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爹爹的娘子为何要为你擦拭汗水?”南宫冥狭长的黑眸闪过了几分的谐愉,黑眸之中闪过了几分的有趣,蹲下身子修长的双手轻微的擦拭南宫年的额头,浅浅淡淡的时间瞬间变得温情了许多。
男儿的柔情并非是从未表现的出来,许久的时刻统统的是来自于无言,无言的柔情,无言的宠溺,无言的温柔,即便是霸道的表象都不可以掩饰内心之中的柔情。
“可是爹爹,娘亲是你的娘子同样是年儿的娘亲,为什么年儿的娘亲不可以为年儿擦拭汗水呢?”黑宝石一般的大眼珠子转了转,随着一本正经的继续开口,“不过,既然是爹爹亲手为年儿擦拭汗水,年儿便不生气了罢!”上位者的姿态,小眼神里面透露出来了几分傲娇,轻微的敛起了眼角,眼神之中透露出来的味道七分的相似南宫冥深邃的眸光。
傲娇的小眼神,有着股股无言尊贵的味道。
“因为是爹爹的娘子,所以不可以为年儿过多的操劳,还有爹爹为年儿擦拭可是因为对年儿的宠,可是明白?!”
一板一眼越发严肃的开口,浅淡的时间无言之中多出了许多的温情。
“爹爹对年儿好可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既然娘亲累了,年儿又怎么会过多的劳烦呢?”明明的就是稚童的模样,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有着小大人的模样,双手背立,淡蓝色的长袍透露出来了股股清透的尊贵感觉。
“恩?年儿如此的明白事理?若是爹爹对年儿的好是天经地义,那年儿对爹爹的好是何般的呢?”薄唇含笑,狭长的黑眸蛊惑之中包含了许多的波动,定定的看着南宫年的黑宝石眼睛,迷乱了许多的光影。
南宫冥的眼眸之中,恍恍惚惚的神情之中透露出来了几丝不易察觉的渴望。
恩?南宫年歪歪头,眼眸之中透露出来了闪烁的味道,蕴含着晶莹的光泽,黑宝石的眼睛满满的都是无休止的欢快。
“爹爹和娘亲在年儿的心中又怎么会是不同的呢?爹爹又是如何生出的这般的想法?”
年儿的话语烂漫无邪的响了起来,歪歪头,随着转过了头看向了一边的寻双,伸手拉住了寻双伸过来的手指,这一副的模样缓慢的定格,南宫年那黑宝石一般的狭长明亮眼眸闪过了些许的明媚,妖冶生光透露出来着纯净的味道,太多于纯净,闪烁着耀眼的光泽。
南宫冥站起身子,俊美的下巴轻微的扬起,薄情的嘴角微微的上扬,透露出来着温暖的味道。
“哈哈,年儿的话可是令为父甚是欢喜”,迈来步伐,完美的身躯径直的离开,司徒云舒缓缓的扬起了嘴角,轻微的依偎在了南宫冥的怀抱之中,精致的眉眼微微的上扬,只是这娇嫩尤物的心中却是闪过了许多的枉然,心间只是感觉到了无奈的味道,如今的南宫冥哪里还像是初遇那般的霸道不讲任何的道理,甚至那猩红色的嗜血眼眸已经很少会出现在司徒云舒的面前。
“是不是听见了年儿说出温情的话语心中是暖洋洋的?瞧瞧爷怎的会是如此的孩子天性?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爷变得斤斤计较了起来?羞不羞呢?”小声的呢喃声音缓缓地响了起来,清脆的话语之中有着娇俏的喜悦味道,眉眼弯弯,发丝轻拂娇人的脸颊。
“呵呵,为何不?年儿太过于依赖你并不是一件好事才是”,邪魅的话语同样神秘兮兮的响了起来,飞扬的眉眼充斥着满满的异样情绪。
只是,南宫冥的话语司徒云舒并未完全的相信,在一起的时间这么久,司徒云舒又是如何不会知晓南宫冥的心思呢?呵呵,会是如此的介意定然的是因为自己的年儿终究是一个小小的男子汉,在南宫冥的心中毕竟是男女有别才是。
“姐姐?瞧瞧今儿的年儿是不是十分的有型呢?”闷头闷脑的年儿走了没几步突然之间抬起头认真的询问南宫寻双,黑宝石一般的眼眸有着流光溢彩的光泽。
“嗯?什么叫做是有型?你又是跟着谁学的?”此时的南宫寻双说出的话语已经颇有几分小大人的模样,定睛,绚丽的眼眸之中闪过了不解的光泽。
“嗯嗯,从叔伯那里听来的,叔伯们说了年儿十分的好看,这种好看里面有着说不清楚的威严,总而言之就是很有型的意思了吧!”
南宫年自小便是天资聪慧,智商和情商远远的超过了同龄的奶娃们,尤其是到了这个年龄,时不时的说出令人诧异的话语,透着股股说不清楚的好笑。
“嗯,确实是,年儿怎的就是生得如此的俊俏呢?标志的模样像极了女孩子”,开口,随着紧紧地拉住南宫年不等待回答的便向着爹爹和娘亲走去。
几分的惊愕,狭长的黑宝石眼睛闪过了不满,瘪瘪嘴巴,好看的模样微愠,“莫不是姐姐身心出现了不均衡的症状?怎的就是如今说出来的话语就是那般的不受听呢?”
“你刚刚说什么?为什么姐姐我没有停的明白,你在重复一遍,改天的时候我问问花言是什么意思才是!”南宫年除了害怕南宫冥之外便是花言。
南宫寻双停下了脚步,眼神闪过了不悦,死死看着南宫年,那眼神于南宫年来说并没有多少的杀伤力,只是那话语之中的花言二字却使得南宫年不由得微变了脸色,俊美的小眉头轻微的皱了几分。
该死的,姐姐有任何的事情都会提到那个会着邪术的花言,明明姐姐是知晓自己有几分忌惮那奇怪的大叔……
“爹爹和娘亲已经走远了,姐姐我们还是跟上罢!”稳稳情绪,小小模样故装镇静的轻咳两声。
淡蓝色的小身躯,不管是何时的看过去永远的都是一副挺拔的模样,挺直的小脊背总是会在不经意的时间透露出来尊贵的君王气质,傲视群雄,气宇不凡。
弯弯曲曲的小路,道路两边是被精心装饰的花镜,姹紫嫣红的模样透露出来着清新的味道,空气之中随意慵懒的充斥着花香的味道,氛围是安静祥和的,安静的漫步其中只会令人忍不住的感到无休止的愉悦。
桃红柳绿,南宫冥欢喜的任何物件都会不经意的透露出来奢华的味道,即便是远离了朝廷,即便是更换了新的身份生活,然而一个人可以改变很多的东西,但是感觉却是永远的不会改变,不管会发生何般的事情,不管会出现任何的情况,天生的贵气不可湮灭。
只是,转弯之后司徒云舒的脚步却是忍不住的停顿了下来,盈盈长裙摇曳拖地,翠绿的小草越发的翠绿了起来,美眸如星辰一般的明媚,眸光初凝氤氲着饱满的光泽,纤细的手指轻微的凝滞。
瞧过去入眼的是一排整齐的方桌,摆放的整整齐齐,不知南宫冥从哪里寻来的白色粗蜡烛被摆放的整整齐齐,点燃,袅袅的白烟微微的上扬着,罕见的西域夜光杯被斟上了淡红色的美酒,美酒的旁边竟会是开的繁茂的花朵。
但是司徒云舒知晓,这般简单大方的摆置断然的消耗了南宫冥许多的心思,这长形方桌上的任何一个物件都不会是容易寻得的,苍茫的天地之间,南宫冥为了自己无意之间的一个愿望竟会是如此的煞费苦心。
“云舒可是有什么未曾实现的?”
“嗯?为什么突然之间这么问呢?”满满的不解。
“定然是有了,说来听听?”
“噗,爷什么时候成了云舒肚中的虫子?云舒并未说有爷又是如何猜到的有呢?”
她不知道,每每她有任何期望的时候眉眼就会娇俏的弯弯,勾人的水眸之中流露出来会令人瞧见就会把持不住的光泽。
“说说,爷为你实现”,依旧的霸道,依旧的蛊惑。
“呵呵,爷夸下的海口可是切莫的忘记才是,云舒和爷在一起已经将要九年了罢,爷若是记得何时是我们初遇的时间,不如在今年同一时间为云舒送来一场纪念”,随口的说着,并未完全的当真谐谑语调。
“哦?这般爷倒是好奇云舒想要如何的纪念?”依旧是认真的语调,蛊惑的气息已经不知不觉之间吹向了娇人的脖颈,坏坏的挑逗应该是从舌尖上的诱惑开始才对。
“嗯,我要很多的白色蜡烛,美酒夜光杯,鲜花,嗯……最好还要有秀丽的风景相伴,还有还有,若是可以最好还要有鲜花和礼物!哈哈,不由得被自己逗笑,云舒怎的就是如此的贪心呢?”依旧的玩笑的语调,说出这般的话语显然是没有经心的随口一说。
只是使得云舒万万没有想到的便是,自己随口之间的不经意南宫冥竟会是如此放在心上。
奇怪,为什么眼眶竟会有几分的湿润呢?好奇怪,为什么心中竟会感觉得到涩涩的味道呢?
南宫冥这般好,自己又是如何的承受的起呢?不管是什么时候,南宫冥总是习惯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时候便已经为自己安排好了一切。
只是细细的数数从前,自己又为南宫冥做过什么呢?
愧疚还有更多的感动疯狂的开始了灼烧,慵懒的时间即便是静谧也已经被如今的感触满满的浸染。
天际,渲染着山水画上的隽永,缓慢却清晰的浮上了连理枝纠缠的图案。
“云舒想要的一切爷都清楚的紧,是不是预示着这一生一世云舒都不会逃脱爷的手掌心?”不知不觉,晶莹的惹人怜惜的泪水缓缓地滑落了下来,滑过了娇人柔软润白的脸颊。
随着,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力度便为这哭泣的娇人拂去了脸颊上的泪水。
“不哭,明明知道我会心疼,云舒怎么会忍心看着我心痛呢?”宠溺的怜惜,溢满了承载的空中浮力。
“都怪你,若非是你,云舒不会是如此的伤心才是!”柔软的小手轻轻的捶着南宫冥结实的胸膛,精致的嘴角缓缓地上扬。
都怪你,若不是你云舒又是哪里来的如此多的感触呢?若不是你云舒又是如何的感到心中塞塞的难受?可是,若非是你……我又如何获得柔软人心的温暖?
很开心,不管是什么时候,云舒的身边都有爷的陪伴。
“嗯,都怪我,都怪我,怪我没有考虑云舒的情绪,不哭了好不好?”
柔柔的宠溺,无止境的爱恋。
上辈子要是如何的纠缠,这辈子才会是这般深刻的相恋在一起,命格上面,一笔一划清楚的书写了最爱的人是谁,三生石上面伴随着双生花的开放总是会将适合的人送到对的人身边。
如果深爱了,那便是白首不分离。
“爷,遇见你是云舒三生三世不眠不休修来的福气”,轻微的颤抖,惹人怜惜的音线跳动着纯爱的音符。
“遇见你,是南宫冥不曾预想的到恩惠”。
“可是……云舒并未为爷做过什么事情……”小小的纠结,轻许的心疼。
“谁说的?上天把你带给我便已经胜过了一切,再说,这一世你只用活在爷的宠溺之中便可”,爱一个人,便会竭尽所能的让心爱的人儿在自己的掌中起舞。
霸道的爱,需要的便是一份纯净的守护,一份不离不弃的心意罢了。
缘分,本就是一种感觉,对的时间遇见了合适的人儿。
司徒云舒便是南宫冥在对的时间遇见的合适的人儿,这一世,非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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