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燕,边冲洗边心里恨恨的想着,水花四溅,冲在光滑的身体上,点点水珠摔成了无数瓣,就像她此刻的心一样,都碎了。?
本来她还想借助这次的机会和王天搞好关系,甚至知道他没有女朋友,还想屈尊委屈自己一下,先把他借来凑合着用用,充当一个挡箭牌,现在看来算了,这个无耻的流氓根本不配,一点也不配。
毕竟她必须要回京城第一特种兵大队报道,可是家里老爸老妈必须要自己先找男友,不然的话,不许自己报道,她知道家里老头子的脾气,那可是说一不二,如果真的带不回男友,自己的愿望和理想恐怕是不能实现了,她可不愿意在这里当一辈子刑警,她要做大事。
“真是气死了,自己这么漂亮,还怕嫁不出去吗?急什么急,大不了从大街上随便拉一个充数得了,花钱雇!哼!”
出来的上官燕,毫无顾忌的光着身体往舒适的大床上一躺,瞪着一双美目望着天花板呆,如果让王天看到这个妞此刻的模样,估计会流鼻血。
四仰八叉,身材一流,而且很丰满,这个姿势怎么看怎么有点引诱男人的味道,况且还是一个警花,就凭这个一身份就足以让那些牲口流口水了,制服的诱惑似乎永远是男人永恒不变的话题。
只不过上官燕,没有注意自己现在的模样对男人会造成多大的杀伤力,这是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有别人,她现在需要放松,需要平静,不然的话,她想爆怒的揍人。
“该死,现在怎么办?听说第一特种兵大队似乎招收快要结束,自己必须尽才行,可是男友啊,现在去哪里找男友?还真的要在大街上拉人啊,即使临时的也不好找啊,再说一般的男人她根本看不上,想做她上官燕,临时的男友也没有这个资格。”
想来想去,又想到了王天身上,“这个混蛋……”上官燕,不由的又气又恼又羞涩,“在自己的面前那样肆无忌惮,似乎自己就是他的女人一样,而且说话那么伤人,虽然你是第一次,还需要说出来么?这么大的男人了,才第一次有什么好显摆的,哼!”
上官燕,气哼哼的想着,不由的又想起那晚自己的迷失本性的疯狂,“这个混蛋似乎还真的是第一次,好像他的动作开始很笨拙,甚至……”上官燕,不由的脸红的想着,想到当时的情况,她自己羞恼的要命,当时的自己肯定比起夜总会的小姐还……
“姐,你在吗,干嘛呢,我饿了。”这时上官上官云在外面叫道,打断了上官燕,的思绪,让她不由的一阵着恼:“你这个丫头才吃饭多久了,又饿了。”上官燕,对着门外说道。
“都过去两个小时了,再说人家在那里都没有吃饱,被你把菜都弄撒了。”上官上官云在外面委屈的说道,小脑袋贴着门,想听听姐姐在里面干什么。
“好了,好了,一会儿出去给你做。”
上官燕,不耐烦的从床上爬起来,然后看了一眼那个精致的垃圾蒌里的黑色衣裙稍犹豫了一下,哼了一声,从柜子里拿出一套白色的家居睡衣套了上去。
家居服料子不错,不过样式很普通,很保守的那种,这个妞说实话就是不会打扮,一旦打扮起还是很漂亮的,即使穿上这种宽大保守的家居服仍然难掩那种她那美丽的容貌和丰满的身材,艳光四射。
“嘿,姐,那你可要快点啊,人家都饿死了。”上官上官云听了笑眯眯的说道,然后冰箱里拿了一包零食,又回到了沙上看电视。
夜色阑珊,灯光辉煌,大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热量降了下来,人的激情提了上来,时近八月,虽然是一年内东昌最热的时候,不过一到晚上,海风一吹,倒也很凉爽。
王天惬意的开着车子,行驶上在大街上,向着天容大洒店而去。心里在想着怎么向雪姐解释电话的事,一想起来那个上官燕,,王天就火大,竟然敢开那种玩笑,你玩真的还行啊,还偏偏对自己不感冒,倒不停的给自己找麻烦。
此刻,在南街区一家并不起眼的酒店里,一个男子正在浴室洗澡,身体很强壮,络腮胡子,很粗犷,鼻梁有些高挺,眼窝有些深陷,有点像穆斯林。
不错,此人不是华夏人,而是卡西亚人。
浴室外的卧室里,一个女人正在穿着衣服,打扮的浓装艳抹,身材很性感,黑色的小皮短裙,还有那黑丝,黑色的系带高底捆绑式皮凉鞋,标准的鸡装。
看着床上扔下的几张红灿灿的老人头,满意的一笑,抓了起来,塞进自己的小包里,正准备走,这时她的眼神突然瞅了一眼床上男人的衣裤,记得男人办完事后,正是从那个裤袋里掏出来的老人头。女人往浴室看了一眼,手悄悄的伸了过去。
“你敢动一下,我杀了你,滚出去,你得到了你应得的报酬!”声音是华夏语,不过听起来有些拗口,让人有些不舒服。
浴室里响起那个男人的轻喝,声音不大,不过却是充满了威严,吓的女人赶紧把手缩了回去,轻轻的一撇嘴,夸张的扭着屁股离开了房间。
一会儿,此人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围着一个浴巾,擦着头,看了一眼床上自己的衣服,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把乌黑亮的手枪,接着放在枕头下面,他来这里是杀人的,不过不是杀那样的女人,也不想惹麻烦。
男人斜躺在床上围着浴巾抽着烟,一会儿门被轻轻的敲响了,此人像只猎豹一样飞快的拿出枕头下面的手枪,从床上跳了下来,来到了门前。
“谁?”
“我?”门外响起了一个同样和他差不多的声音,很低沉,男子一听,忙开了门,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稍微有些瘦小不过却是很精干的男子,穿着很普通,一身简单的休闲装。
进了房间,这个男子鼻子轻轻的嗅了嗅,不由的皱了一下眉头:“墨西,你又在玩女人了?”
这个叫墨西的粗犷男子不好意思的咧嘴一笑:“闲着也是闲着,轻松一下,还别说,华夏的妞还真够味,什么都敢做,就是有些贪心,好了,不说了,康尼,情况打听的怎么样?”
叫墨西的粗犷男子随手扔给这个康尼的精干男子一瓶啤酒,自己也拿了一瓶,啪的一声,喝了一口,然后靠在床上随口问道。
叫康尼的精干男子听了,面色有些凝重,淡淡的摇了摇头:“此人不简单,手下有高手,我没有敢动手,不过却是听到此人明天似乎要举行什么寿宴,到时我们可以趁虚混进去,击杀此人,敢反杀我们的人,绝不能轻易放过他!”
康尼打开啤酒喝了一口,哼声道,只不过脸上却是有一种深深的忌惮,他刚才就是出去打探消息去了,现那个地方戒备很严,看似松懈的山坡别墅里,却是有不少的高手,有一个人的气息极浓,他根本不敢靠近。
“我们是需要小心,能惹上华夏神秘的逍遥王,他的势力相当不容小视,你还是小心点好,到时我们一起行动。”墨西凝重道。
“我知道,不过我很奇怪,据说华夏的神秘的逍遥王势力很大,在军方一手遮天,功夫高的不可思议,为什么会在这种偏僻的地方,似乎和他的身份不相符,这个叫周奉天的势力虽大,不过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一个市的地下老大而已,根本无法和逍遥王相比的。”那个康尼有些疑惑的说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那是他们高层的事,也只有我们的头领才能和此人说得上话,也许人家就是让我们来扫尾也说不定,毕竟这次被雇佣动的就是这个神秘的人物,头领知道后,很是不安。没有人知道逍遥王的可怕,可是头领知道,当年此人把头领所在的组织全灭了,只饶了他一命,所以这些年头领曾交待过,来华夏办事可以,千万不要招惹此人的势力,想不到不但惹到了,还是惹的他本人,所以头领让我们就是要杀了那个周奉天,给逍遥王一个交待,也好平息人家的怒火,说不定,这个逍遥正等着我们动手呢。”
这个墨西知道的内幕似乎不少,面色凝重的说道。
“不论如何也必须杀了此人,不冲逍遥王,就冲此人雇佣我们竟然还敢杀我们的人,就该死!”那个康尼冷哼道。
“不错,明天就是此人的死期。”墨西玩弄着手枪,添了添嗜血的嘴唇冷笑道。
夜色渐浓,市区灯光辉煌,效区却是人灯稀落,相对黑暗冷落。
东昌一处效区山坡所在的巨大的别墅里,此刻仍然亮着灯火,周围的青松,彬树还有一些白杨,把灯光的照应下,斑驳6离,地面上形成一个个怪兽模样的影子,就像一个个隐入暗处的怪曾一般,一阵风吹过,影子晃动,似乎随时准备嗜人一般。
这个别墅的主人正是周奉天,号称东昌地下的王者,总瓢把子。
此刻周奉天,身穿一身白色宽松的太极服,丝一尘不染梳到背后,油光可鉴,右手握着两枚锃亮的健身球,坐在正中的一把太师椅上,闭着眼睛,面色凝重,两球转的飞快。
巨大的厅堂中,还有不少的人,在最前面躬身站着的就是那个阿标,此刻阿标穿着一身灰色的对襟衬衫,脚下是一双黑色的干净的布鞋,看着周奉天有些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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