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起去了,我懒在床上不想动,一会她走来摸着我的头说,“起来吧,吃了早点,该去团里了。”
我就起来去卫生间洗漱了,然后出来吃她做的早饭,虽然是早饭,也有三菜一汤,都是我爱吃的鱼虾火腿这些。
女人的爱心,就是通过这样的一些细节表达出来的,这一点蕙姐和妈妈一样,每次都是做好我喜欢的饭菜等我。
我一边吃着,一边给她碗里夹菜,“姐,你也多吃点。”
她笑着说,“你快吃吧,别管姐。”
我看时间不早了,就快速吃完,然后帮她收拾了,一起离开这里开车去团里。
到了舞蹈室,大家都差不多到齐了,我赶紧去换了练功服和软底鞋,出来活动热身,准备进行训练。
蕙姐也换了衣服出来热身。她穿着灰白色的紧身衣,袜套,脚上是银色舞鞋,发髻高挽,看上去修长挺拔,健美俊秀,真的让人赏心悦目。
训练完了之后就是排练,从早到晚,除了吃饭之外,我们这些主要演员都泡在舞蹈室里,对舞蹈动作反复设计修改,直到夜里,才筋疲力尽地出来,吃了点夜宵之后回去洗个澡就睡觉。
这样的日子过了有半个月,一出新的原创舞剧就差不多成型了。
这天,我们几个主要角色继续排练。我和柳丽先排练了一会,然后退下来休息,杨小兵和孙小瑾接下来上去排练。我和柳丽坐在一边,柳丽让我帮她压脚背,我就一边给她压着,一边看杨小兵和孙小瑾排练。蕙姐在给他们指导着。
我双手压住柳丽的脚,把她的脚尖往下面压,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就问她,“胡老板对你好么?”
柳丽见我问这个,就有点别扭起来,轻声说,“自然是好的了。”
“你还是和他断了吧,这样对你不好的。”我说。
柳丽噘起嘴巴有点别扭地说,“已经这样了,断了干嘛,再说也没有理由提出来。”接着她又说,“你别管,我自己的事自己承担就是。”
“我不想看你这样。”
“我愿意!你又不是我爸妈,又不是我男朋友,干嘛管我?”柳丽有些生气了。
我大是没趣,只好自己找台阶下,“算我没说。”
柳丽觉得对我太凶了点,就又放缓了语气说,“我是一直把你当最好的朋友的。”
我只好说,“好吧,我以后不管就是。”
我们舞蹈团和艺校是挨在一起的,周末艺校放假的时候,黑牛他们喜欢坐在校门口,看那些来接学生的车,谁的最高档,然后议论纷纷,根据车的档次,推测哪位女生傍上了那个档次的大款。
柳丽知道这些,所以她不让胡老板来这里门口接她,而是她自己打出租过去。有人说有的女生成了周末二奶,柳丽就和这种情况差不多。
周日的时候,我正在别墅里和蕙姐一起睡懒觉,柳丽打电话来了,她说,“小河,他老婆女子找来了,我好害怕!”
柳丽的声音带着惊慌,我听了赶紧说,“别怕,我马上来。”
我对蕙姐说,“姐,我有点急事,用一下你的车。”说完穿上衣服跑到外面,开上蕙姐的车朝柳丽住的小区赶去。
蕙姐追出来喊,“什么事啊?”我没有来得及回答,车已经开远了。
我开车来到柳丽住的楼下,下了车摔上车门朝楼上跑去。到了门口我用力敲门,门没有锁,我推门进去,看见一个中年胖女人和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圆脸女子,正在一边殴打柳丽一边辱骂。柳丽躲在角落里抱住了头。那女子揪住了她的头发撕扯着。
我急忙过去把这对母女挡开,把柳丽护在身后对她们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这么无理?”
那中年女人看着我骂道,“你是什么东西,这是我家的事,你管得着么?”
年轻女子说,“这个狐狸精,勾引我爸爸包养她,骗我爸爸的钱,臭不要脸!”
中年女人对我说,“你是谁呀,好啊,是和她一伙的对不,一面骗我老公的钱,一面你们私下往来,合伙骗人是吧?!”
我瞠目结舌,一急就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了。
她们母女二人点着我的鼻子骂着。
我一急就说,“你们胡说八道,是你们家男人不要脸,欺骗人家年轻女孩,你们怎么不骂你家男人去?”说完我拨开她们,拉着柳丽往外面走。她们还在骂着。
我拉着柳丽到了楼下,拉开车门把她推进车里关上了车门,然后我开车冲出了小区。
柳丽在车里双手掩面哭着,她的头发被撕扯乱了,脸上有几处青紫,嘴唇也出血了。
我把她拉到医院,医生看了之后说没事,皮肉之伤,不要感染,过几天就没事了。
最后,我把柳丽送到了舞蹈团她原先的宿舍里。
柳丽又哭了,她说,“小河,今天的事,你不要对人说,不然传出去,我就没法在团里呆了,大家会议论的。”
我知道柳丽害怕人言可畏,我说,“你放心,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你脸上的伤痕,就说排练的时候碰伤的。”
这时,柳丽的手机响了,她看了看之后接通了,电话是胡老板打来的,她说,“老胡,你老婆她们两个人一起打我……”说着就哭起来,“你别来找我了,断了吧。”她把手机关了,再不接胡老板的电话。
我看见柳丽伤心的样子,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对她说,“当初我让你别那样,你不信,今天知道后悔了吧?”
柳丽转身扑到床上哭着。
我到外面给蕙姐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有点事,晚一些过去。蕙姐问什么事,我说没什么,柳丽被胡老板的老婆女儿打了,她在哭,我陪她一会。
蕙姐“哦”了一下,没有再问什么,说声,“那你安慰她一下吧。”说完把手机关了。
我打完电话正要要回宿舍去,这时候陆莹莹经过这里,看见我就说,“小河老师,你干嘛呢?”
我说,“周末你没回家么?”
“没有,我爸妈老吵架,我不想回去。”陆莹莹说。
“正好,柳丽练功碰伤了,你看看她吧。”
“哦,她人呢?”
我把陆莹莹带到宿舍里,陆莹莹看见柳丽就说,“练功怎么不小心呢,差点都毁容了,肯定是小河老师,粗心大意没托举好你。”说完瞪了我一眼。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柳丽也不说什么。陆莹莹就陪她坐着。
我见陆莹莹在这,就假装接到一个电话,把手机拿起来放在耳朵边听着,然后对她们说,“我有点事得回去了,莹莹你在这陪着柳丽,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
陆莹莹说,“知道了。”
我又对柳丽说,“我回去了,今晚你就还是住这里吧。”柳丽不说话。我就离开了。
我把车开回蕙姐那里,蕙姐看见我就说,“你不是在陪柳丽么,怎么回来了?”
“不是怕你寂寞么,就让陆莹莹陪着柳丽,我就回来了。”
蕙姐笑了,欢喜地作出厌烦的表情看着我,“你嘴巴就是会说,哄得人晕头转向的。”
“当然了,你是我老婆,柳丽又不是。”
蕙姐就好笑起来,然后她说,“现在我得走了,你还是回家去吧。”
“去哪里?”
“我爸爸病了,动手术,以后我得多花点时间陪护,等我爸爸好了再说。”她有点郁闷的语气。
“那我怎么办?”
“你当然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练功,排练。”蕙姐说完就准备离开了。
我只好和她一起出来,她开了车走了。
我也开车回家。
果然,那以后蕙姐很少有时间陪我了,排练也是晚来早走,一副匆匆忙忙的样子,这让我有点郁闷。
了,来了也是早来早走,很忙的样子。我知道她是在陪伴照顾她的前夫。
蕙姐她天天去医院,把我抛在一边,萍萍也天天回家,这样一来,我就一个人落了单,排练之外的时间,一个人的滋味不好受,于是我就去找柳丽。
我来的到柳丽的宿舍里。柳丽正坐在那里,把脚插进桌子下面的空格里别住,用这种方法压脚背。
她看见我进来就说,“小河你帮我练吧,白老师说,要我尽可能快地变得更软一些。”说完她搂住了我的脖子,把一条后腿抬起来,等我给她扳。
我说,“在舞蹈室已经练得够多了,刚刚回来,又要练,用得着这样么?”
“还要继续压一压的,你来帮我嘛!”她见我不肯给她扳,似乎有点不高兴了。
我不好再说什么,只好扳住她的后腿用力,慢慢给她扳着,两个人挨得很近,我闻到她身上的香气,就看着她说,“你越来越漂亮了。”
“是么?”她看着我说,“你也越来越帅了。”
我笑一下,“我希望是这样。”
“你用点劲啊,不痛扳不好的。”
我加大了力量给她扳着。她腰肢纤细,双腿修长笔挺而又富有弹性。她是我的舞蹈搭档,我天天和她一起排练,把她扶持、搂抱、托举,可谓肌肤相亲,可那都是在舞蹈室,在大家的目光注视之下,那时候一走神就会被大家看出来,蕙姐还会提醒批评,所以我们都是不敢有半点的私心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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