愣住,完全没想到他会在家里,还以为他去公司了。
他琥珀般的眸子闪着精光,在她的身上上下扫视,睡衣是V领T恤,胸部和腿根都若隐若现,她明显感受到他的目光变得火辣辣的,想要退回去换衣服。
她刚一转身,他叫住了她:“去吃午饭。”
她抿了抿唇,硬着头皮,去了厨房,弄了些东西,她胃口不好,象征性地吃了一些,汤喝得比较多。
她从餐厅里出来,要去楼上,从他的身边经过的时候,他叫住了她:“过来。”
她神经一绷,看着他,见他目光凛凛,一脸强硬,垂着眸子,走了过去。
他挪了挪:“坐下。”
她坐了下来。
他多看了她几眼,她的脸色发白,神情有些呆滞,像个美丽的瓷偶,脸色不太好。
他以为是昨晚自己要得太多,她的身体有些吃不消,才会这样。
他在电脑上处理一些事情,她在一旁安静地坐着,不过多久,就迷迷乎乎睡着了,她最近很嗜睡,是意志消沉,导致的嗜睡,这是一种病,她还处于初期。
霍成彦听到她均匀的呼吸,转头看了她一眼,不由皱起眉头,不是才起床吗?怎么又睡着了?她的精神看起来太差了。
她的身体柔软地靠在沙发上,长发掩了小半边脸,睡着的时候,她看起来恬静了些。
他轻轻放下电脑,坐到她的身边,伸手去拉她的衣边盖住她的腿。
他的手一伸上去,她就惊醒了,猛地往沙发角落里缩去。
他脸色一变,一把抓住了她的大腿:“你很怕我?”
她怔了一下,忙摇头:“刚刚……做恶梦了。”
她在骗他,他更愤怒了,在沙发上又狠狠地折磨了她一次。
让她害怕的事,霍成彦这一次是休假一周,这一周,他都呆在家里,而且很闲,他把所有的精力和力气都用在了她的身上。
早上起床的时候,他的精力很好,又弄醒了她,要了她一次。
完事后,他去了浴室,洗了个澡,换好西装,准备去上班,经过卧室的时候,发现房门开着,往里一看,林幼曦还在床上睡觉。
他皱了下眉头,走进去,推了推她。
她睁开眼睛,慵懒看着这个西装革领的禽兽。
“你不用去上学?”
她一直没去上学,开始的几天,他以为自己要狠了,她身体不好,请了病假。
“我被学校开除了。”
他眉头一锁,声音发沉:“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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