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少帅荒唐妻》第1674章 仙女庄重点

    张辛眉送完司玉藻,回到家里已经是凌晨五点多了。
    天已经快要亮了。
    他拉紧了窗帘,打算今天睡一整天,保持精力充沛。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不是十几岁的时候了。如果休息不好,他的大脑就像一团浆糊,怎么也转动不了。
    然而这一觉,他却睡得格外痛苦。
    他的心态有点沧桑,一个人能过一辈子,可他的身体只有二十来岁,是个年富力强的男人。
    当他清心寡欲了一段时间,突然被点燃了之后,他就做了很多的梦。
    梦里他把女人推在床上,最激烈的时候,却听到她喘息着叫“叔叔”,一下子就把他吓醒了。
    张辛眉醒过来,才早上七点多,他钻进了洗澡间。
    自己打发完了这糟糕的梦的后遗症,他一个人对着镜子沉思了很久,不知道为什么会做那么禽兽的梦。
    如果说是昨晚的刺激,那么入梦的应该是芳裀。
    “我快要被司家这个小魔王折腾死了。”他疲倦洗了一把脸,觉得这遭瘟的梦肯定跟昨晚司玉藻那句话有关。
    她让张辛眉亲吻她。语言的挑逗,居然比身体更有冲击力?
    真是活见鬼!
    张辛眉决定今年之前都不再见司玉藻。和她过一天,至少减八年阳寿,张九爷快要成短命鬼了。
    可他不见鬼,鬼却是会自己找上门的。
    司玉藻一大清早过来敲门。
    张辛眉烦躁拉开了门:“你不用上课的吗?”
    司玉藻挑眉:“叔叔,您老糊涂了吧,今天是休息日。”
    张辛眉眼角直跳,挡住门不让司玉藻往里进:“休息日你好好去玩,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这位叔叔很小气,也很谨慎。
    “我不找事,我保证!”司玉藻道。
    张辛眉犹豫了半晌,才把她放进来。
    司玉藻一进门,回手就袭向了张辛眉,张辛眉下意识一躲,却见她只是虚晃了下。他这么一躲,正好撞上了她。
    司玉藻整个人扑到了他的怀里,死死箍住了他的腰。
    张辛眉试图掰开她的手,却不得法,被她抱得无法动弹。
    “你这耍流氓的德行,要我告诉你父母吗?”张辛眉只得用手敲她的头顶,“司小姐,你们仙女也请庄重一点,别丢神仙的脸。”
    司玉藻喃喃道:“叔叔,你吻我一下.......”
    张辛眉整个人一激,再次想要用力推开司玉藻。
    两个人靠得这么近,张辛眉早上的火还没有完全下去,又推搡着摩擦,他很快就不由自主起了反应。
    他愣住,想要憋回去。
    可身体不受理智的控制,他只得让自己的身子侧过去。
    不成想,司玉藻却死死贴上来。
    当她感受到时,她抬眸,揶揄看向了张辛眉。
    张辛眉黑着一张脸,自己半生尊严,至此全部扫了地。
    他看到了司玉藻略微弯起的眼角,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
    “张叔叔,我是学医的,人体我比您还要熟悉。”司玉藻开口,“你思考一下再想说辞。”
    “不是因为你,是早上正常的身体反应,我刚睡醒而已。”张辛眉脸色缓和了一点,“这个你学过没有?”
    “学过。”司玉藻道。
    “那松手!”
    此情此景,司玉藻实在不好再抱着他,只得放开了他。
    张辛眉进了浴室。
    司玉藻看着时间,发现他在浴室里呆了一个小时。
    她实在忍不住,走上前去敲门:“张叔叔,你是不是有病?正常情况下,十分钟还没有搞定就不对劲了。”
    张辛眉简直要抓狂。
    他隔着浴室的门咆哮:“滚!”
    他把自己泡在冷水的浴缸里,生无可恋。
    司玉藻小姐不知哪里来的脸,就她这样臭不要脸、反应迟钝的,居然好意思问别人是不是有病。
    张辛眉不能任由自己栽在个黄毛丫头手里,于是站起身擦干了水,走了出去。
    他后来捏着鼻子,咬牙把司玉藻小姐送回了家,不肯在和她说话了。
    司玉藻则是很不满意。
    她昨晚也没怎么睡,一晚上翻来覆去的,脑海中全是张辛眉凑在她耳边的呼吸,那么炙热。
    在她的脑子里有一根弦,拉得紧紧的,好像觉得他的唇和他炙热的气息,应该落在她的唇上,才能缓解她自己给自己的焦躁。
    但是没有。
    不管她如何纠缠,张辛眉都不同意亲她,并且表明自己的立场:他不会猥亵自己的晚辈,而且他喜欢胸大的女人!
    玉藻深吸一口气,决定要自己消化这点焦虑,不能再去打扰张辛眉了。
    过了一周之后,她心中翻滚的渴望,这才慢慢褪去。
    张辛眉留在她耳边的炙热,也终于变得平淡了。
    再加上学校和围棋协会一大堆事,司玉藻很快就分身乏术,更是把心中的那点萌动丢到了脑后。
    学生围棋会成立了之后,招收了五十名成员。
    卢闻礼对司玉藻道:“每个协会成立,都可以用一天的校报,专门抱到自己会中大事小事。”
    司玉藻这才想起来,学报的确每个月都会专门报道某一群人。
    她没仔细想过,因为她不怎么看校报,她看的是有时政的日报和晚报。
    “那我们也要用吗?”她问。
    卢闻礼说是的。
    “这个要找校报的编辑部谈吗?”司玉藻又问。
    卢闻礼道:“是的。我认识编辑部的主编,可要我帮忙?”
    “不用了,我自己去看看。”司玉藻道。
    下课之后,在卢闻礼的指点之下,她顺利找到了校报的编辑部,把学生围棋会的印章和证书给他们看。
    “可以是可以的,不过今年学校缩减了校报的开支。协会自己编报纸和版面,而且也要自己去印刷。”主编道。
    “这个没关系。”司玉藻道,“那我们确定了吗?”
    “既然你没有异议,自然可以确定。”主编道,然后他让司玉藻挑选一个日子,以后每个月这天,校报都是专门报道围棋会的事。
    司玉藻选了16号。
    “还有一周就是16号,你们是打算从这个月开始,还是下个月?”主编又问,“如果是从这个月,你们这几天得抓紧时间,14号要做好排版,14号晚上要送到印刷厂去。”
    司玉藻说她来得及。
    围棋会不乏能人,一个晚上就把校报的所有版面都搞定了。
    司玉藻因这件事,拿了不少的校报回家研究。
    这天放学,张辛眉又来找她了。
    “张叔叔, 你怎么来了?”司玉藻很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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