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个子赶紧伸手制止小个子,“兄弟,那可是要杀头,灭九族的。”“哥哥,我就是随口一说,如果咱么西苑的吗都丢了,上天都不会放过的。”两个人躲在屋中边喝边聊,时间刚过子夜,就听见外边狂风大作,不断传来大树折断的声音,两个人已经有了十分醉意,只有小个子接着出去解手的时候,看了一下。
清晨外出的兵陆续回来,在外边劳累了一夜,很多人回到屋中呼呼大睡,睡的正香,就听见鼓声大作,这是军鼓,一本很少敲响。教军厂点将台上,一名千总双眉紧锁,脸色煞白,站在台子上,手里拿着一把宝剑,看着陆续前来的士兵,两眼布满血丝。“各位弟兄,咱们西苑马场出了大事,什么大事,咱们西苑所有的马一夜之间都丢了,一匹都没有留下。”千总挥着手中发的长剑,“我在这里问大家,昨晚有没有发现异常情况的,赶紧说,咱们大家还有一条活路。”场下的士兵开始议论,西苑马场的马一夜之间都丢了,怎么可能。这可是西苑马场,这里有多少马匹,每一一个人都清楚,所有的马匹一夜之间都消失了,不可能。不可能的事情已经发生了,还有什么不能承认的,这件事不可以胡说。
“够了,现在大家分头去找,一定给我找到。”千总跳下点将台带着亲兵走了,台下的士兵各以小队开出西苑马场,分头寻找。
虎头军指挥使在书房拜见了耶律宏基,屋中只有耶律宏基,两个人在屋中逗留了很长时间,才看见虎头军指挥使走出书房。当然这件事第一时间传到幽州将军的耳朵,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滋味还是怪怪的。
幽州城是陪都,这里有一套皇权系统,耶律宏基传出皇命,第一道命人把马场侍郎一干人等全部锁拿,第二道皇命给南北枢密院立即组织人手破案。大批人马派了出去,南京所辖的州城府县一时间岗卡林立,人心惶惶。
耶律宏基心里明白,既然有人一夜之间偷盗西苑马场的全部马匹,说明这些人早已经布置好,不会留下蛛丝马迹的。刘六福拿着一粒棋子端详着棋盘,“少爷,这一局破绽很少啊。”虽然来到了南京城,耶律宏基恢复了皇太子的身份,但是刘六福在私下里还称宏基为少爷,这样叫着显着亲切。“只要是人走过的地方,隐藏的再好也会找到的。”刘六福已经放好旗子,“管家,这个人真是大手笔,如果有可能为我所用才好。”“少爷,您是契丹的储君,天下都是您的。”
“管家啊,管家,偌大的家庭必须要有规矩,如果人人都来毁坏他的规矩,家还有么?”耶律宏基放下旗子,“管家你已经没有旗子可落了。”刘六福这才仔细看着面前的旗子,还真是,每一处空白的地方都是死眼,“我认输。”
萧观音端着一个银质托盘走了进来,“燕王,这里有一封书信,请你亲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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