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宗皇帝驾崩,战争刚刚结束,很多事情等待耶律宏基来决断,这就是一个皇上所要面对的事情,很多人向往坐上皇位,当他一旦坐上皇位,每天面对这些小山高的奏章的时候,感到头都大了,又后悔自己没有过平常百姓生活。
耶律宏基一方面给父皇下葬,一面又要举行登基大典,两件事都是头等大事,不可以马虎了事。还好身边有很多能臣异士,为其分担。
兴宗皇帝走了,走的很仓促,没有为皇太子举行一次再生礼,就走了。但是走的很安详,因为自己的皇儿可以让自己放心,处事不惊。耨里斤皇太后看着自己的大儿子,这样年轻,先自己一步走了。心底燃烧的火苗这次被彻底掐灭了。在心底立下誓言,自家要保护皇孙耶律宏基坐稳皇位,那个小子胆敢反对,自己就是有他们的克星。经历过的太多,但是亲人的离去还是让耨里斤躺在了床上,想起自己的丈夫,想到自己的儿子,想到将来的皇上。耨里斤心潮澎湃。萧观音带着萧如花来服侍皇祖母。
兴宗皇帝墓地选在庆州城北十里的永安山。陵墓选在一条东西横旦的大山南麓,南麓有三座山峰直插云霄,山峰上怪石嶙峋,古墓参天,山上野兽经常出没。山下有永庆军驻守,负责陵园的守卫。
兴宗陵墓修建的时间长,已经完工。耶律宗真皇帝生前喜爱佛家。所以玄月大法师就成了这次下葬的主要负责人,为了能够更好的完成这次任务,耶律宏基赐给玄月大法国子监祭酒一职,负责兴宗皇帝殡葬的一切事宜。国舅帐大萨满鄂龙泰,把安排为副手,心里非常不平衡。正在屋中喝闷酒,一个家人走了进来:“大萨满,皇太后派人送信来了。”鄂龙泰接过信,没有急于打开,告诉送信的人,我会给皇太后答复的。
鄂龙泰没有去看信,而是一把一把的把信撕扯的粉碎,一把扔过头顶。“一切都是浮云。”回身拿出祖传的物件,走出了房门,随着咣的一生响,一起有恢复了平静。
萧挞里现在因为丈夫仙逝,晋升为皇太后,虽然年纪不是很大,但是作为皇太后还是威严的很,结果耨里斤皇太后手中拐杖,正是主持后宫一切。耨里斤倒是想的明白,既然自己交出了皇权,那就交出一切权利,自己过几天平淡的日子也是不错的,厮杀了一生,累了。
玄月大和尚这些日子很忙,柴草已经按照要求堆积起来,上边加好了床,天色微微放亮,道宗耶律宏基皇上带着众百官和后宫,家人就来了,战列在下边,仰望着高高在上的父皇,眼泪出来了,大地哭泣了,天上的云彩早已经飘走了,没有了云彩的天空,也没有了风。这一刻定格了,随着“时辰到,”玄月大法师的一声断喝,道光皇帝亲手点燃了柴草。因为上边已经浇筑了桐油,火势很旺,熏烤着人们。鄂龙泰在高台上开始做法在前边给兴宗皇帝引路,这一刻佛教,道家,萨满三方人员使出浑身的解数,比拼着。大火燃烧了一天一夜,在第二天清晨缓缓熄灭。一具肉身华为一盆骨灰,没有燃烧尽的骨头碎片可以证明这就是兴宗皇帝的骨灰。一个响雷,在头顶炸响,紧接着大雨,因为实现没有准备,所有的人四处寻找可以躲避的地方,道宗皇帝没有动,而是抬头看着天上稀稀拉拉的雨点。受到皇帝的影响,侍卫,大臣慢慢的又回到原来的地方,静静的等待着兴宗皇帝下葬的结束。
墓室的壁画彩绘最后一边油漆刚刚完成没有当务下葬的最后时刻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进行着。兴宗皇帝下葬前前后后忙乎了齐天,七天的时间搞的人心疲惫。銮驾回到上京临潢府,太皇太后,皇太后,相继病倒了。道宗皇帝在兴宗皇帝灵前即皇帝位,事出紧急。
耶律宏基在兴宗皇帝灵前继位,改重熙二十四年为清宁元年,发布第一道诏书:“朕以菲德。讬居士民之上。第恐智识有不及。群下有未信。赋敛妄兴。赏罚不中。上恩不能及下。下情不能达上。凡而士庶。直言无讳。可则择用。否则不以为衍。卿等其体朕意。”紧接着根绝兴宗皇帝的遗命发布第二道诏书,以皇太第耶律重元为皇太叔,免其汉拜之礼,不直呼其名。命西北路招讨使西平郡王萧阿喇为北府宰相,并仍权知南院枢密使事,以北府宰相萧虚列为武定军节度使。遣使臣向宋及西夏,高丽报丧。
,耶律宏基的心情一直不好,自己的父亲就这样仙逝了,太皇太后,因为兴宗皇帝过早离去,双双病倒,到了九月份才基本恢复了健康。九月的上京温度适宜,是收获的季节,耶律宏基皇帝带着大臣,到木叶山先祭奠先祖,并留宿木叶山,在山上进行狩猎活动。
第二天清晨,大辽国道宗皇帝带领着几名侍卫,着便装骑着马飞奔而出,看着两边厚重的色彩,道宗皇帝的心情一下好了起来,和身边的耶律夫差兵马聊了起来:“耶律夫差,几年前我们在这里搭救了柳慧燕主仆。”耶律夫差用手一指前边的一座小山包,“皇上,就是那座小山。当时我们就是在那里遇见的。”如今刘翠已经被耶律夫差纳入身边,做了小妾。看着熟悉的地方,两个人想起了很多的往事。在这里收了萧谷子。想到萧谷子,耶律宏基有点空落,如今萧谷子官拜南京路节度使,已经是一方大员。但是萧谷子把自己建立的铁骑留在了皇上的身边,成了皇上的贴身侍卫,禁军。
“皇上,微臣有一件事到如今也没有想明白。”耶律夫差没有继续说下去。耶律宏基看着2前边的山口,“你是问,当初我在这里收下萧谷子,视乎是安排好的。”耶律夫差不再问话,而是在一旁静静的听着。
原来,就在皇太子准备离开上京的时候,兴宗皇帝交给了皇太子几个锦囊,其中就有一个是关于萧谷子的身世。当时父皇已经知道长春路转运使司,钱粮转运使,里边暗藏着很多的问题。钱粮布匹食盐是一个国家的经济命脉,当时让自己出来就是要暗查一下这里边的问题。萧谷子原本是皇上的贴身侍卫,再一次偶然的机会中,被安排在了长春路,在暗中监视着长春路转运使。后来自己接受皇上的钦命,暗中调查钱粮等事,就把萧谷子派了过来,成为自己的贴身侍卫。
马头一转,沿着路途向前走去,突然一头野驴穿出树林,看见前边有人丢头向回跑去,没跑两步又穿了出来,像一旁陡峭的山崖跳下,几名猎人弯弓搭箭,拿着猎叉出现在悬崖边,其中两个人一击找到一棵大树拴好绳子,跳了下去。
耶律宏基今天心情很好,看着猎人跳下悬崖,立即阻止身边都侍卫上前询问,因为这里是皇家狩猎禁地,不允许百姓打猎的。猎户也看到骑在马山的众人,见这些人身穿华丽,不是普通人,这些人没有上前询问为什么到这里捕猎。可以肯定这些人不是官府中人,也就放下戒备心理。其中一个人向前走了几步,“各位,你们是那里的人士,来这里难道是迷路了不成?”
看着这些山中猎户,宏基开口说道:“各位老乡我们是路过的,这里是皇家猎场,你们擅自进入是要杀头的。”猎人一听到提及皇家猎场禁猎的事情,个个都拿着武器,看着。“我是真心提醒你们,按照大辽国的立法,胆敢擅自进入皇家猎场狩猎是要杀头的,你们不怕么?”
我们是附近的百姓,我们进山打猎也是逼不得已的。“今年收成不好,官府压下来的负担又重,加上外边已经没有什么动物了,要想打猎有收获,必须贸然进山偷猎。”另外一个猎人接着说道,“如今刚刚换了新皇上,不会来这里狩猎的。”
耶律宏基在当王爷的时候,经常便服出行,对于百姓生活的疾苦,还是很了解的。如果百姓不是被逼到一定程度,是不会自动越雷池一步的。“天色已晚,我们在这里迷路了。可以给带各路么?”宏基的要求得到猎户的赞同,当然是在等到同伴回来之后再走。
就在这时,两名跳下悬崖的猎户已经抓着绳子,爬上来了,然后一起用力把那头野驴拽了上来,这是一头壮年野驴,需要几个人再能抬起来。
有了马匹,把猎物放在马鞍上,有猎户在前边引路,很快就来到了猎户的小屯子,看着稀稀拉拉的十几户人家,住在低矮的茅草搭建的地窨子里,黑暗,憋屈。一股发霉的气味扑鼻而来。有几名侍卫受不了屋中的气味,跑到了外边。倒是耶律宏基稳坐在屋中,和猎户攀谈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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