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苒苒:……!
然而男人脸色淡然,不见任何慌乱,唇角还带着坏坏的笑容。
不过一会,安静的脚步声响起,敲着时苒苒的房门,迷糊地嘟囔着:“苒苒,你是不是在和谁说话?”
她怎么像是听见有男人沉沉霸道的声音?
“嗯?静儿,我没事的,你可能是听错了,我在睡觉呢,你回去休息吧。”时苒苒干笑着道,心里虚的不行,凤眸觑着男人,紧张兮兮的捏紧了爪子。
艾玛,安静可别进来,否则这场景会尴尬到不行…
好在,安静现在是迷迷糊糊的,听她这么说,也没多想,打着哈欠道:“哦,那你早点休息,我继续睡…”
听着安静的脚步声渐渐消失,时苒苒才轻轻松了口气,愤愤地捏着男人的劲腰,声音压得极低,“魂淡,吓坏我了,你知道这有多刺激我的心脏?”
“嗯?”男人轻轻嗯了声,意味深长道:“我们这样,的确刺激。”
说着,又看着时苒苒捏他劲腰的那只手,沉沉低笑,这小东西,看着凶巴巴的,却根本没舍得下狠劲。
时苒苒闻言俏脸拉得老长,耳根绯红,这男人…嗬,真是…禽兽!
“…魂淡,我警告你,你回去可不许和苏芣苡有染,不然,我咬死你,”阴测测的勾唇,她凶狠地道,“还有,咱们两个的账,以后再算。”
封祁眉心一抽,伤神,这小东西,可是霸道的紧,也记仇的很…
真是…意外地很合他心意!
“苒苒要咬死我?”男人邪肆地扬唇,眸光暗沉如墨,“我期待那一天。”
不知是不是她也污了,时苒苒总觉得男人的话总是带着深意。
不不,她一定不污!
“…算了吧,你肉太硬,我咬不动。”时苒苒有种挫败感。
这男人也不知怎么训练的,手臂,胸膛都…硬邦邦的,咬都咬不动。
但是他又不是那种肌肉男,一点都不美观。
这人的肌肉线条流畅,爆发力极强,也…很好看,咳,很有诱惑力。
而且是典型的衣架子,穿啥都好看。
她都不敢想象,这男人穿上少校军服后有多俊美,更不敢去想她会有多迷他…
“苒苒的伤可好了?”此话一出,男人不待她答,担心地伸手,轻易解开她胸前的衣扣。
他要亲自看看才放心!
省得这小东西又忽悠他!
看着白皙肌肤上面明显有利刃捅伤的疤痕,以及疤痕上的点点药膏,男人流目中蕴着无尽的杀意。
他捧在心尖上哄着的宝贝,被人如此伤害,这是他的失职。
原本时苒苒是又羞又急的,这魂淡,又解她胸前的衣扣!
却不想,男人的眼神却不是那么回事,那种凛冽得几乎要穿透人心的杀意让她有些怵,却也知道男人是在心疼她。
抿着唇,喉间滚动,她抱紧男人的劲腰,小脑袋轻蹭他的胸膛,乖巧极了,“没事了,别生气了,嗯?”
她不想他自责,有些事,并不是他的错,他已背负太多,她怎么舍得他再难过?
封祁抿紧涔薄的唇,也抱着她,不语。
这小东西,懂事乖巧的…让人心庝。
“我给你的那支枪,随身带着,不必担心会闯祸,即使你闯了祸,你也要相信,我能处理好,我不是摆设,嗯?”他压抑着心底的杀意,声音低沉而霸道。
“这…这不好吧?”时苒苒纠结地戳着男人的胸膛,这手枪的威赦力可是很大。
它代表的可是权势和地位,不是这样的人,哪能用。
再说她平常生活中带着枪,要是不小心让人见了,那不好吧?
这不等于告诉人家她不寻常?
“没什么不好。”男人沉声,他怕了,怕这小东西出事,“而且,小东西,你这是在暗示我什么?
他眼神戏谑地看着戳他胸膛的爪子。
时苒苒立刻心虚地收回爪子,一脸无辜,“你说什么?”
其实她是故意戳他的。
谁让他几天不理她,还和苏芣苡有了纠葛?这点最让她介意。
虽然,以他的性子,是必定没碰过苏芣苡,但苏芣苡,却光明正大的占有了她的位子,可以名正言顺地站在他身旁。
她心里,是很不高兴的。
“你今晚,为何来找我?这点必须老实交代。”时苒苒微微眯起凤眸。
她方才不知不觉被这男人带偏了,一直忘了问这个。
哼哼,他最好是解释得好听些,不然,她可是会炸。
男人喉间一动,墨眸深沉炙热,“因为,我想你了,小东西…”
本来,他现在是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奈何,录音笔里的录音让他实在放不下心,这小东西烂桃花太多了,他得看着,也是着实放心不下这小东西。
因此,打乱了他原本的计划。
“…想我你还一直挂我电话,不理我。”时苒苒似笑非笑,眉梢一扬,妖妖娆娆的气场十足,悠悠道,“你说你不要我了,契约也结束了。”
嗬,不说契约,她几乎都忘了这回事。
谁让这契约的存在感如此低…
封祁丝毫不觉得打脸,因为他说的那些话也根本不是他真心的。
“我之前说的这一切…都是假的!”封祁腹黑勾唇,如墨的流目侵略性十足,“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只是我的!”
北冥枫等烂桃花,嗬,只有求而不得。
“那你也只能永远是我的!”时苒苒同样仰着小脸,认真地宣言,霸道而又执着。
要她交心,他也必须交出他的心。
他的心里,必须只有她,再无旁人!
男人为她的“豪言壮举”而沉沉低笑,“小东西。”
当真是霸道的可爱。
如果是别的女人这般和他说话,他估计是会把对方当成有病,眼神都不给一个。
然而,这小东西于他而言,是特例!
自从遇上了这小东西,她对他的霸道竟让他欣喜而又满足。
“很好笑?”时苒苒颦眉,鼓着小脸,不满地盯着他,伸出爪子戳他胸膛。
心中是失落的,唉…
这人,又要走了。
她今晚也不知能否安然入眠。
她…习惯了男人的温度,气息…习惯了有男人拥着她入眠。
这段时间睡觉没他在身旁,她也睡不好,眼底也该是青青的,丑不拉叽的。
然而,戳着戳着,她发觉,男人的眼神变了,暗沉如墨的眸中一片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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