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然?应该指的是许然。
许初一反应过来,点头侧身让她进来:“他在家,先进来吧。”
“好,谢谢。”漂亮女人抬脚走了进来,换了鞋子。
而这时,方希刚好从洗手间里面出来,看见大门口走进来的时候,不由的一愣。
“郝小姐?您怎么来了?”方希面带慌色的走了过来,将许初一护在身后礼貌的问道。
“我是来找阿然的,他人呢?”郝瑞娜面带微笑,很是优雅。
如果没有看错的话,许初一竟然从小希姐的脸上看到了一丝惊慌和讶异的神色。
“许先生现在在书房,我这就帮您去叫出来。”说完,方希拉着许初一的手往楼梯的方向走去,边走边说道,“初一小姐,你先回房间。”
尽管不知道为什么,许初一还是点头应下了,跟那漂亮女人挥挥手后,转身上了楼。
见初一小姐回了自己的房间,方希这才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然而还没有走到书房,许然已经打开书房的门自己走了出来。
“许先生,郝小姐来了。”见他出来,方希连忙说道。
许然皱了下眉头,往客厅看去,果然看见郝瑞娜站在那里朝他微笑。
“你怎么来了?”许然挥手让方希去倒水,他走到客厅里,用余光瞥了眼玄关处,发现许初一已经回来了。
“我来看看你啊。”郝瑞娜露出微笑,“怎么?这大半年时间不见,你对我这么生疏?难道……是因为她?”
看她玉指往楼上的方向一指,许然的脸色顿时差了起来:“我跟你解释过了,我与她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这时,方希端着茶走过来放下后,便离开了。
“喝了这碗水,我送你回去。”许然不是很耐烦的坐下说道。
见此,郝瑞娜也在他面前坐下,端起茶几上的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说道:“阿然,我怎么发现你变了?”
“是吗?”许然看了她一眼,“哪里变了?”
郝瑞娜微微蹙了下眉头,似是在沉思,半响后才说道:“女人心里的感觉,我总觉得,你想赶我走。”
听郝瑞娜这么一说,许然倒是笑了。
“你笑什么?”
许然敛住脸上的笑容,说道:“没什么,既然你现在能安全的待在国内,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动作了吧?”
“你以为我这次回来是为了我父亲吗?”郝瑞娜的脸色稍稍冷了下来,“你就没有想过我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你?”
“行了,现在的时间不适合谈论这些。”许然也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你是自己回去还是我送你回去?”
听许然这么一说,郝瑞娜默默的握住了拳头,但仍旧面带笑容的说道:“既然你这么忙,我就不耽搁你的时间了,五日后,有行动。”
许然恩了一声,说了句不送。
郝瑞娜放下茶杯,起身往玄关走去。
等郝瑞娜关门离开后,方希才从后面的房间走出来,一脸的担忧。
“初一呢?”见方希出来,许然问道。
“初一小姐现在在房间里面。”方希答,“许先生,刚才郝小姐的意思是又要让您行动了吗?”
许然也毫不掩饰的点头,叹息了一声:“不知道这次他们又想要做什么。”
方希也忧愁的皱起了眉头。
“行了,不管做什么,这里始终是我的地盘。”说完,许然站了起来,往楼上走去,“该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方希说了声好,然后转身忙自己的事去了。
许初一刚洗澡出来便听见敲门声,她边擦着头发边去开门。
看见门口站的许然,倒是有些微微吃惊。
“刚才来找你的人走了吗?”许初一往房间外的楼下看了一眼,确实没有看到刚才那漂亮女人。
许然恩了一声,拿过她手上的毛巾,帮她擦起了头:“进来吧,我帮你吹头。”
许初一笑了笑,也未拒绝:“好呀,你最近实在是太忙了,三天两头都不见人影。”
“是有点忙。”许然笑道,“你呢,最近在忙什么。”
被许然这么一提醒,许初一忽然想起已经有好些时间没有每天给许然报备工作上的事了,以前他答应去省局的时候可是以这个理由相抵来着。
“其实也没有忙什么,我不是调到了特警总部吗?上周的实操演练我负责的八分队出了点事。”许初一无奈的说道,“八分队的队长受了伤,现在八分队也没有任务可接,所以我现在手上也没有工作,挺闲的。”
“闲不好?到时候忙起来可别累坏了。”许然插上吹风机的电,准备给她吹头。
许然的手如往常一样温和舒服,夏天的气温本来就不低,所以很快也吹干了头发。
“还有啊,我前天不是跟那与我相认的弟弟去了趟孤儿院吗?结果遭受到了围攻,好在最后有一批酷酷的黑衣人帮助了我们。”
许然边收拾吹风机边听她兴致勃勃的说。
“欺负我们的竟然是老院长的孙子,仗着自己认识人多就来围攻,好在牧阳也不是吃素的!”许初一哼哼两声说道。
“你们去孤儿院做什么?”许然问道。
这问题让许初一愣了一下,她不知道该不该说,因为到现在许然都还不知道神秘符号的事,尽管在这之前是承诺过要让他知道在省局发生的所有事。
但今时不同往日,不光是省局里面有很多秘密,连她自己也开始有了些秘密起来。
“其实牧阳并不是我的亲弟弟,他说他是十岁被我们家领养的,在没有领养之前,他还有个哥哥。”许初一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的脸色说道。
然而听许初一这么一说,许然的表情顿时僵在了脸上,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怎么了?”见他露出这样的表情,许初一疑惑的问道。
“那家孤儿院在哪儿?”许然敛住神色,佯装淡定的问道。
许初一想了下,说出那小镇的名字。
“他有没有告诉你老院长的孙子叫什么?”许然继续问道。
“好像叫张坊来着,他说张坊是老院长的亲孙子,但是也是从小无父无母,一直在孤儿院里面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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