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寒有些无奈的上前,轻轻的抱住了林心儿的身体,低声的呢喃道。
“好了,不要生气了,我只是嫉妒,嫉妒泠封曾经让你这么喜欢。”
林心儿的手,不由自主的环住了端木寒的腰肢。
她将脸,靠在了端木寒的怀里,努力的吸了吸鼻子,喃喃自语道:“端木寒,以后你要是在敢说这个话,我就不理你了,我只是以前喜欢泠封,你以前还那么多女人。”
端木寒顿时尴尬了起来。
他在不认识林心儿的时候,的却是有很多女人没有错。
“那个时候,我不是没有认识你吗?”
端木寒无辜的看着林心儿道。
“自从有你之后,我一个母的没有理,你要相信我的清白。”
林心儿被端木寒说的清白,弄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看到林心儿笑了起来,端木寒不由得越发温柔了起来。
他牵着林心儿的手,朝着停放在马路上的车子走去。
“我们可以回家了吗?等下小饭团要找我们了。”
一想到自己的儿子,端木寒顿时眉飞色舞起来。
林心儿娇嗔的看了端木寒一眼,这才钻进了车子。
端木寒就要开车离开这里的时候,却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端木寒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怎么了?”
见端木寒的脸色变得格外难看,林心儿有些担忧道。
“刚从君临说,安暮晚自杀了,现在正在手术室抢救。”
“你说什么、”
林心儿在听到端木寒的话之后,整个人都差点昏过去了。
看着林心儿的样子,端木寒立刻伸出手,扶着林心儿。
“你先不要着急,我们先去医院看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马上去医院,马上去医院。”
林心儿用力的抓住了端木寒的手臂,抖着嘴唇,朝着端木寒着急道。
看着林心儿着急的样子,端木寒只能点点头。
端木寒用最快的速度,来到了医院之后,君临已经进手术室去了。
医院的走廊里,只有宋靳墨一个人。
他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双手交叠着,背影看起来异常狂乱而痛苦。
林心儿看着宋靳墨的样子,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名火。
她甩开了端木寒的手,朝着宋靳墨走过去。
“心儿。”
看着林心儿气冲冲的样子,端木寒有些担心了。
林心儿的脾气比较的温和,但是,一旦有人惹怒了她,也是非常恐怖的。
最关键顿时,现在是宋靳墨?
安暮晚出了这个事情,心情最不好的人就是宋靳墨,林心儿现在这个样子,端木寒是真的担心林心儿会惹怒了宋靳墨。
“宋靳墨,你究竟对小晚做了什么?告诉我,你究竟对小晚做了什么、”
林心儿伸出手,抓住宋靳墨的衣服,朝着宋靳墨低吼道。
“松手。”
宋靳墨猩红的眸子,不带着丝毫的感情,眉梢的位置,更是晕染着丝丝异常诡异的戾气。
林心儿有点被宋靳墨这个样子吓到。
她的身体蹦的很紧,可是很快,林心儿便梗着脖子,朝着宋靳墨低吼道。
“我就不放手你能够怎么样?你这个混蛋,为什么要逼死安暮晚?你先走得意吗?啊?”
“心儿,你先冷静下来。”
看着林心儿发疯一般的样子,端木寒有些担心。
他将林心儿愤怒的身体,紧紧的抱在自己的怀里,轻轻的安抚着怀中的女人道。
林心儿满脸怒火,一双眼睛发红的看着宋靳墨。
“宋靳墨,你还想要怎么样?为什么就是不能够放过小晚?为什么要这个样子逼迫她。”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和你无关。”
宋靳墨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俊美的脸上不带着丝毫的感情。
林心儿也没有想到,宋靳墨竟然会说出这种欠扁的话。
她瞪着眼睛,重重的咬住嘴唇,想要要将宋靳墨给生吞了一般。
“好了,心儿,我们先冷静下来,等君临出来问问情况。”
端木寒看着愤怒不已的林心儿,有些头疼道。
林心儿扁着嘴巴,靠在端木寒的怀里。
宋靳墨的却是很恐怖,刚才她也是失去了理智才会做出那种事情。
要是宋靳墨真的要对自己做出什么,林心儿也没有办法。
“撕拉。”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
直到一个小时之后,手术室的门才被人拉开。
听到门被拉开的声音,林心儿不由得睁大眼睛,看着从手术室出来的君临。
“怎么样?小晚现在怎么样了。”
林心儿就要朝着君临走过去的时候,宋靳墨的速度比林心儿还要的快。
男人的双手抓住了君临的肩膀,一双眸子,闪烁着些许戾气的看着君临。
“安暮晚怎么样了。’
“辛亏送来的及时,现在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
君临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安暮晚没事,没事就好。
宋靳墨的眼底,带着一抹的松动,他像是一个孩子一般,抱住自己的头,缓缓的蹲了下来。
“安暮晚……”宋靳墨低哑的声音,在异常安静的走廊,显得异常的孤寂和落寞。
就像是一个迷路的孩子一般,让人莫名的一阵心疼。
林心儿看着宋靳墨这个样子,心中一阵的复杂了起来。
她看得出来,宋靳墨的心中,其实是非常爱安暮晚的。
可是,既然这么爱安暮晚,为什么……为什么要做出那种事情来?
让安暮晚这么绝望?
绝望到想要自杀的那种地步?
想到这些,林心儿的眼眸,不由得涌动着些许的担心和惆怅。
“心儿,我们先回去吧,这里就交给宋靳墨吧。”
端木寒看着宋靳墨的样子,不由得呼出一口气。
他低下头,看着林心儿苍白而惆怅的脸色,低声道。
林心儿抬起头,看了端木寒一眼,轻轻的点点头。
端木寒说的没有错,这个原本就是宋靳墨和安暮晚两个人的事情,剩下的事情,就要看两个人的造化了。
……
安暮晚在三天后醒了过来。
她醒来的时候,宋靳墨正握住安暮晚的手,正在睡觉。
安暮晚恍惚的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片刺目的苍白色。
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天堂。
可是,感觉到自己的手心传来的温暖,安暮晚才满脸怔讼的回过神。
她有些艰难的低下头,在看到自己的双手,被人紧紧的握住的时候。
安暮晚的眼眶,不由得微微的转动了些许。
尤其是在看到了握住自己手的人竟然是宋靳墨的时候,安暮晚的心中,更是无比的复杂。
宋靳墨……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医院吧?
安暮晚舔着干燥的唇瓣,就要将手从宋靳墨的手中抽回来。
可是,就算是在睡梦中,宋靳墨都很用力的抓住安暮晚的手,不肯让安暮晚从自己的手中逃走。
安暮晚尝试了很多次之后,都没有办法将自己的手从宋靳墨的手中抽回来,只好放弃了。
“晚晚,你醒了。”
宋靳墨其实早就醒了,他就是不肯睁开眼,他想要在和安暮晚贴的近一点。
在看到安暮晚难受的样子,宋靳墨也没有办法在装睡了,只能够睁开眼睛,目光温柔的看着安暮晚说道。
“松手。‘
安暮晚张口,声音异常嘶哑的朝着宋靳墨说道。
宋靳墨的眼睑,透着一股虚弱的苍白色。
他轻轻的松开了安暮晚的手,可是,脸上却带着固执和复杂的看着安暮晚。
“是不是很累,你在睡一下,我在这里守着你就可以了。”
宋靳墨的目光,落在了安暮晚的左手腕上。
君临说,安暮晚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才会咬破自己的手腕的。
不过,因为牙齿的力度不行,没有咬破动脉,所以才会没事的。
一想到安暮晚会变成一具冷冰冰的的尸体,到现在,宋靳墨的心,都没有办法平复下来。
“我不想要看到你。”
对于宋靳墨的温柔,安暮晚却一点都不领情。
她冷下脸,一双眸子,不带着丝毫感情道。
“我将泠封扔到医院了,也有人给泠封看病。”
宋靳墨知道,安暮晚最终恼他的,是因为泠封的事情。
“我听你的话,不会在为难泠封了,我会让人给他治疗的,好不好。”
宋靳墨耸拉着脑袋,像个认错的孩童一般。
可是,宋靳墨良好的态度,却没有得到安暮晚一丝一毫的笑脸。
安暮晚的脸色始终都冷冷淡淡的,她看了宋靳墨一眼,面上不带着丝毫的感情。
“你要怎么做,是你的事情,现在你可以出去了。”
她是真的,连一眼都不想要看到宋靳墨,哪怕只是一眼。
宋靳墨看着安暮晚这幅样子,心中顿时涌起了一股无名火。
男人就想要对着安暮晚发火的时候,在看到安暮晚脸色惨白的样子,最终,男人还硬生生的隐忍了下来。
“既然你的身体不好,就乖乖的躺在床上,好好的休息,我先娶公司了。”
安暮晚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又或者,安暮晚根本就没有因为宋靳墨的话,起任何的涟漪。
看着安暮晚这幅样子,宋靳墨的唇角,满是苦涩。
他离开之后,安暮晚看着自己的手背上的吊瓶,女人冷下脸,将针头从自己的手背上,拔掉了。
“小姐,请回到病床上去。”
安暮晚原本是想要离开病房的。
可是,当安暮晚走到门口的位置的时候。
却已经有人拦住了安暮晚。
安暮晚抬起头,一双眸子,冷的异常可怕的看着拦住自己的保镖。
“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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