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维纳斯最终没有相融结合,因为当她去掉身体那唯一一块单薄的,近乎透明的遮羞布时,把我吓了一大跳。从那我迫切想要探索的黑暗的隧道中,突然窜出来一个庞然大物,那是我望尘莫及的,我觉得能容纳这么个庞然大物的地方,自己是鞭长莫及的。
维纳斯因为常年吸取纯阳之气,并且没有像我这样转换,导致了身体开始向男性偏移。怪不得这女人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骚劲,原来是早已阴阳结合了,本大神虽然平时爱装个逼,但前提是对方十分弱,我有十足的把握,用一千种不带重复的方法虐他。
可此时此刻面对我身上的这个女人?瞧着望尘莫及与鞭长莫及在我身下扭动,觉得有些恶心,因为我早已没有了龙阳之好,更觉得人应该有些自知之明,你什么都不及人家,就别自讨苦吃了。
最终我既没有展开抗日战,也没有使用闪电战,还是选择了一开始的态度,推开维纳斯。在我推开她的那一刻,石门也重新被推开了,我与雅典娜纷纷回头望去,一个卷头发,大胡子,皮肤与奥林匹斯山众神格格不入——有些偏淡红,身材也比这里的人看上去要瘦上许多。他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看来是喝了许多酒,因为我老远酒闻到了扑面而来的酒气。看他一脸秃废丧气的样子,应该是在这个格格不入的地方长时间待着,所产生的自卑感吧。
当这个淡红色肌肤的男人跨入门的那一刻,原本还风情万种的维纳斯,顿时变得一脸严肃,她摆正身子,冷冷的用着一副厌恶的口吻问:“你来这里干嘛?”
那个醉醺醺的老汉看着维纳斯怔了一下,显然也对维纳斯在这里感到意外,但他下一秒钟的动作也很让我意外,他在缓过神之后,像一头发情的野兽,猛然地冲了过来。
我以为他的目标是维纳斯,毕竟谁看见一个这么丰满身姿的美女,都会按耐不住,当然前提是要忽略众男子望尘莫及的那一点,忽略这一点你要是不动心的话,除非你不是个强大的男人,虽然有征服美女的欲望,却没有征服美女的实力。
没找到这个全身发红,面红耳赤的家伙的目标却是我,我靠!你是喝的阴阳和合散吗?不但上脸还上身,上头到公母不分了,那我得补充下,刚刚那个假设还得排除一个前提条件——除非你是个gay,但本大神可不是受。
那家伙愤怒地瞪着我,双手掐住我的脖子,我本想一掌打飞他,可他的话语却让我不由自主地停顿了下来。
“你对得起雅典娜吗?你对得起她吗?你这个人渣。”他愤怒的吼着,显然光靠吼是发泄不了他内心的情绪的,他还时不时向我英俊的脸颊发起攻击,左手掐脖子右手挥拳,右手挥累了,就换左来,右手来掐脖子。
我不明白他为啥不两个手来回无间隙的挥动,始终要跟我的脖子过意不去,难道是怕我得以喘息,喷回去?显然他清楚骂人不是自己的强项,换来换去也就人渣,渣男这两个词。
但就算他此时放开我的脖子,我也没有心情与他口舌之争,更不会还击他的攻势,我看着身边熟睡的雅典娜,开始有些愧疚,如果维纳斯没有横空飞出那一点,我觉得我们现在已经处在一种水声火热的焦灼状态了——前提是身上这个家伙没有闯进来,毕竟我是投入了大量精力打算打一场长时间的持久战,不可能这么快结束。
在新婚妻子的旁边,与别的女人那个,这种行为放在如今的世界,被冠上这两个名词搓搓有余,不管我是不是真心实意想要娶雅典娜,不管雅典娜是不是真心想要嫁给我,尽管我们各自心怀鬼胎。但事实上她是把毕生的修为给了我,如果此时此刻她要是没有神格的保护,估计会瞬间失去一个女人的青春容貌,变得苍老虚弱。
我确实该打,被力量冲昏了头,把师傅从小教导我的道与德早早的抛到了脑后。不管怎么样,我们已经是名义上的夫妻了,就算没有拜过堂,就算没有领证,这也是不争的事实了。我来到这里,仆人们都会叫我驸马,去了天庭许多人也会尊称她一声的夫人,陈九宫更加要叫一声师娘,而我也不能在过多的思恋初恋的那个姑娘,至少在她面前不能这样,而我如今做的事情是在她面前与别的女人那个。
以前不一样,我的初恋死了,我单身狗一个,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有没有强迫妇女意愿就行。可如今,我的精力只属于一个人,就如同她的身体从此之后也只属于我一个人一样。如果我是凡间的一个名人,估计会被淹没在人群的口水中,如同一个过街老鼠一般,世界之大,再无我的容身之处。
我任由身上这个白涩卷发淡红肌肤的家伙尽情的殴打,我甚至还嫌弃他的力量太小,不配惩罚如此渣的我。
“傻逼,你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吗?她会把你榨干,然后无情的抛弃,她就是个贱人,还是不给钱的那种。”他终于换了一个词来数落我,但我觉得更加苍白无力。
一旁的维纳斯不干了,当然她并不是想替我出头,而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名义,她一把抓住空中的拳头怒道:“赫菲斯托斯,你说谁是贱人?”
那个家伙已经怒火攻心了,毫不畏惧维纳斯比自己实力强横的事实,怒目而视道:“你,你贱人,烂货,整个家族除了父王,都被你睡遍了吧,连新来的驸马都不放过,你真是把奥林匹斯山的脸丢尽了,恶心。”
我觉得赫菲斯托斯最后一个形容词,跟我对维纳斯的评价是一致的,但我们形容的地方不一样。
维纳斯刚想发怒,旋即轻蔑的一笑:“哼!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不行吧?你要是早点把雅典娜拿下,实力大增,我又怎么会去勾搭别人,说不定我现在在大家的眼中还是个贤妻良母呢,哼!没用的玩意儿。”
“你、”赫菲斯托斯气得连词都找不到了,看来骂人真的是它的短板,特别是跟一个女人,特别是这个女人还是他的老婆。
“你什么你?自己没本事,还怪自己的老婆不成?哼!果然越没本事的男人,脾气越大,我要是能从你身上看见那么一丁点希望,至于这样被别人在后面说三道四?”维纳斯嗤之以鼻道。
赫菲斯托斯更加气急败坏,可是在第一个字卡了半天也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回击,只得用实力行动来还击:“你、我掐死你这个贱人。”他开始将右手离开我的脖子,转而进攻维纳斯。
看着他双眼布满血丝,脖子至额头处都像是血脉堵塞一般通红,双手更加冒着火焰,胳膊上青筋暴起,死死地掐着维纳斯修长雪白的脖子。
赫菲斯托斯这家伙我以前没见过,更没跟他交过手,也就不知道他有啥杀招,不过看维纳斯这般镇定自若,毫不惊慌的模样,除了实力上比赫菲斯托斯高点之外,估计也是很清楚的了解其绝招,不然这女人也不可能在自己丈夫的头上培植出一片广阔的草原。
维纳斯冷哼一声,一掌击退赫菲斯托斯,掌力看似柔软,却有一股十分强劲的阴阳之力,直直渗入对手的灵魂之中。以柔克刚,不论是实力上,还是功法上都完美压制赫菲斯托斯。
赫菲斯托斯显然无法抵挡住这一掌,他全部的力量都集中在手上,眼中只有愤怒和掐死维纳斯的想法,完全忽略了其他地方的防御,对于自己吸得不想再吸的男人,维纳斯很显然非常了解对方的命门。
这一掌阴阳并进,刚柔同行,纯阳之力击中金身,阴寒之气摄入灵魂,赫菲斯托斯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石壁上,整个房间摇摇晃晃,感觉又要塌的样子。
“切,没用的东西,几百年了一点长进都没,还是这么废物”维纳斯修饰着自己的指甲,柔声细语的说:“你呀,还是时候跟那些兵器啊,雕刻啊什么的生活比较好,我要是雅典娜也不会选择你,而且他,嘻嘻……”维纳斯的笑声很具有魅惑力,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还轻轻地用尖锐的指甲划过我的胸膛,而我只是目光呆滞地看着这两口子争吵,脑海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或许是在想,如果我打听到古兰经的下落,并且顺利拿到它,再找个机会,一走了之的话,估计一辈子都无脸见雅典娜了。纵使她很可能是与宙斯联合起来赌的这一局,我也感觉愧对于她,就像我心中一直愧对苏妲己一样,答应她许多的事情都没做到,纵使她与纣王有过夫妻之实。
外面做事的仆人和巡逻的守卫,迅速围了过来,他们可能以为这个新来的驸马又打算弄塌一间屋子,或许还能再次看见那种爆炸的宏观场景。而许多不知情的人可能会暗自佩服,男人羡慕不已:东方人可真厉害,一晚上弄垮两间房子。女人有可能面色红润的低声讨论:这东方来的驸马可真厉害,把雅典娜女神都搞昏过去了。当他们走近之后瞧见屋内是不仅有我和雅典娜,还有维纳斯和赫菲斯托斯,便迅速地小声地走开。他们不会想歪吧?毕竟我们四个人要么衣衫不整,要么赤身,不会私下讨论这两对夫妻这是在玩什么呢?那样的话,等雅典娜醒来,估计会生吃了我。
赫菲斯托斯过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可火气依然不减,恶狠狠的道:“终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对于这句威胁,维纳斯显然丝毫不在意,轻轻一撇:“是男人就要在床上征服女人,让她从此以后唯你是从,打赢个女人算什么本事?哼!窝囊废果然会限制理想和抱负。”
我觉得三界之中没有一个男人吵架能吵过自己的老婆,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老婆能准确知道你的长短,你未必能知道你老婆深浅,除非你先拿根米尺疏通下战壕,在她并非假意喊疼的时候,你就可以根据实践,得到准确的答案了。
果然本来就不善于争吵的赫菲斯托斯,终于词穷了,他不再进行言语上的反击,但打又打不过,只能用他看上去凶神恶煞的面容配以愤怒的目光进行反抗。
“看什么看?怎么?先要现在就征服我?来啊……”维纳斯用娇柔酥麻的声音将尾声拖得很长,然后顺势倒在床上,还好这张床比较大。我发现这里的床都非常广阔,可能跟奥林匹斯山众神喜欢家庭聚会有关吧。
赫菲斯托斯作为一个铁匠和雕刻家,平时一定沉默寡言,这类人对于处理事情宗旨就是能动手的尽量别叨叨。所以在看见我第一眼的时候就扑了上来,可是面对会反抗的维纳斯,在打不过的情况下,只能选择沉默离去。
“快点啊,怎么了?废物,快来啊……老娘等着爽呢。”维纳斯依然不依不饶的数落,如果我是这娘们儿的老公,也会有一个想要杀了她的心。
此时我非常同情赫菲斯托斯的遭遇,还有心情,看见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上床,自己却无可奈何,那种愤怒是无以言表的。就像我当初不小心看见,纣王与苏妲己在寝宫中欢声笑语地玩捉迷藏一样,那种痛就像千万颗针贯穿心脏一般,那种愤怒就像不是gay的自己,却被强行变成了受一样,而你被几个彪形大汉围着,不能动弹,无可奈何,愤怒直到捉住了迷藏。
我觉得赫菲斯托斯对维纳斯还是有感情的,不然他不会如此愤怒,有句话叫做爱之深恨之切,他对我怒火中烧的连续挥拳,可能不完全是来自雅典娜,更多的是维纳斯。
哎……有可能是两种愤怒的交加,因为他在临走前对我说:“雅典娜跟你看到的奥林匹斯山的人不一样,她是我见过最善良的女人,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选择嫁给你的,但是希望你以后好好对她,不管什么事情都要让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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