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和武藏走进了酒吧,里面响着嘈杂的音乐,群魔乱舞一样,台子上有几个脱衣舞女郎,每脱一件都引起了下面的人的尖叫。秦宇也混杂在其中尖叫呐喊不过余光却扫向了四周,吧台处,有人拿着一张照片看了一眼,又瞧上了秦宇一眼。
“娘的,不会吃国家的空饷,不好好干事吧,这帮天字班的人!”秦宇走了一圈,也没有找到那人心里暗骂道,武藏次郎跟了他一路,在吧台附近,秦宇点了杯伏特加,心里憋了一肚子火。不过他的警觉意识很强烈,有人在盯着他。他当然指的不是武藏次郎,这个酒吧里有人在注视着他。
秦宇心想,最好是那小子。他怕那人见自己不真切,和武藏次郎说了一下,自己要到舞台上耍一耍。
“啊,你说什么?”酒吧的音乐太吵再加上周围的人尖叫声,确实听不到。秦宇附在了武藏的耳边说道:我要上去跳舞发泄一下情绪。
“羽秦桑,你去吧!小心一点!“武藏人是个细心的人,但可惜他已经做了旗木向南最为忠诚的管家了。
跳脱衣舞的女子长相算做一般,但那火热的身材,到是让在场的每个男人尖叫,到红灯区的几乎都是男人,也几乎都是女人。男人满足女人,女人为男人服务。
伏特加就放在吧台的桌上,秦宇只抿了了一口,这算是老毛子的酒,味道也是浓烈。秦宇冲上了舞台之上,与台上的妖艳女子,舞在了一起。这要是看不到就是个瞎子。
秦宇不算是个绝对出色的帅哥,但那一股痞气,又给他加分增添了几分诱惑力,台上的脱衣舞演员频频地给他抛出媚眼,秦宇淡然接受。他不能算是有精神洁癖人,不过有原则。
台下已经有男人朝秦宇吹口哨了。秦宇随着音乐扭动,站在台上的视野一下子就开阔了起来,环顾了一下四周,他只瞧到一个邋遢的男人,正戏谑地看着自己。秦宇跳下了舞台,推开阻挡自己的那些年轻人,径直走向了吧台。兴许是自己太过着急了,忽视了吧台处的老板。
他真是个邋遢的人,西装是披在身上的,腿上罩着的是一条大裤衩,嘴里还叼着一根烟,最奇葩的是满脸的大胡子。他可以说是全场最怪的人了。
一个酒盅在他手里飞舞,调酒师兼老板。天字班的人,秦宇除了那个班长之外,再无相识的人了,毕竟天字班分散在世界各处他们的责任非常的重大。
那个班长也是能力出众的年轻人,长相也属于那种清秀型的,谁也不知道,此刻他竟然成了一个邋遢的大叔,他最多也就三十岁出头的模样。
秦宇笑了笑,找到刚才喝的那杯伏特加,杯子上好像是被人动了手脚,有冰渣在上面,秦宇此刻才察觉到。那是属于,特殊部门暗语。
酒吧的老板还是那种戏谑的眼神,轮到秦宇到尴尬的地步了。酒杯上写的是:你跳舞的样子,好骚!
武藏次郎,已经跑到了秦宇的旁边。他的职业就是跟在秦宇后面做翻译,当然,在旗木向南那边的职则就不知道了。
此刻嘈杂的环境,想让他们说些什么话,对方都听不到,不如就好好享受这嘈杂的生活。
秦宇看着调酒师表演看得入神,那确实表演。酒盅在老板的手上,像是一道道弧线,空中摆出了很多形状,也可以是符号。秦宇看懂了,这小子。符号的意思是:今晚我会去找你的。小宝贝,别急。
秦宇敲了记下桌子,如果不细看,看不出其中规律。他表达的意思是:滚蛋!武藏次郎自然察觉不到这些算是细微的细节了。
天字班的班长,秦宇笑了笑,李玄关,他娘的,你也算是个人才。
秦宇刚开始参军的时候,就是他的班长,后来就不知道踪影了,一直到秦宇参加了特种兵,参加了暗夜小组成了组长,才知道,这位班长早已经先他好多步了,他走过的程序,李玄关也走了一趟。他算是秦宇比较尊敬的人,老班长,并且现在也是身居要职。不过看他此刻邋遢的模样,果然,人总是会变的。曾经就是脸上有一根胡子,他都要刮尽了,现在竟然忍受了。
他说过,军人代表整个国家,军容军貌很重要,但看他此刻,罢了,也真是苦了他了。
李玄关是懂日语的,他对着舞台旁的音乐dj眼神示意,声音放小一点,四周也可以依稀听见人声了。秦宇掏了掏耳朵,对着武藏说道:武藏兄,现在我们回去吧。
武藏比较厌恶这个地方,自己说话的声音终于自己能够听见了,他才听到秦宇说话的声音,要是整天待在这里,岂不是要聋了?他回答道:嗯,好的,今晚老爷还要给您和何先生
设宴款待!”
“行,那我们可以回去了。”
李玄关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哆嗦(请)”……武藏一脸奇怪的看着李玄关,跟秦宇解释道:这里的老板请你喝一杯。
秦宇淡淡一笑,接过来就是一饮而尽,那酒是中国茅台的滋味,秦宇囫囵吞枣一样就给喝了,一下子就呛到了,但是嘴里却说着“好酒,好酒!”
武藏一脸茫然。他不需要知道。
走出了红灯区,秦宇脸上一副留恋的样子,对着武藏说道:武藏兄,这里正是个好地方啊,以后有可能要常来。
武藏确实一脸嫌弃地说道:羽秦桑,还是身体要紧。看来,这个小日本是个禁欲主义。站街的日本女人很多,一直在拉拉扯扯地他们两个人,秦宇不在意,他也顺便揩揩油,男人与女人相处,男人到头来总是占便宜的主,这是打小那个教他无名功法的老头子告诉他的。武藏则是一脸可难受。
上车的途中,武藏接到了旗木向南打来的电话,提前告诉他们,直接往家里开,也不用那个珠宝评鉴大会去等他们了。
晚上的时候,旗木家里就多了好多的人,何老大也是相识的。看来何老大在日本也是吃的开的。李玄关那小子,得快来啊,问题越多,大的方向是不变的,就是何老大。
酒宴上,旗木向南先是给在座的宾客隆重地介绍了何老大,还有秦宇,然后又顺便提了提自家的姑娘,旗木正晴,酒宴很简单。旗木先生还提了提在珠宝评鉴大会上的事情,表达了歉意?何老大也不像之前那么多说话,谈公事时是暴脾气,谈私事他对日本人也是生来带的厌恶感。
秦宇也是吃的酒足饭饱。离席的时候,旗木正晴拦住了秦宇的去路。
秦宇调笑道:怎么,还要单挑吗?
旗木正晴咬了咬牙,递给了秦宇一个盒子:这是你买的那块篆刻的印章。现在给你!
秦宇接过礼物的时候,顺道摸了一把旗木正晴的小手:让旗木小姐费心了,要不要到我屋里坐坐?
秦宇发出的邀请很无耻,不出所料,旗木正晴骂了一句败类,然后离开了。
秦宇可不是好好先生,他得把这小丫头弄走,李玄关才能过来。凭借着他的伸手,应该是能悄无声息地过来吧。天字班的班长,可不只是个管纪律的班长。
秦宇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等。李玄关的身份不能暴露,他只能偷摸地过来。秦宇闭上了眼睛,开始数起了羊。
青田集团那边,青田石桥正严厉地训斥着儿子青田信长,青田信长并非是独生子女,在上他还有一个哥哥,在下他还有一个能干的妹妹,他夹在中间,要是一事无成,是很难生存下去的。今天的事情青田信长办的着实有些愚蠢,青田石桥沉声道:下回做事要像你的妹妹学习,做事稳重一些。那个年轻人是什么来头,怎么和旗木向南那老贼走的这么近?
“父亲,我还没派人着手去查!”青田信长心惊胆战道。
“我怎么有你这么愚蠢的儿子!八嘎!”青田石桥一副无奈的表情,这着实让青田信长内心感到不爽,老不死的分明就是找茬像骂我,自己没本事去斗那个旗木那一家子,也只是在窝里横。
不过他想到了旗木正晴那个小妞,眼睛里还是冒着火,欲望和愤怒的火焰,充斥了他的大脑。
晚上十二点左右的样子,旗木向南的府上,变得静悄悄了。秦宇也是一副似睡未睡的样子。
门外出现了极其有规律的敲门声。
秦宇知道他来了。
李玄关还是身穿着那身奇装异服,大摇大摆的推开了那扇刚修好的木门。
“小家伙,想我了没?”李玄关调笑道。
“我擦,一个两个大男人,你说这话恶心不恶心。”秦宇一脸嫌弃,虽然房间里没有开灯,但对于他们这个级别的高手而言。黑暗才是属于他们的光明。
“老班长,你说说正事吧!”秦宇换了个口吻。
李玄关也正了正脸色,小声地说道:你今天晚上的舞是真骚,我都想在底下用老家话喊,我说猥琐,你说是了!
秦宇翻了个白眼,心想,你要是不穿这奇装异服,他兴许还能凭着记忆找到李玄关人,可人变了不是!
很显然秦宇的不着调学的是老班长的模样。
秦宇低声问道:老班长,之前我在国内就考虑过,何老大贩毒肯定不是单独行动,在他之上还有一个总的负责人,泰国那一次就是,我那时截获了一个新型毒品制备的配方,没有让它流到国内,在日本,我认为旗木向南是另一个地区级的负责人,能够掌控一个国家的毒品,上头的总的组织,那个总的负责人令人发指啊。
何老大此次行动的目的应该是很明确的,应该是像旗木向南索要配方。
李玄关听秦宇话里透着玄机。也严肃道:这周边的富豪,我都查过,旗木向南是靠船舶起的家,但是仅仅在几年时间从五六艘船到几百艘船,这落差有点大,有点不切实际他运的货物极其普通,价值上不对等。你的推论不无道理,他们不需要贩毒,只需要制毒,然后在自己的国土卖!这帮畜牲!何老大也是一溜货色!
“既然如此,何老大还在等那个配方,我们两可以联手,将其抓货。”秦宇说道。
“哈哈,我的小秦宇啊。哥哥我可不能出面,我还得在这儿混呢!”李玄关调笑道,转而又变了脸色。“如果你说那个总的组织是光明会呢?”
“其实我也第一时间想到了它,是或者不是,我都会把它铲除的。”秦宇坚定地说道。
李玄关递过去一张名片说道:这是我偷过来的日本缉毒警察头儿的电话号码,我们国家的事。我们负责,日本这地儿,让他们自己乱着,如果你干不过,就打电话摇日本人!来不来都无所谓,只要把何老大弄好,配方弄好就行了。
秦宇也笑了:我又不是傻子,懂得。他接过李玄关手上的名片。两人默默地敬了个礼。
李玄关留下一句话:有空到我那儿去玩玩啊,那边有漂酿的小姐姐哦。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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