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是故意的,是故意的!我该打!该打可以吗?”见她真急了,云楼绝是立马举白旗投降,说着还又装模作样的往自己嘴上轻轻拍了两下。
水倾月两眼一翻,有些无奈。她曾经还真就没看出来,原来他云楼绝居然还有做无赖的特质啊!
“云楼绝……”
“绝!”云楼绝纠正一声。
“倾儿……”
水倾月瞬时是心跳加速,整个人更烫得可怕。
哒哒哒……就在这时,一阵急切的马蹄声传入两人耳朵。
只是一瞬的停顿后,云楼绝却并没有加以理会,然而就在这时耳边却突然响起楼玄同样急切的声音:“主子,南都八百里加急,事态严重!”
修长的大手微微一顿,在一番强烈挣扎后,最终还是收了回去。无奈的看了眼软榻之上的水倾月,云楼绝眉头一蹙,很是恼怒的扭头,隔着车帘瞪去:“报!”
马车外,楼玄听到云楼绝的声音,拿着急报的手是不由的一颤,顿了顿这才忙不迭的回禀道:“皇后与德王突然起兵谋反,围城南都,宁王,庄王,以及贤王也在此时纷纷集兵,似有瓜分下南之意。”
闻言,云楼绝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漆黑的眸中带着一股子森寒之色,连带周围的温度都在急速下降,凝结成冰,冻人心扉。
事情的严峻,让水倾月眉头也不禁一蹙,忙不迭的坐起身。
然而就在这时,云楼绝却突然妖冶,阴邪的笑了起来:“哼!本宫多年不理朝政,他们一个二个还就真将本宫这个太子当成摆设的了!飞鹰传书魑和魅,本宫不想在到达南都的时候还看到德王母子的人马!”这一刻他的声音很轻,语气很淡,可却让人有种已闻到了浓郁血腥的问道。
怔怔的看着他脸上风华绝代,摄人魂魄的笑容,水倾月恍若在漆黑的夜里,看到一朵朵妖冶的彼岸花在瞬间绽放。赤红的鲜血如水珠般,在一片片更深,更艳的花瓣的滚动,最后无声的滴落入黑色之中。
马车外,楼玄接令,有一瞬的大惊后,是忙的回应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森冷的目光在回到水倾月脸上时,早已缓和了过来:“在想什么那?”见水倾月瞪大了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发呆,云楼绝不禁温柔的开口问了句。
猛然回神,见云楼绝好不温柔的盯着自己时,水倾月不禁又是一怔。他,他刚明明……难不成她眼花了?还是说着家伙变脸太快?
“怎么了吗?”云楼绝耐心的又问了句。
再次回神,水倾月摇摇头:“没,没什么,只是刚有些走神了!”
想到这儿,水倾月不禁抬眸朝云楼绝看去。
云楼绝微微偏着脑袋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见状,水倾月神色一紧,一脸囧色的问道:“你,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云楼绝摇摇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颚,很是认真的回答道:“没有,我只是在想倾儿,倾儿你刚一副要流口水的模样盯着我是在想什么那?”
水倾月脸色一红,瞪着两眼否认道:“谁,谁流着口水看你了?”
云楼绝点点头:“那好吧,我纠正,倾儿你就只是一脸惊艳的盯着我发呆!”
“这还差不多!”水倾月不加思索的点点头,然而只是一瞬,却见她两眼再次一瞪:“喂,谁惊艳的盯着你发呆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看来是我误会了!”云楼绝一脸的恍然大悟。
水倾月扬扬眉:“本来就是嘛!”
“不过倾儿,我们言归正传!”说着,云楼绝突然一脸严肃的看着水倾月,一时间让她也不免开始紧张起来。
“你说……”
“我下南国的事儿,事发突然,所以……呼!”云楼绝无奈的轻叹一声:“所以,不管你有多么急着想我,也请你暂时的忍耐下,等我将此事安排好,一定好好的补偿你!”
“恩……恩~?”原本很是认真盯着他话的水倾月,闻言先是一怔,随即猛然反应过来,眉头一蹙,有些恼了:“呀!你这个家伙,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那?谁急着想你啊?”
云楼绝理所当然的回了一句:“你啰!”
“你……”水倾月顿时有种败给他的感觉:“我说云楼绝,现在都这个时候了,你就不能暂时的正经一下吗?”
“你认为我现在不正经吗?倾儿,我刚给你说的可都是正经事儿啊!”云楼绝一本正经的看着她道。
水倾月两眼一翻,是直接忽略他那些不正经的话,严肃的向他问道:“你下南国的事儿,你打算怎么办?”
云楼绝不以为然的扬扬眉:“还能怎么办,既然是叛贼,当然是该杀的杀,该灭的灭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兵马那?你身为下南国太子,手中可有兵马?”水倾月很清楚,无奈是何等计谋,像如此谋反叛乱之事,手中是必须要有兵马的。
若他没有,那也没关系,别说上北国现在的所兵马都掌握在她手中,几国各都各城里都还有她私下另外培养的近十万兵马。全都只需她一声令下而已!
云楼绝按了按额头,如实道:“我虽贵为太子,可手中并没有实质的兵权!”
见状,水倾月急忙安慰道:“没事儿,你没有,我有啊!所以别怕,万事儿有我那!”
她的话让云楼绝整个人不由的一震,落在她脸上的目光可说温柔似水:“倾儿,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让我别怕,说万事儿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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