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问题,可是夫人,要烧出一个这样的白瓷瓶成本可是不低,那个葡萄酒……”陆北的话没说完,陈雪玉却是明白,淡笑着道:“放心吧,我酿的葡萄酒绝不会让你失望。”以前在家跟邻居学过怎么做葡萄酒,每到夏天的时候,甚至会有其他邻居买了葡萄专门托她给酿一些葡萄酒,可见她酿的葡萄酒品质极好。
得了准信的陆北顿时大喜,那酒将军也给过他一些,那滋味在他看来虽然不如烈酒,那颜色却是别有一翻风情,“那我就等着夫人的好消息了,红枫锅里还有饭吗?窑场里的饭都难吃死了,我都饿了半个多月了,让我吃顿饱的再走。”
红枫翻了翻白眼,“你饿了半个月?我怎么看着你脸都胖了三圈?”
陆北面不改色地道:“我是属于越饿越胖的类型。”
“行了行了,别耍嘴皮子了,红枫让福婶给他再做些吃食,外面做的再怎么好,肯定不如家的。”陈雪玉爱不释手的摩挲着白瓷瓶,头都没抬地把两人打发了出去,陆北性子不拘,红枫自从赵青走后,难得肯跟人拌拌嘴皮,让他们去厨房里拌吧,趁着小鱼儿睡得沉,赶紧把上次画完还未来得及着色的薄纱裙画完。
不消一会的工夫,外出的红叶便回来了,不等高常解了马车,陈雪玉便走到马车前道:“先别解马车了,你去铺子里,买些白糖,再买十口大概有这么的大缸。”陈雪玉比量了一个双臂能撑开的最大的间距,虽然不知道这里的大缸到底有多大,陈雪玉还是比量出了自己心要的大小。
“要那么大的缸干什么?白糖?我看厨房里还有小半袋,还用不着买吧。”说完高常才后知后觉地惊道:“难不成是要酿酒用的?”
陈雪玉笑了笑,算是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复,之所以提前这么长时间置办好东西,也是为了掩人耳目,葡萄酒的酿制本身没什么技巧,要想保住秘密,只能从最开始的原料和器具上就开始保密,虽然这样照样瞒不过消息灵通的,但至少也能给他们一些时间上的错误引导,以为要酿制葡萄酒要经过那么长时间的准备工作。
“行行,我这就去买些缸送到农庄里,那个白糖要买多少?”高常一听果然是要开始酿酒了,连连答应道。
提到白糖,陈雪玉略迟疑了一下,那个农庄里到底有多少葡萄,自己还没亲自去看过,一时间心里也有些没底,随口道:“你先买十袋吧,就是那种一百斤一袋的,记得要分开买,不要一下子买这么多,那样太扎眼了。”
高常也跟在陈雪玉身边这么久了,她的做事风格也基本了解,夫人做的东西都是稀有独特,这制作方法上自然是保密再保密,“嗯,放心吧,我不去买白糖,让安远镖局的人,从外地捎些来悄悄送到农庄就行。除了大缸和白糖,夫人可还需要其它东西?”
“暂时先不用了。”那些零碎的东西,等葡萄熟了再买也来得及。
跟二婶约好的日子,很就就到了,这天,陈雪玉把小鱼儿交给红叶嘱咐她在家照料,便去奶奶的院子准备接奶奶一起去,刚说明来意,就被奶奶给拒绝了,“我就不跟着凑热闹了,酒楼里闹腾,还不如在家陪我的小鱼儿,你跟你爹娘他们去吧,不用惦记孩子,我过会就去照看着。”
看了看外面已经有些热起来的天,陈雪玉没有再坚持,说真的,要不是想给二叔他们辞行,自己也想窝在家里陪着孩子,“要不是想送送二叔他们,我也想跟奶奶一样,在家逗逗小鱼儿呢。”
奶奶笑着回了句:“你想的倒美,他们可是你亲二叔二婶,这个懒儿你可躲不了,快去吧,时候可不早了。”
陈雪玉没再多耽误,跟奶奶道别后,直接让大元驾着马车去了娘那里,刘桃还在月子里,大平早早去了酒楼,说是爹娘一家,其实也只有爹娘和雪花,马车空间够大,加上红枫,五个人做在里面也算宽敞。
到酒楼时,二婶一家已经到了,大平也已经安排好包厢,陈雪玉一行人刚进去,二婶就迎了上去,玩笑道:“你这丫头可倒好,说让我们早点来,我们来了,却不见你们的影儿,要不是大平在这里,我跟你二叔差点不敢进来。”虽然这里的布置跟西良镇那里大同小异,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里面的东西可比西良镇酒楼里的高出好几个档次。
陈雪玉嘻笑着赔礼道“真是对不住了,本来我都收拾妥当了,那个小家伙尿了我一身,我只好重新换了身衣服,想去接奶奶来,奶奶也没来,三耽两误的这不就来晚了。”
二婶本也不是真的怪罪,听到陈雪玉这么一说,转头看了一圈,“张家奶奶怎么没一块来?那天匆匆见了一面,也没好好说会儿话。”
“奶奶在家看小鱼儿呢,这里不比家里,我便没带小鱼儿来。”陈雪玉笑着解释了句,目光却落在出落成大姑娘的小远身上,别有深意地瞄过小远胸前,带着只有小远才懂的隐秘笑意,“小远出落的越发标致了,要不是跟在槐花姐身旁,我险些不敢认了。”
小远脸一红,想到被自己小心装在荷包里的小纸条,脸上更像火烧一样,心里恨不得把笑的招人牙痒痒陈雪玉扔出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尤其是那个人爹娘的面,又不愿让他们知道自己有如此暴力的一面,干脆垂着头就当没听见。
槐花却是不知道这其中的隐秘,只以为自己这面皮薄的便宜小姑子是害羞了,笑着替小远回了话,“以后可不要再叫他小远了,她改回了原来的名字,叫沈清。”
未等陈雪玉说什么,二婶却是惊诧地道:“她不是秋生他爹的妹妹吗?怎么不姓张姓沈啊?”
“沈清是后来认的张武当哥哥,她本来就姓沈。”槐花笑着解释了句,也算是解了一屋子人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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