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随时来都行。”陈壮笑着说,但没接马夫人的茬。
他确实想在市中心开饭店,但并不想跟别人合伙,免得麻烦。
马夫人说:“明天吕市长约马总去城郊一处开发区看地块,早晨六点半就要起床,我就不跟你多说了,改天给你打电话。”
陈壮一愣,连忙说道:“等等,马总明天要出门?”
“是啊。”马夫人说了一句,笑着补充:“放心,明天的车辆和路线,吕市长都安排好了,还有专车保护随行,安全你尽管放心。”
陈壮眉头一皱,立刻说道:“不行!您一定要改期!明天马总哪里都不能去!”
根据天干地支的五行气运来看,这两天正是马总浑身气运的最低点,印堂处黑气云集,还隐有血气,稍有不慎必有血光之灾!
而马总这个时候开车出去,有极大危险。
马夫人说;“陈壮,我知道你是为我们的安全考虑,不过我也留意到这一点了。为了安全起见,明天我们的座驾是改装的沃尔沃车,既防弹又能抗撞击,还有保镖,吕市长也跟公安局交涉,让警车开道,你一百个放心。”
陈壮斩钉截铁的说:“马夫人,您看过《死神来了》这部电影吧,并不是你作好一切防范,就能万无一失。我不是危言耸听,如果您相信我,明天就一定不要出门,过两天再去考察也行。”
见陈壮说得一板一眼,马夫人也犹豫起来:“行程都计划好了,要是改期不大好。”
“有什么比保命更重要?如果一旦出事,不光马总会有血光之灾,就连他身边的人也会跟着出事。马总所戴的古曼童佛牌,早已将他身上的一切正气消耗殆尽,他要是在这个时候出行,非死即伤!”
“这……”马夫人屏住呼吸,她在国外呆了多年,也知道所谓的风水玄学是确有其事。
而陈壮的能力,她也看在眼里,知道陈壮不是一个信口开河的人,绝不会危言耸听。
更何况,她要求陈壮保密的时候,许诺给陈壮数百万的“封口费”,而陈壮一分钱也不要,只要那把钥匙,可见并不是一个爱财之人。
马夫人静了数秒,点头道:“好,我就依你所言,明天的事,我会跟吕市长说身体不舒服,在酒店房间里静养两天,多谢先生提醒。”
听马夫人改变主意,陈壮松了一口气。
“另外,马总这两天五行相冲,千万避开和“金”相关的地方。”
他倒是懒得管马东寅的死活,只是马东寅和孟光是夫妻,要是他出事,孟光受霉运所累也不会幸免。
孟光对他不错,也是个很明事理的女人,要说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过强势,陈壮不想她跟着白白丢命。
陈壮拿着手机想了一下,马总的运势受阴邪佛牌影响,这两天凶险到极点,就算呆在酒店房间,也有可能出事。
他看见桌上的桃木符,说道:“马夫人,我刚做了一个护身符,现在叫人给你送过来,你拿去给马总戴上,木克金,能保平安。”
“太晚了,我明天叫人来拿吧。”马夫人笑着说。
“没事,我找个跑腿的给您送过来。”
“那行,谢谢你。”
陈壮打完电话,就拿着桃木符找到酒店前台,花两百块钱雇了一个服务生,给马夫人所住的酒店送去。
只要马总随身戴着这个桃木符,就能影响到他的气运,化险为夷。
喜来登大酒店里,马夫人刚放下手机,马总就沉着脸从门外走进来,脸色不大好看。
他看了一眼手机,问道:“是吕市长的电话?”
“我给陈壮打了个电话,他一会儿让人给你送一个护身符,说戴着能平安。”
一提到“陈壮”,马东寅的心里就像撒了一把沙子,格外不舒服。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跟陈壮有关。
虽说是孟光突然从国外回来,动手收拾徐洁岑,但也暗中在警告自己,还弄得他颜面全失。
马东寅现在仍有些忌惮孟光,不便正面跟她撕破脸,便把一腔怒火发泄到陈壮头上。
他嘲讽的说:“一个佛牌还没闹够?他送护身符,只不过是为了钱,我不要什么护身符,这种装神弄鬼的事,我从今往后再也不会相信。”
孟光劝道:“东寅,陈壮根本没提过钱的事,我看他为人踏实,也不是故弄玄虚之人。”
“行了,那护身符你愿意戴就戴,我晚上有事,你先睡吧。明天你要是不想去,我自己去考察。”
马东寅不耐烦的说了一句,在桌上拿了几份文件,又大步走出酒店房间。
“砰”
房门重重的甩上。
孟光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憔悴的坐在沙发上,心烦意乱。
她知道,今天回来以后,马东寅虽然对别墅里的事只字不提,但心中恐怕早就厌恶透了自己。
孟光脱下睡衣,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身体。
背后有一大片狰狞的陈年疤痕,丑陋无比,这是她小时候保姆打翻开水锅烫伤的,当时她连脸也烫伤了,后来去国外的顶级美容整形医院,用自体植皮手术,才把脸修补好。
但身上的疤痕,医生说这辈子无法消除。
不光是丈夫,就连她自己看见这身蚯蚓般的伤疤,也恶心反胃。
孟光闭上眼睛,重重叹了一口气。
虽然她用强硬手腕,狠狠整治了丈夫身边的情妇,但这个名存实亡的婚姻,恐怕要走到尽头了。
……
第二天一早,田飞龙就来酒店接陈壮,去江老那里做最后一次针炙。
王远航亲自出来迎接,并带来一个消息。
“李海龙昨晚准备偷渡去泰南国,不过被我让人卡住了,现在他躲在一个地下室,我让人盯着他,您看什么时候把他带过来?”
“这么快!”
陈壮不禁对军方的办事效率,在心中啧啧称赞。
恐怕王远航是动用了“特殊”手段,才把李海龙卡下。
现在李海龙对于陈壮来说,就跟捕鼠笼里的耗子没什么区别,他想捻死一只老鼠,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也不再构成威胁。
他想了想说:“我今天回金阳,你能不能把他送过去?”
“没问题。”
两人走到江老别墅门口,江老一大早就亲自站在门口迎接,这段时间他儿子的情况越来越好,让他喜出望外,对陈壮更加看重。
得知陈壮要回金阳市,江老一早就亲自准备不少珍贵礼品,让人塞到他的后备箱。
陈壮进去给江老儿子检查了一番,体内断掉的筋脉正在慢慢愈合,便开始最后一次针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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