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酒佳肴,悦耳宁神的奏乐声清扬的响起,佳楠香随着静谧的花香味道悠悠然的闯进了鼻息之间,敦厚的香炉透露出来着奢华的味道,衣衫飘飘,正堂的中间瞧得见白裙摆动的的清扬,迷人的缱绻伴随着悦耳的丝竹声轻快的缠绕在了一起。
“瞧瞧,这是何般的用心?”司徒云舒含笑看向了正堂之中那稀罕的物什,心中却忍不住的对花言多出了许多的认知,何般的人儿,竟会有何如此的聪慧的心思。
南宫冥最近可是十分的喜欢一些珍奇的酒樽壶体,而这花言竟会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搜集来了如此多的稀罕物什,瞧瞧,南宫冥那双狭长的魅惑黑眸都忍不住的微微暗沉了几分,修长干净的手指随意的拍打一边的矮桌。
“蹬蹬蹬……”有规律的敲打声有一下没一下的响起,透露出来的无形的压迫力度竟会将周围的气压降低了几分,时间似乎开始了静静的喧嚣一般,沉寂之中躁动具有着更加强烈的蛊惑味道。
“嗯?花言可是用心的紧,只是……”停顿,蛊惑的气息充满着满满的魅惑,邪魅的男人飞快的掩去了眼眸里面的暗沉眸光,再次敛起眼眸的时候流露出来了复杂的捉摸不透。
“嗯,若是堂主喜欢,花言就算是寻来的太多又有什么关系呢?”一句堂主将花言的立场摆放的端正极了,噙笑的眼眸寻不见任何的畏惧,轻微的拍打手指,在门外等待的小厮弯着腰恭敬的走进来,恭敬的笑了笑,随着将手中抬着的木盒缓缓地小心翼翼的放下。
花言随意的挥手,一股无形的力量轻易地便将那看着沉重的木盒打开了去。
顿时,星光闪烁,耀眼的光芒刹那之间为这本就尊贵的正堂增加了奢华的味道,天,闪烁的光泽越发的强烈了起来,短暂的几秒沉寂之后,瞧见的人儿不由得暗暗地抽了一口气,甚至有人不确定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西域的尊杯?天哪,原来传说之中的酒杯竟然会是真实的存在,竟然……天哪……
眼前看到的画面太过于灼烧,竟会使得在场的人儿失去了自己的声音,最先回过神的倒是习惯了宁静的司徒云舒,清静的性子使得司徒云舒瞧见这奢华的东西倒也只是微微的惊愕了几分,心中最先想到的却是‘这是在哪里寻到的?’
若是司徒云舒没有记错的话,有一次从南宫冥书房之中瞧见了这般的话语,‘星光闪烁,烨烨生辉,妖娆清透,所用之物皆是难寻的珠宝,铸造它耗尽了三代人的生命’……
尊杯,耗尽了三代人的生命,被三个一辈子赋予的意义又岂止是简单的奢华?
同样的,惊讶的还有南宫冥,若是南宫冥没有记错的话,早在一旬之前自己的人便已经寻到了这奢华的尊杯,只是那尊杯的主子却迟迟的没有答应转卖。
狭长黑眸忍不住的暗沉了几分,心中竟会生出了几丝异样的情绪,原来那个神秘的买主竟然会是花言。
怪不得南宫冥的线人告诉南宫冥那尊杯被一个神秘人用天价购买了回来,后来线人寻找到那神秘人,甚至愿意出三倍的价钱购买时候遭到了拒绝。
单单的这一点,南宫冥便知晓那神秘的人断然并非是寻常人,因为这尘世之间很少会有人拒绝如此天价的诱惑。
薄情的唇线微微的上扬,一抹意犹未尽的浅笑如有若无的浮现在了南宫冥的嘴角,凝结了几分的魅惑,融合了几分冷血的蛊惑。
“你这是诱惑?嗯?”低沉的音线铺满了磁性的诱惑味道,简单的话语,竟会听出来几分的性感味道,妖孽,妖冶的妖孽。
“堂主言重了,花言有着何德何能可以诱惑堂主呢?呵呵,只不过是区区的礼物罢了,区区的心意,堂主如何需要介意呢?”花言回声,惑乱的眼神百媚生的看向了一边低着头的南宫寻双,心尖缓缓地勾出来了几分的无奈。
这小鸵鸟。
“哦?呵呵,区区?”南宫冥低声的浅笑出声,先不说这尊杯的价格,单单的是寻找这尊杯的不易便注定了拥有这尊杯的人不会是普通人。
财力,手段,人力,缺一不可。
“正是,为了值得的人,所有的努力只可以算得上是区区罢了”,话语之中含有了浓浓的深意,那一刹那之间的笑,犹如百花盛开一般的充满了迷乱的味道。
语罢,花言悄悄的掩嘴轻笑,果不其然的便是那丫头的脸颊变得微红,微微低下的脑袋越发的低了几分,黑亮的头发经过那尊杯的照射有着越发多的迷人味道。
不自觉的,花言的心中涌现了一分的悸动,内心深处有一道悠长的声音在告诉自己,‘把握,占有,霸占,占有……’无限的循环,透露出来着一股股难言的狂野味道。
“呵呵,爷,花言堂主说的可是好?为了值得的人做什么都是值得的!”沉寂之中,司徒云舒那宁静如水的声音轻松的响了起来,几分的娇嫃几分的美好,纤手随着倾城人儿的话语落在了南宫冥的手臂上,丹蔻素雅,落在南宫冥那玄色衣袖上有着说不出来的妩媚味道。
“就是,就是,这般的好看,爹爹收下便是了……”随着司徒云舒的话语,南宫寻双小声的开口,微垂的脸颊轻微的抬起,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里面仿佛是有着小鹿乱撞的灵动味道。
嗯?终究是女大不中留的了。
花言挑高了眉头,眼眸之中流露出来了不易察觉的欢欣,懒懒的敛起了眼角,含笑的看向了那陷进纠结情绪之中的寻双。
倒是小白眼狼也会有护主的时候嘛!
“哦?刚刚那道声音可是寻双在说话?嗯,是什么时候开始,寻双竟会是如此的娇羞了呢?爹爹可是听错了?”南宫冥开口,一本正经的微微皱起了眉头,邪魅的嘴角紧紧地抿成了一道线,深邃的狭长黑眸直直的看向那低着头的寻双。
只是,飞快的,微不可见的,南宫冥那双迫人的狭长黑眸之中飞快的闪过了几分的笑意。
心中尚且的有着几分的舍不得,怎的可以看花言可以入眼?诱哄自己的长女容易,可是将自己的长女从自己的身边带走可并非是容易的事情。
“爹爹!爹爹怎么可以……”唔唔!才不要解释的啦!不管是怎么的解释,爹爹都会有着话说才是……
索性,寻双闭上了嘴巴,气鼓鼓的看向了南宫冥,撅着嘴巴不说话。
“爹爹,可是长姐不知如何是好了?唉,这般的长姐可是十分的难得一见,爹爹莫要质疑,适才长姐也只不过是说了一句好看收下对吧,长姐说的收下罢可否是说的这尊杯而非是花言堂主这个人儿?”
南宫年一本正经的询问,小小的人儿端坐着身子,像极了南宫冥的那双狭长的黑眸氤氲着浅浅的雾气,小小的人儿微微的眯上了眼,竟会生出了许多的勾人的味道,尚有几分肥呼呼感觉的手指微微的摩擦,袖口处安静盛开的黑色暗花有着许多异样的奢华味道。
小妖孽,就算是无意之间的动作都像极了南宫冥!
“你,讨厌的年儿,小心下次不会带你出去!哼!”又气又羞,南宫寻双站起身,謓怒的跺了跺脚,发髻上的精致小花随着微微的晃动,灵气十足的眼眸微微的闪动,欲语还休,好不诱人。
所有的人都在寻着寻双的开心,索性之下寻双转身便要离开,不去理会那一干别有深意的眼眸,气呼呼的小模样有着被花言宠溺出来的娇态。
只是,寻双的脚步才刚刚迈开两步却被熟悉的花香味道环绕了起来,随着一道犹如盛开的灿烂音线幽幽的响起,“如何?要出去?”挑眉,唇角百花惑乱的魅生。
“哼,你也是坏人,坏透了,寻双才不想要和你们在一起!”半大的孩子,面对自己的心意尚且的不明,好巧不巧的被最亲近的人开着迷迷茫茫的玩笑,心中又羞又躁自是十分不舒服。
毕竟,少女的情怀都是需要一段时间安静消化的才是。
“呵呵,花言也是坏人?丫头的话未免的太过于没心没肺了罢!”花言情绪很好的开口,消瘦却结实身躯的身影有意没意的将寻双小小的身子笼罩了起来,那因为害羞而白中透红的脸颊越发的多出了几分的缠绵私语。
“是,你们都是,刚刚爹爹和年儿那般的打趣寻双竟听不到花言丝毫的帮声,当真的是可恶至极!”小丫头在乎着自己的面子,心中甚是不明白花言听闻刚才那些话语之时内心扬出的阵阵涟漪和愉悦。
丫头不知,花言多么的想所有人都将丫头和花言捆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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