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想到约她出来的人竟然会是嫌疑人郝瑞娜,看着她全身乔装打扮的样子,许初一顿时紧张了起来。
“怎么?见到我害怕了?”郝瑞娜勾起嘴角,看着她这样问道。
听到她的声音,许初一回过神来,摇了摇头:“不是害怕,是惊讶。”
既然现在都已经确定了郝瑞娜就是嫌疑人,她是不是该报警?还是……静观其变?
还好牧阳说要陪着她来她没有拒绝,不然就真的一点退路都没有了。
“你就是给我邮寄东西的R吗?”许初一故作镇定的问道。
“没错,我就是R。”
她倒是承认的很大方,许初一打量着她,实在搞不懂她为什么会这么光明正大的给她邮寄东西并且还在这里约她见面。
但是搞清楚这点后,她渐渐的把关系理了一下,既然她就是R的话,那么房间里那被断了脑袋的兔子也就想的通了。
不过她就不怕她举报然后被警察抓住吗?
“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要在这里约你,对吗?”郝瑞娜笑了笑,开口问道。
许初一轻轻的点头。
“既然我敢在这里约你,自然也就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你倒是不用担心我会不会被警方抓走,倒是你,或许该担心下自己。”她仍旧面露微笑的说道。
听她这样说,许初一心里咯噔一跳,顿时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你今天找我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事?”许初一不打算在与她废话,直接开口问道。
“急什么?难道你是吃了晚饭出来的?”
“没有。”但她也不敢吃啊,万一被下毒怎么办。
好吧,她觉得自己想的有点多,但是对面坐着一个嫌疑人,再怎么说也是要警惕一些的。
“好了,看你这么着急我也就不与你拐弯抹角了,今天来找你的目的很简单。”郝瑞娜似乎也没了什么耐心,直接开口说道,“从我了解的情况来看,你好像是失忆了?”
许初一一顿,直觉告诉她郝瑞娜要说的事情会很令人惊讶。
“这半年来,一直是阿然在照顾你,当然,以你这个没有记忆的人来说,对阿然的身份肯定也不会多去想,对吗?”郝瑞娜看向她,说道。
许初一微微蹙了下眉头,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她。
“如果我现在告诉你许然的真实身份,你听吗?”郝瑞娜盯着她,嘴角轻轻上扬。
“他难道不是个普通的商人吗?”许初一反问了过去,“他是什么身份对于我来说并不重要,反正……我知道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就是了。”
她这么一说,倒是让郝瑞娜笑了好几声:“到底是救命恩人还是杀父仇人,你不想搞清楚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许初一紧皱着眉头,连忙问道。
见听的情绪被自己挑逗起来,郝瑞娜满意的笑了:“急什么?我今天约你出来的目的就是不想让你再当糊涂人。”
“你最好把话都说清楚!”饭她是没心情吃了。
“好,既然你这么着急,我就告诉你,咱们先从阿然的身份开始说起。”郝瑞娜始终保持着微笑,说道,“阿然的身份可不是你单单想的商人这么简单,他是我的未婚夫,我是什么身份相信你也清楚,那么阿然的身份我想你应该也能猜到一两分。”
关于许然的身份她压根就不想要去猜,反正唐又南和牧阳都已经将事情告诉她了。
但为了保护许然,她只能佯装震惊的看着郝瑞娜,从表情上来看至少能猜个七八分对。
郝瑞娜满意的看着她的表情,又继续说道:“半年前,阿然救了你,但却没有告诉你为什么失忆,我以为当时的事故无一人生还,却没想到,你竟然成了唯一一个幸存者。”
看来这个郝瑞娜好像很清楚半年前的事,许初一继续听她说。
“幸存者,多么幸运啊。”郝瑞娜感叹道,“可惜,你怎么就失忆了呢?让阿然白白浪费半年的时间来照顾你。”
“既然你知道我失忆了,那你能告诉我半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是说,你就能帮我恢复记忆?”许初一蹙眉看着她问道。
“我倒是想让你恢复记忆。”郝瑞娜瞪了她一眼,似乎是有点生气的样子,“没错,你的记忆兴许也是阿然这半年最想知道的吧,不然,他凭什么照顾你半年的时间?”
许初一渐渐没了耐心,她觉得今天的郝瑞娜简直就是废话连篇,扔了许多问题出来但就是不见她解释。
“你刚才说,许然不一定是救命恩人,可能也是杀父仇人,这话是什么意思?”于是许初一准备主动提出问题,让她回答。
“这半年他带你隐姓埋名的生活,帮你隐藏身份,应该是为了逃避警方的视线,但你却一门心思的跑去警局,怎么?你在省局待了这么久,自己的身世是一点眉目也没查出来?”
许初一默默的握紧拳头,觉得实在是没有聊下去的必要。
“如果你不愿意说那就算了,不管许然怎么样,他始终是我的救命恩人。”说完,许初一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郝瑞娜眯了眯眸子,似乎也不着急她要离开的样子,但她也跟着站了起来,将手伸进包里准备摸东西。
眼尖的许初一瞧见了她这举动,顿时心里一紧,不敢轻举妄动。
“你想要做什么?”许初一紧张的看着她。
接着,见她从包里拿出来的手上握着把枪,看样子……是想杀人灭口。
郝瑞娜露出微笑没有回答她,而是朝她一步步靠近。
看着她现在这样,许初一害怕的往后退了几步,却没想到身后还有个凳子,一个不小心直接撞到了身后的凳子狠狠的往地上摔去。
也正是这一摔,让她完全没注意到她刚碰倒下去的凳子撞到了旁边放茶水的高桌,桌子上的水瓶一个不小心的直接朝她脑袋上砸了下来。
顿时,剧痛的感觉从脑袋上传来,许初一疼的叫了一声,水瓶里的水全洒在了她脸上,好在全是凉水。
但与此同时,她的脑袋竟然越发的清明起来,一幕幕陌生的画面顿时涌入了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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