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真皇帝站在下手恭候耨里斤上座,耨里斤走到宗真身边微微一停,“宏基现在怎么样了。”“还是老样子。”宗真回答的时候,声音沙哑,那是悲伤过度所致。耨里斤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坐在上位,轻叹一声,上朝。三声朝贺,执事太监出班站立:“有事早奏,无事退朝。”话音未落,北面林牙站前行走郭默涵出班奏到;“西面传来消息西夏王太子让位给自己母亲执政。”大殿里短暂的寂静,紧接着就是嗡嗡的议论声,西夏国太子身体不好,没有能力上朝。就让位给了自己的母亲。
听完郭默涵的奏报,宗真的心头发紧,感觉到今天早朝是一个阴谋,抬头看到自己的母亲耨里斤皇太后,稳燃坐在上边,就像是没有听见一般,宗真更加肯定自己的判断。有时候自己想不明白,自己的母亲为什么不喜欢自己当皇上。
萧惠这几天上火上的大法,牙齿高高的肿起,半边脸肿的就像是挂了一碗扣肉。自己的女儿和皇太子双双被人下药,已经三天,这只是在苟延馋喘,话语不好听但是很真实。原本上自己已经稳住皇仗之位,现在很多人已经开始疏远自己。太子什么时候才可以醒过来,正站在下边胡思乱想,听到郭默涵的奏报,敏锐的政治嗅觉一下警醒了,这是一堂不同寻常的早朝。平日里自己和郭默涵两人关系一般,因为隶属与两个不同的圈子,去年曾经派人前来提亲,当时自己刚刚回到上京,就拖了下来。后来皇太子喜欢上了萧观音,郭默涵提亲的事情就这样放了下来,这一放,两人的原本平常的关系更加平淡了。后来郭默涵的儿子定了耶律重元的大公主托花公主,娶亲的日子虽然没有定,但已经是不可动摇的亲事。
中书省平章事李耀跨出一步,“子幼由母后代理朝政这是天经地义之事,西夏国太子让位给母后,不知道是处于什么原因,如果是因为子弱有心可原,如果是因为别的事情,我大辽国可以派兵勤政。”这每一个字都是一把刀,深深的刺痛耨里斤的心,耨里斤看着殿下站立的平章事李耀。脸上的肌肉动了动,没有说话,几十年的宫廷斗争已经习惯了,这是胸襟,几十年来一直这样认为。
战争就是武将的事情,牵牛卫镖旗大将军耶律夏荷出班奏道:“启禀陛下,皇太后。西夏国对于我们大辽国就是长在咽喉里的鱼刺,这是我们最好的时机。”原本是暗箭指向皇权,没有想到被平章事李耀给引偏了。耨里斤皇太后心里生气,这是那里来的小子,竟然打乱了我的部署。北院大王萧骨朵身兼兵马司都尉第一个站出来表示支持,“启禀皇太后,皇上,我大辽国一直一开疆破土为大任,现在已经多年没有开拓新的土地,我的伙伴黄彪马已经不能在披挂马鞍,因为肚子过于肥大,跑不动了。我请皇上准许我带兵上战场。”看着萧骨朵满脸泪水,跪倒在地,店中的大臣都被鼓舞,热情一下膨胀到了极点,宗真皇帝走下龙坐,双手相搀,“王爷,出兵之事还需仔细计议。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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