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袛之弓霍伦文涛》第104章 召集令

    霍伦和袁浩对视了一眼,说道:“你是天皿人,成为神袛就回激发天皿之血,那么你将不能再踏出神殿半步,终身都只能留在此处”
    “什么意思?为什么我成为神袛就要留在这里,不能和你们去斩妖降魔?”文洁很是不服气,姐姐走了,她只想为她做点什么。
    “天皿之血被激发,你才能成为神袛,出去若被鬼域或夜游发现,他们定会为争夺你大动干戈,谁也保不了你,不管你落入哪一方,都是最可怕的存在,也会加速神袛的灭亡,所以你最好考虑清楚,”霍伦郑重的说道。
    “原来你们也嫌弃我是累赘!”文洁流出了泪,转身跑下三楼,袁浩匆忙的追了下去。
    霍伦立在苍生之眼面前,自语道:“吾愿肩负起神袛的崛起,但须团结所有的灵皿,希望苍生之眼助吾一臂之力”
    接着以精神力与神袛之弓沟通,将自己想说的话刻在神袛之弓上:“天地不仁,万物不平,生死不公,苦痛不一,懦者难生。我们有千万种反抗的理由,神龙队等待坚强的你加入”
    霍伦在文字中刻入徽章的图像,无数的手掌撑起的家园,待他准备完成后,由苍生之眼发给每一位灵皿的脑海中,并指引他们前进的方向。
    在街角乞讨睡着的乞丐突然惊醒,脑海里出现的文字居然出现在手掌,惊奇过会想炫耀,可文字已经消失不见。
    在悲痛中慢慢沉睡的人们也惊醒,同样的情况也在发生,可除了他自己,无人知晓。
    他们意识到希望的召唤,不管是祈求保护还是求生,神龙队是他们该去的地方,但也有人持怀疑的态度。
    宝英葬了丈夫和孩子,含泪睡去,醒来时看着手掌,想起袁浩说的话,这也许是他发过来的,收拾悲痛与眼泪,告别丈夫和孩子,踏上寻‘家’的旅途。
    西里娜莎惊醒,憔悴的面容显出几分激动,跑出贴面各种降鬼符的房间,对她父亲说道:“爸爸,我要去中国,那里有和我一样的人聚集,那里才是我的去处”
    西里多里纳摸了摸女儿的额头,以为她生病了,西里娜莎拿下父亲的手,继续说道:“爸爸,你知道有些事很匪夷所思,可它真的存在,我受到同伴的召唤,在那里我不再担惊害怕,家里花了那么多钱并没有让我感到安全,我要去寻他们”
    ……
    西里多里纳知道说再多也没有,可心里又放不下,霍大师说过各种邪祟还会找上门,这一年他何尝不是在担心中度过,害怕女儿突然被带走,也许去那里对女儿更安全些。
    让秘书写了一份中文的书信,交到西里娜莎手中,道:“女儿,一年前救你的中国人叫霍伦,他留了四十万英镑在此,你带上这封信,若有幸遇到他,他定会出手相助”
    西里娜莎接过信,收起离别的不舍,沉重的步伐离开温馨的家,离开慈爱的父亲,踏上中国的旅途,她不知这一去何时才能回来。
    苍生之眼将霍伦的召集令下发至每一个灵皿手中,团结他们,将这股神秘的力量壮大,才有生存的希望。
    文洁看着手里的文字,本该高兴,那样就能和袁浩他们并肩作战,可现实是她只能躲在后面被保护着。
    她讨厌被保护的感觉,一直以来,都是在父亲姐姐的庇护下长大,让她觉得亏欠了太多太多,觉得被保护也是一种罪恶,她只想证明自己也有能力去帮助别人。
    袁浩对她说道:“我知道你心里的痛苦,其实你是我们最后一张王牌,古书记载,你是唯一能让灵器进化成帝王品的人,《神袛通史》里也提到过,天皿是世间最强之神,可滋万器成仙,十器成圣,……
    所以我们都希望你留在此地,做我们最坚强的后盾,这次老霍回来,我察觉到战争的气息,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袁浩一番话后,文洁慢慢平复心情,两人走进神袛之殿三楼,再次许下成为神袛的誓言。
    苍生之眼直接跳过神袛之弓,祥瑞而又犀利的金光直入文洁的眉心,为她激发天皿血脉,一声巨吼惊天动地。
    神殿晃动不止,夜游和幽冥也受到波及,却不知是福是祸!一部分以为是旷世奇宝现世,都想一探晃动之源。
    带待仪式结束后,文洁的眼镜成金色,犹如高高再上的女皇,鄙夷天下,霍伦都不由退了几步,怯了几分,袁浩也是额冒冷汗。
    文洁感觉自身没有多大变化,隐去那霸王之气,疑惑的问霍伦:“就这样?不是说神袛很厉害吗?我怎么感觉不到!”
    “神袛的好处不是一下子就体现出来,需要漫长的时间来证明,恭喜你,加入神袛的大家庭。”霍伦表示祝贺,袁浩也为之高兴,毕竟自己爱的女人踏上了自己所想的路,可以与她并肩作战。
    “老霍,你发的那个神龙队是什么意思?”袁浩好奇的问道,他听都没听过,难道是帮别人招生?
    “神袛让鬼域和夜游胆怯,可现在我们势单力薄,不能用神袛二字,以免引起不必要的事端,总部暂定在天南山下,以那里为根据地。神袛就让他隐在其后,传递精神,这也是为了安全着想”霍伦解释道。
    然后想起另一件事,道:“夜游组织的ID09荆少尉被杀,引起了高层的注意,他们派出一名中尉和两名少尉追查此事,与此同时派出暗沙流影辅助,夺世间十大凶兽,他们有备而来,鬼域出了个嬎沅王,更为猖獗跋扈,今后我们的路更为艰难。”
    “一年前,在那里发生了什么,为何你的改变那么大?”袁浩还是忍不住好奇一问,才知是在揭霍伦的伤疤,立刻闭嘴不说,他看到霍伦脸上的悲痛。
    想起狐媚为他当的那一掌,现在记忆犹新,无法忘却,在她消失的那一刻,绝望而又心安的对霍伦道:“我还不想死,可命运却让我做死人,做傀儡。”
    霍伦甩了甩头,不愿继续往下想,不敢看狐媚消失时的眼神。
    叹息道:路尤光豚天难正,斜看苍茫悲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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