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说,“按照爸爸遗产的数额,我应该拿到九亿。”
我说,“那么多钱有什么用,又花不完。”
小雨说,“这是我应该得到的财产,花不花得了,是我自己的事情。”
“那柳月湘会给你么?”
“她当然不想给,但我会和她打官司。”
我听了就不再说话。
一个多小时之后,我从小雨那里出来,开了车回到家里,刚刚进门不一会,柳月湘就带着小溪来了,妈妈正好在家,我们就一起吃饭。
因为有小丽和妈妈在场,我也不好和柳月湘说什么,到了晚上,我开车送她们回去,到了家里之后,柳月湘问我,“可以留下来么?”
我本来想马上就回去的,听她这么一说,就不好马上离开了,答应留下来。
柳月湘给小溪洗了澡,把他哄睡着了,就回头看着我,走到我面前来,手放在我脸上抚摸着,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我双手也捧住她的脸庞,轻轻地摩裟着,然后和她亲吻,等到她呼吸急促起来,脸上泛起红晕的时候,我就把她托抱起来,走到隔壁卧室里去。
在那里,我和她放纵了一回激情,等到身体恢复平静之后,我抚弄着她的秀发说,“你让我帮你请律师的事情,我想了一下,还是不请了吧,打官司很麻烦的,小雨想要九个亿,你给她就是了。”
她听了我的话之后,有点不悦地说,“凭什么给她那么多啊。”
我说,“九个亿也不过就是总资产的几分之一而已,人这一辈子,能消费掉的也就几千万而已,多了就是个数据,有什么意思,没有钱当然不行,可多了也就这么回事,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再说了,小雨要是和你打官司,你应诉还得出庭,吵吵闹闹完了不说,最后法庭还是得判决给小雨一些,何必这么麻烦呢?”
听了我的话之后,她就不吭声了,想了一会之后说,“既然你这么说,那我给她就是了,要是换了个人,我是断然不听的。”
我笑了,抱着她说,“我就知道,我的面子你会给的。”
接下来,她拿出手机拨打了小雨的号码,接通后她说,“你不用打官司了,不就是九个亿么,我给你就是。”
小雨问,“那什么时候办手续?”
她说,“下周一吧,没有现金给你,把股份折价给你可以么?”
小雨说,“可以的。”
她说,“你得谢谢我对吧?”
小雨说,“谢谢。”
“我是你什么人啊,连个称呼都没有?”
小雨说,“谢谢妈妈。”
她把手机关了,笑着对我说,“她这是第一次把我叫妈妈,看来还是钱的魔力很大。”
我笑了,“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儿也不错是吧?”
她笑了一下说,“那丫头平时傲得很,见了我都没有正眼看过一下,今天她乖乖的叫我妈妈,总算对我低了头。”
听她这么说,我有点好笑,这些女人啊,就爱争一些闲气,有意思么。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柳丽打来的,接通后她问我,“你怎么这么晚了还没有回来?”
我有点难堪地说,“小溪又哭又闹,不让我走,我就留下来了。”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柳丽问。
我本来想说今晚就不回去了,想一下却又不敢,只好说,“晚点就回去了,你早点休息吧。”
“我不休息,我等你回来。”柳丽说完关机了。
我看了看旁边的湘姐,她已经听到了我和柳丽的通话,就用不悦的目光看着我。
我对她笑了一下说,“小丽催我回去呢,这可怎么办?”
“你看着办吧。”湘姐说完背对着我躺下了。
我和她商量说,“那我还是回去吧好么?”
“你今天要是走了,可别怪我。”她头也不回地说。
“刚刚不是已经给过你了么?”我起来开始穿衣服。
“我要的是老公,不是这样的!”她有点不满地说。
我说,“这下我可犯难了,你要我娶你,柳丽也在逼婚,你们两个人,我该怎么办,两头为难不是?”
她一听就坐起来说,“柳丽比得了我么,我是儿子,可以传宗接代,她女儿能行么?”
我笑了,摸着她的下巴说,“看你这样小样,不是说好了你们两个和睦相处的么,现在又开始争风吃醋了,累不累啊!”
“去你的!”她打开我的手说,“反正你答应过要娶我的,你不能拿到贷款就改口,过河拆桥,失信于人!”
我说,“放心好了,我早晚会娶你的,先娶柳丽,过两年跟她离了再娶你。”
“我要杀了你!”她扑过来,小拳头对我又锤又打。
我把她胳膊扭住,把她按在床上说,“反了你!”
她挣扎着说,“你要娶也得先娶我,以后再娶她!”
“谁听话,不吵闹,我就娶谁!”我放开了她。
她翻身起来恼火地看着我。
我捏着她的脸蛋摇了摇说,“实在不行你们两个就抓阄决定。”
她一听就笑了,踹我一脚说,“赌徒啊你!”
“没错,结婚就是赌博。”说完我就离开了。
我开车回到家里,柳丽果然还在客厅里坐着看电视,她看到我回来了,就板起脸关了电视,进到里面去了,并不理睬我。
我跟着她进去看了看摇篮里的绝佳,然后摸摸柳丽的头说,“早点睡啊小丫头!”说完我就出来,去妈妈的房间里看了看妈妈,然后回自己房间里去。
刚刚躺在床上,柳丽就进来了,她按住我说,“是不是我不逼你,你还呆在柳月湘那里不回来?”
一看到柳丽这样,我就知道她是在找我兴师问罪来了,我只好哄她说,“哪里会是那样,小溪不让走,我把他哄睡着了,就回来了。”
我知道,如果说是湘姐不让走,柳丽肯定不高兴,要是说成是小溪不让走,她就说不得什么,莫非她还吃小溪的醋不成。
柳丽说,“以后不许你在外面过夜知道么?”
我拍了拍她的后脑勺说,“还没有结婚就管我啊?”
“当然了。”她一脸的严厉。
我捏着她光滑的脸蛋说,“不是早就说好了的么,你和湘姐和睦相处。”
“我可没有答应!”柳丽说完就走了,显然有点生气。
我有点郁闷,她们两个这样争风吃醋的,真的有点烦,可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只有两头哄着她们。
第二天我去舞蹈团看大家排练,我自己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赶得上训练了,这时候就和大家一起练练功,举举哑铃,做做俯卧撑什么的,好把状态找回来。
完了之后,我请萍萍一起去街上吃饭,我心里头就在想,要是柳丽和湘姐像萍萍这样该多好,不会对我逼婚,和她在一起没有压力。
因为这个原因,我开始回避湘姐和柳丽,以排练演出为名,大部分时间都呆在舞蹈团和剧院里,有时候回家吃吃饭,或者偶尔打个电话给湘姐问候一下。
结婚的事情,我决定暂时不提,来个冷处理。
接下来,我和舞蹈团一起去外地演出,演出的剧目不再是蕙姐的代表作《蛇》,而是一台由一些舞段组成的芭蕾舞节目,像《天鹅湖》、《海盗》、《唐吉可德》、《灰姑娘》里面的一些著名舞段。期间我和萍萍搭档演出《海盗》里面的山洞双人舞。
显然,这样的演出是商业性的,但芭蕾舞市场有限,这样的演出并不能维持舞蹈团的正常运转,我必须拿出一些钱来补贴,才能维持下去。
外出演出结束之后,我们回到了舞蹈团,我回家住了一晚上,和柳丽恩爱了一回,第二天就去看望湘姐和小溪。
湘姐看到我,有点闷闷不乐的样子,看得出来,我的回避让她有点难过。
我习惯性地双手捧住她的脸蛋说,“湘姐,近来可好?”
湘姐笑了一下,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问我,“小河,你是不是又有了新欢?”
湘姐的话让我有点难堪,我说,“哪里会有啊?”
“和你一起跳双人舞的那个女孩,你和她是什么关系?”湘姐这样问我。
我知道她问的是萍萍,不由得有点困窘,我说,“你说的是萍萍吧,她是我的舞伴,一起跳舞的搭档。”
“仅仅是舞伴和搭档么?”湘姐这样问我。
面对她的提问,我有点不知所措起来,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就反问她说,“你什么意思啊?”
“小河,你是不是永远都是这样的花心?”湘姐语气里带着感叹和无奈。
我别扭地说,“你知道的,舞蹈演员就是这样,总是会有新的舞伴在一起的。”
“是的我知道,因为我也是芭蕾舞演员出身,一段双人舞就还可能让一对搭档走到一起。”湘姐有点愤慨的神情。
我说,“湘姐,你知道的,这是工作。”
“我不管你什么工作,小河我告诉你,要是你不想娶我,不想结了婚好好的过日子,就直截了当告诉我,这样我也好另外做打算。”
“湘姐,你要另外做什么打算?”
“我要是跟别人结了婚,你不会后悔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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