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十来天身上的伤也都差不多好利索了,也没有严重的好几年弱不禁风,人都是越摔打越是结实,我也许是被摔打的太多了,所以好的格外的快。
这些天我一直没有见过除了苏洌景以外的人,心里的那个疑问也让我越来越好奇,到底是谁救了我?
“我得去云南一趟。”我喝着手里的小米粥,头也不抬的说道。
我现在不用看也知道苏洌景皱着眉,满脸的不高兴,可是我不能扔下我众多的兄弟不管,在这里苟且偷生,我得报仇,凭什么不报,有仇不报非君子。
“不行,你这才刚好一点就着急去寻死啊?我这点医药费岂不是白花了?不行就是不行,别跟我讲条件。”苏洌景一下子就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拍着桌子喊道。
我冲着她摆了摆手,示意她压低声音,这里是医院。
“她想要我的命啊,我这个仇我是一定要报的。”我放下手里还温热的碗,语气没有提高,也没有变得严肃,只是这样容不得别人的质疑,我要做的事就是要做,谁也拦不住,谁也别想拦。
苏洌景就这样站在我面前,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转身出了病房的门。
确实,这些年来太麻烦她了,我有权有势的时候她没跟着我享一点的福,我现在落得这样的地步,还要她来端屎端尿的伺候我,说现实点,她不过就是我的朋友而已,我的家人都做不到如此,那我凭什么要求她呢。
我又做了一件从前做过特别幼稚的事情,留了一封信又一次的逃离了医院。
还记得很久很久之前,也是在医院我竟然为了救余辰给苏洌景留了一封信就逃离了医院又回到了传销集团。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还是年轻啊,做事情太不成熟,蠢出花开了。我现在才不会为了那样的男人牺牲自己,绝对不会了,这次我林晴没死,就是为了把这帮贱人一个一个的灭掉。
他们俩大喜的日子都能敢出这种事来,是想把我的人头当彩礼的吗?呵,只可惜他们打错了算盘,我还没有这么容易就交代了,只是怕他们俩的人头要当了我的彩礼了吧。
我到云南的时候,正是日子最热的中午,我抬头看了看刺眼的太阳,灼热的温度刺在皮肤上一阵的刺痛。
我很快就联系了小白,说明了我的来意,我已经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感慨人生了,我现在脑子里就两个词报仇!
我只用了三天就把我所有的后备军全都集结了起来,十万人虽然还不如我曾经的九牛一毛,但我就要用这十万人拿回我失去的全部。
一切顺利的让我有些不敢相信,我们我们几乎毫无阻碍的就来到了北京城,这一切顺利的都像是一个早就设计好的圈套,在等待我们一步步的钻进去。
我现在唯一能安慰自己的借口就是他们都觉得我已经死了才会这样的放松警惕,只是没想到我没死还活的这么好,还能再回来找她们报仇。
这十万人不是小数目,我自然不会带着这些人招摇过市大摇大摆的冲到她们家里去,而且现在形势不明了,我也不知道到底谁的势力更胜一筹,这个时候我是不会轻举妄动的,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况且现在不只是我现在这一条命,我手里这是十万人的性命啊,我怎么能让他们白白的搭上性命。
鸡蛋不能放到同一个篮子里这样的道理我还是明白的,我将这十万人分成四队,几乎将这偌大的北京城团团围住,牢牢的掌握在我们的手中。我只是带着一小队的亲信准备深入解决小凌,胜利是不分手段的,只要你赢了就没人在乎你是怎么得到的。
夜晚将至,我几乎想便了所有的可能,最坏的结果不过也就是鱼死网破同归于尽罢了。我早已安排好小白在外接应,我若是出现任何的意外,她就必须带着剩下的所有人撤退这里,然后各寻出路。
跟在我身后的顾景洋,贴着我耳边说道,“你如今真的要这样做?你的死讯刚刚穿出不久,她们也许还没有彻底的相信,如今偷袭她们怕她们会有所防备。”我抬头看了看墨色的天空,好像还能倒映出他们结婚时的喜庆,我若是现在出现在余辰的面前,他是高兴还是愤怒。
“我没有时间再等下去了,我不想为难你们任何一个人,你们其中任何一个人想走我都不拦着,我也发誓此后我无论变成什么样都不会跟你们再有任何的牵扯,绝不责怪任何人,你们现在谁想走现在还来的及,若是过会再有人打退堂鼓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我依靠在墙边,闭着眼睛假寐,语气带着些淡漠和点点的不耐烦。
我确实谁也不想牵扯,这不过是我自己的私人恩怨罢了,我赢还是败都与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但从他们成为的我的人开始,就注定为我生为我死。我也知道为什么他们不肯走,当年晋哥培养这群人的时候,就立定了盟约,此生得到虎符的人就是他们的主人,从前他们的命是晋哥的么,如今他们的命是我的。我的血融进了这虎符,不管我是对是错,他们都是要一辈子衷心于我的。
夜色渐深,我在心里盘算这时间,想着时间差不多已经到了,我招呼这身边的人,安排这过会要做的一切。
事情还是很顺利,越是顺利我越是心慌的很,到了现在我已经明白这就是个陷阱了,可我就是不愿意跳出去,总是在心里想万一呢,万一我成功了呢,那我就可以报了我的仇,即使这样余辰会恨我一辈子,即使这样晋哥会把我赶尽杀绝,哪有怎么样,我就是要把她给我的加倍还给她。
我和顾景洋从侧面进攻,其余人分散在其他的地方,以防万一。这些年我虽然很久都没有飞过檐走过壁了,但是身上这功夫还没有白瞎了,果然技多不压身,学会了都是自己的。只是这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利落,身手不大灵便。
我们俩很利落的就摸索到了房间里面,好歹也在里面住过一段时间,还是能摸清这里的一切的,我在前面带着顾景洋,一步步的朝着小凌的房间走过去,越是到了门口,心里就像是喝杯烈酒一样,疼的醉人,若是我开门进去躺在床上是他们两个人我该怎么办,又或者我进去真的是他们两个人设下的圈套,那我真的就是最傻的那一个。
“既然来了,怎么不走正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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