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姐,我遇到大鼻子和黄琳琳了。”
蕙姐说,“这样啊,他们还好么?”
“还好,有了个孩子。”
蕙姐说,“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想了一下说,“我们老同学很不容易见面,要多呆一些时间,完了就回去了。”
“好吧,早点回来。”蕙姐说完挂了。
我放下手机对林兰说,“你附近找家旅店吧。”
林兰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她开车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开了一间房,我们在里面呆了两个小时,然后出来,林兰开车把我送到舞蹈团下榻的旅店门口之后就离开了。
我进去见到蕙姐和萍萍,蕙姐正在生气,原来舞蹈团有些人跑了,显然想跟大鼻子和黄琳琳一样,留在美国不回去。其中就包括那个飞机头。
的确,这种事我们是没有办法的,跑了的人别说找不到,就算找到了,不跟你回来你也没办法,只能坐视不管。
第二天我们全体舞蹈团成员乘飞机回国,大鼻子和黄琳琳都来机场送我们,我和他们道别之后正要上飞机,却看到林兰也来了,她站在那里看着我,却没有过来。
我走过去扶着她的双肩说,“其实,你没有必要来的。”
林兰低下头说,“我是想当面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我看着她问。
“我永远都是你的女人,我会为了能保持贞洁的。”林兰说着就两个手掩住了脸哭了。
我有点震撼地看着她,说不出话来,就紧紧地把她搂住了。这一搂就是很长时间。
过了片刻,林兰见我还搂着她不放,就笑着说,“快走吧,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
我这才放开她,笑了一下说,“我走后,你要好好的,照顾好自己。”
林兰笑着说,“放心吧,我父母姐姐都在身边,你不用担心什么的。”
“这样我就放心了。”说完我准备登机了,却发现在不远处,有一个女人在看我。那是林莉,没想到她也来了,但她没有过来,只是远远地看着。
我对林莉笑了一下,林莉也对我笑了一下。这一刻似乎有点尴尬,也似乎有点温馨。
我对林兰说,“我走了,替我向你姐姐问个好。”说完我跑向飞机,等我最后一个进去之后,白人空姐把舱门关上了。
我在萍萍身边坐下来,萍萍笑着用小拳头在我膝盖上锤了一下,“挺浪漫的么,可给人的感觉就像法国情夫的温情,给人一种滑稽的感觉。”
显然萍萍是在嘲笑我,我不由得有点难堪,却捏住她的小手笑着说,“别吃醋好不好,我和林兰之间没有一个共同的东西,这注定了她不可能像你和蕙姐一样亲密无间,牢不可破。”
“什么东西?”萍萍看着我问。
“当然是芭蕾了啊,你和蕙姐是我掌上的天鹅,林兰不是。”
萍萍听了这话之后就有所感触,她靠在我的肩头上说,“小河,我要演蛇仙,你帮我跟蕙姐说。”
我说,“好的,回去了就让你演。”
这时候飞机起飞了,把我们紧紧地压在座位上。
回到了中国之后,蕙姐开了总结庆功会,给大家发了工资补贴和奖金,宣布放假一周。
我先把蕙姐和萍萍送回去之后,才回到了家里,妈妈看见我就笑了,“又是不声不响就回来了,也不提前打个招呼!”
我笑着拥抱着妈妈说,“妈,我是想给您一个惊喜呀。”
妈妈看着我说,“小河,你好像又长高了,更强壮了!”
“是呀,小河长大了,可妈妈还是那么年轻。”
妈妈笑了,“还是那么淘气!”
进到家里我去洗了澡出来,妈妈在帮我收拾行李。我问妈妈:“妈,你最近在忙什么?”
“在忙公司的事情啊,主要还是那个房地产项目,你知道的。”
“项目进展得很顺利吧?”
“项目已经开工了,十六层的塔楼十二栋,十八层的七栋,别墅四十六个,医院,商场,学校,幼儿院,广场,公园,人工湖,餐饮和停车场这些一应俱全,还没有完工,就已经有很多人订购了。”妈妈说话的时候,语气里透着自豪,但也显得有些担忧。
我说,“太好了妈妈,你真是大手笔,一鸣惊人啊。”
妈妈笑了一下,不无忧虑地说,“可政府为了防止房地产过热,下了限贷令,妈妈摊子铺得太大,如果得不到银行贷款,资金链就会断掉,这样不但挣不到钱,还会破产。”
听了这话之后,我担忧地看着妈妈,“真的下了限贷令了么?”
“刚刚得到的消息,应该是真的,萍萍的爸爸因为没有听从上面抑制房地产过热的要求,已经被双规了。”妈妈神色有些焦虑。
我吃惊的看着妈妈,“双规是什么意思?”
“就是被纪委调查,拘留起来,回答问题。”
我有点紧张地看着妈妈,“会不会是因为萍萍的爸爸给了妈妈批文,才被双规的?”
妈妈说,“不是这样,本市的房地产一直很火,妈妈不过是房地产商里面的一个普通开发商而已,再说,咱们又没有行贿受贿,萍萍爸爸的出事,是别的原因。”
“那妈妈的项目会受到影响么?”
“已经受到影响了,就是限贷令一出,没有钱给施工单位,会出现烂尾工程,这样一来,就会损失惨重。”妈妈说着哭了。
看到妈妈哭,我又惊又痛,更多的是担忧,我说,“妈,真的是要破产了么?”
妈妈抹了眼泪说,“事到如今,妈妈也只有千方百计度过这个难关了,想办法筹集资金,不让资金链断裂,运气好的话,也许可以挺过去的。”
“那妈妈现在有办法了么?”
妈妈摇了摇头。
我说,“蕙姐不是有很多钱么,她可以帮助妈妈。”
妈妈说,“傻孩子,妈妈是蕙姐的总经理,妈妈管理的都是蕙姐的钱,已经抵押给银行贷款了,蕙姐另外哪里还会有钱?”
“那蕙姐知道这件事了么?”
妈妈摇了摇头,“还没有告诉她呢。”
我想了一下说,“妈,这件事还是不要急着告诉蕙姐,免得她着急。”
妈妈说,“该告诉的还是应该告诉,她是董事长,按照公司章程,她有知情权,只是看在什么时候。”
我叹了口气,安慰妈妈说,“没关系的妈妈,不过是一个危机而已,面包会有的,资金会有的。对了妈妈,我记得上次也是出现资金链断裂,是红姐帮忙担保,你从银行贷款出来,化解了危机的,对么?”
妈妈说,“是的,不过,红姐担保贷的那笔款,妈妈资金周转过来之后就还清了,这已经是很久前的事了。”
我说,“妈妈,我有办法了,我去找玉姐,她会帮咱们的。”
“你是说宋美玉么?”
“是啊,玉姐跟了邓老板,钱可多了,我去找她……对了妈妈,我老爸还好吗?”
妈妈听了我这话别扭地说,“他的事妈妈怎么知道?”
我说,“妈,你和我老爸毕竟夫妻一场,还有了我,怎么说也应该有点感情,不至于反目成仇对吧?”
“即然这样,你就抽空去看看吧,我不管。”妈妈说完离开了。看得出来,我一提爸爸她就烦。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萍萍打来的,接通后她说,“小河,我爸爸被双规了。”
萍萍的语气像是要哭,我听了有点郁闷,就安慰她说,“我刚刚听说了,你不要急,你爸爸不过是接受调查,不会有事的。”
萍萍说,“我妈妈说,我爸爸出事是因为政敌发难,会很严重的。”
我说,“大不了免职当平头老百姓,千千万万的平民百姓也过得有滋有味的不是?没关系的萍萍,平常心对待就是了,政敌只要位置,不要命。”
萍萍听了就不说了,显然我的安慰起了效果。
我又说,“该怎么样就怎么样,管好你自己就是了,你爸爸的事情,你插不上手的,让命运安排吧。”
萍萍说,“也只有这样了。”
我说,“明天我要去看一下老爸,过两天回来了打电话给你。”
“好的。”萍萍把手机挂了。
我又给爸爸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明天过去看他,希望看到玉姐和孩子。
第二天我就开车前往温州,到了爸爸的家门口,我把车停住之后按了一下喇叭,然后从车里出来。
这时候家里出来了一个女人,高高的个子,黑色连衣裙,黑色高跟鞋,风姿绰约,美艳靓丽,正是玉姐,她笑盈盈地向我走来。
看到她我笑了,迎过去拥抱住她说,“姐,好久不见,你越来越漂亮了呢!”
玉姐笑着说,“小河,你还是那样淘气,一点没变!”
我说,“江山易改禀性难移,我这个样子,一辈子不会变了呢。”
说着我们一起进里面去,到了里面我没有看到爸爸和她妈妈,孩子也没有在,我就有点疑惑,“姐,就你一个人在家么?”
玉姐说,“是的,他们没有在。”
我一听就笑了,本来以为怕被人看见而不敢和玉姐亲近,现在知道家里只有她一个人,我就无所顾忌起来,双手捧住她美艳的脸庞挑逗她说,“姐,你嫁给邓老板,他那么老,满足不了你,你肯定饿坏了吧,要不要我滋润你一下?”
玉姐听了我的话之后就笑了,脸立刻就红了,欣喜而又羞臊地说,“死小河,你还是那么坏,一点也改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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