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陌生的画面感觉从来都没有见过,可是又觉得莫名的熟悉,就好像是曾经经历过一样。
曾经经历过?处在脑袋剧痛的许初一难受的理清楚了一条思路。
趁着现在这些画面在自己的脑海里这么熟悉,她也不管一脸的水,连忙从包里拿出了纸和笔,想要将此时出现在脑子里的这些画面全部画下来。
郝瑞娜握着枪的手顿了一下,看她跪趴在地上不停的在白纸上画画,虽然是画的快又简单,但她还是看懂了画上的意思。
白纸上有湍急的河流,还有一辆小巴车,小巴车里面非常的混乱,有不少的人,而这些人都在车里面反抗着一个人。
许初一没有将这个人画的那么仔细,而是将车里其他的人以及情况大致的画了下来。
郝瑞娜看着这些纸上的画,整个人都愣了。
原来,阿然竟然……
许初一发疯般的在白纸上快速的画着,她甚至都没有完全去关注自己画的是否明显是否仔细,她只想快速的将脑袋里闪过的一幕幕全部画下来。
直到牧阳冲进包厢拦住了发疯般的她,许初一才渐渐的冷静下来。
“姐,你的头怎么了?”牧阳紧张的看着她头上的伤口和淋湿的头发。
听到牧阳的声音,许初一缓过神来,有些迷茫的看着地上散落的几页纸,而刚才很清明的脑袋也开始胀痛起来。
见此,牧阳赶紧将地上散落的纸收了起来,然后抱着她往外面冲去。
……
医院里,许初一闭眼躺在床上休息,头上的伤已经被处理好了,还好水瓶不大,只开了个小伤口,贴个创口贴就可以解决的事。
但是她现在脑子里却是一片的空白,被砸之后产生的画面全部都消失了。
“姐。”这时,牧阳从病房外面走了进来。
许初一侧头看向他,笑了笑。
“今晚就在医院休息吧,我刚给唐队长的父母打了电话说了。”牧阳走过来坐下说道。
许初一恩了一声,说了声好。
“姐,约你见面的人到底是谁?”一坐下,牧阳便蹙起眉头问道。
被牧阳这么一提醒,许初一才想起来之前发生的事。
“牧阳,你冲进来后有没有看见什么?”许初一看向他紧张的问道。
牧阳摇头说道:“我冲进来的时候只看见你一个人趴在地上疯了似的画画,对了,那些话我帮你捡起来了。”
“包间里面只有我一个人吗?没有看到其他人?”许初一又问道。
“没有,只看见你一个人,所以姐,到底是谁约的你啊?那个R到底是谁?”牧阳有些着急的问道。
许初一顿时沉默了。
半响后,她开口说道:“R就是郝瑞娜,在刚才的包厢里面,我见到郝瑞娜了。”
“郝瑞娜?之前逃走的嫌疑人?”牧阳惊讶的问道。
许初一点头。
“天哪,那我是不是该去报告总队,是不是应该去调取现场监控!”
许初一没怎么听进去他的话,因为她此时的心思并不在这上面。
“对了牧阳,你把我刚才画的画给我看看。”
牧阳点头,连忙将文件袋里的画给她:“姐,我看了下你画的这些画,我觉得……有必要上交给总队看看。”
“上交之前先让我看看吧。”许初一接过画,仔细的看了起来。
但是这些话似乎并不完全,倒像是少了许多。
“所有画都在这里吗?”许初一问道。
牧阳看了看点头:“至少我闯进来的时候看到所有画都在这里。”
“我不止画了这么多,一定还有画被郝瑞娜拿走了。”许初一皱起了眉头,心里有些隐隐不安起来。
既然郝瑞娜和许然的关系这么亲近,而她又说许然与半年前的事故拖不了关系,许然是警方的卧底,就算是卧底也起码是有底线的。
而她画的画也很有可能就是大半年前真的发生过的事,但是她现在脑子里又想不起之前的画面了,只能通过这些画来寻找痕迹。
她大概的看了下这些画,画上面是在一山路的旁边,旁边是湍急的河水,小巴车直接从山路开到了湍急的河水中。
当时车上一片混乱,但其中有几张画上的人像她画的非常仔细,之后便断了。
“我一定还画了之后的画面。”许初一皱着眉头说道,“之后的画应该被郝瑞娜拿走了,牧阳,你快把这些画拿回去交给总队,找不到总队找安警官也行,让他查查这画上面的人都是些什么人。”
“好。”牧阳接过画点头,“那你呢?”
“我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别担心我。”许初一给他个安心的笑容说道。
事不宜迟,牧阳也不再耽搁,直接拿着画离开了。
……
郝瑞娜拿着其中的一些画,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藏身的地方。
“大小姐,怎么样?”保镖见大小姐回来,紧张的上前问道。
郝瑞娜看了他一眼,连忙将手中的画给收了起来,然后敛住神情问道:“阿然呢?”
“先生昨晚上离开了,好像是回了之前住的地方。”保镖低头说道。
“谁让你们放他回去的?”郝瑞娜一听,愤怒的叫道。
保镖低头道歉:“我们谁也拦不住先生。”
“立马派人将他找回来!”
保镖点头说了声是,然后又道:“大小姐,老板刚传来了消息。”
郝瑞娜一顿,皱起眉头:“父亲传来了什么消息?”
“老板后天一早会秘密回国。”保镖低头说道。
“回国?”郝瑞娜的眉头蹙的更紧了,“父亲回来做什么?我们不是都要离开了吗?”
保镖仍旧低着头:“这个,就不太清楚了。”
“知道了,下去吧,把阿然给我找回来。”
保镖领命的往外走去,然而刚走出酒店的房间,便看见先生从电梯里面走了出来,而且是一脸的愤怒,俨然一副非常不好惹的样子。
保镖立马走了过去:“先生回来了,大小姐刚才一直在找你。”
男人看了他一眼问道:“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大小姐刚回来。”
话音刚落,保镖甚是觉得先生更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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