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秦绵绵准备换肾手术,她起床后就给陆站北打了电话,“站北,我今天手术……我害怕,你能来陪我吗?”
秦绵绵知道陆站北这几天为了秦婉婷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应该不会来医院,她只是通知一下他,没有想到陆站北竟然同意了,“我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秦绵绵看着陈若兰,“妈,站北说要来医院,这事情不会创帮吧?”
“不会!站北也不懂医生手术的事情,他也不可能进入手术室,只能和我和你爸一起在外面等后,你乖乖的进去睡一觉,出来装几天就好。”
听陈若兰这样说秦绵绵稍微放了心,医生和护士来推她去做手术前的最后检查。
一切准备妥当,陆站北也赶来了,他不是一个人,身后跟着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
“绵绵今天手术我不放心,总是担心出什么事情,于是特意请了最劝慰的换肾专家来亲自手术,这是魏教授,这是陈教授,他们在国内是数一数二的专家!”
他指着两个专家介绍,秦绵绵和陈若兰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陆站北笑得如沐春风,“还等什么?马上手术吧!”
“我……我……我头晕……”秦绵绵见势不妙就准备装晕,陆站北一把扶住她,“绵绵这身体是越来越不好了,魏教授陈教授,麻烦二位教授了,一定要救好她!”
几个护士上前从陆站北手里接过秦绵绵,陈若兰看见这阵仗心里发憷,“那个……那个我想起一件事,绵绵那个肾源好像有点问题,这手术……”
“放心,肾源我已经准备好了,你们的不能用用我准备好的,一定会让绵绵安然无恙的!”陆站北的话堵得陈若兰一点办法都没有。
看着女儿被护士推进手术室,她心急如焚,转头看着秦父,“老温,这……”
秦父一直被蒙在鼓里压根不知道这母女俩耍什么诡计,“既然站北请了专家,还准备好了肾源,一切不会有事情的放心吧!”
“不能手术!”眼看着手术室的门关上,陈若兰知道不能等了,她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儿被摘除好肾,这是要死人的事情。
“为什么不能手术?”陆站北淡淡的看着她,“因为绵绵压根没有病,她没有病!”
“你在说什么?”秦父愕然的看着陈若兰。
陈若兰既然已经说出口,也不管了,“绵绵她是装病的,为了让站北对她心疼。”
“装病?”陆站北一脸惊讶。
“对,绵绵看见婷婷回来了,担心婷婷和她抢你,于是就装病想博取你的同情,她没有病,她的肾好好的,站北你马上让医生停止手术。”
“你是疯了么?”秦父一脸的难以想象。
“是啊,阿姨你是不是在讲故事?绵绵温柔贤淑,怎么会是你口中这种人,阿姨你一定是失心疯了吧?”
“这是真的,老温,你赶快让站北停止手术,晚了就来不及了!”
陈若兰大呼小叫,状若疯子,走廊一头转过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大步直奔陈若兰而来:“陈若兰是吧?你涉嫌谋杀,我们奉命逮捕你!”
“什么?”陈若兰大惊失色。
警察掏出手铐铐住陈若兰带走了,陆站北脸上神色不变,缓缓的掏出一直烟含在嘴里。
秦父有些懵,看着被警察带走的妻子,又看着手术室的门,正想说话,猛然听见手术室里传出一声嘶声裂肺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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