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若瑄偏过头,一双眼眸清澈透亮,带着诚恳:“我真不认识你说的什么魔帝,不信你大可以去查探下。”说完,她又似乎想到了什么,看看手中的金丝剑:“如果你只的是我手中剑的原主人,那么他只是我大哥-宁尘,而不是你口中的什么‘魔帝’。他是幽冥学院的占卜师,也是东锦的国师,这些都是有据可查的。”
“宁尘?呵呵......”那妖孽男子冷笑:“小姑娘,你以为你手中的利刃是什么?你以为就你口中的哥哥,不过一个小小的紫灵,就能拥有这等灵性的武器?你可知道这利刃可是天下人求而不得的神器?你信不信就你口中的人,本座就是随手都能将其捏死?那么当你知道这些之后,你还会觉得就凭一个你们当宝的国师,能拿出这般武器?还将其视为废铁一样,直接眼都不眨的给了你?还是在明知道是神器,能让紫灵之下的人,直接在短时间内提升到银灵的神器,自己不用。就这么堂而皇之的给了你?你是在说笑呢?还是暗地里讥笑本座是傻子呢?由的你在此这般来诓本座?”
见宁若瑄似乎想要急于开口,妖孽男子,难得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警告:“本座奉劝你一句,想好了在回答。”
这话一出,宁若瑄就只能那么机械的张着嘴巴,这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而眼眸中更多的是有着震撼和不可思议。
她真的是第一次知道,自己手中的金丝鞭居然会是个神器。
而且就宁尘的实力而言,在这个大陆真的可以说是横着走,可这妖孽男子,却是毫不夸张的说是捏死他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
话中的凛冽,傲慢和威严的气势,宁若瑄毫不怀疑他所说的真实性。
如果鞭子真不是宁尘本人给他的,难不成她见鬼了?
可是,如果是宁尘给的,这鞭子能让他短时间就提升到银灵,他怎么会这般随意丢给她?
想想当初他给她的时候,的确从交代中透入过,这金丝鞭不寻常。
那很明显是知道的啊,可为什么最终还是不当一回事一样给了她?
她可不认为,她和宁尘的感情好到了这般地步,对方甚至都不介意先去提升自己的实力。
这可是神器啊!一想到‘神器’二字,和银灵实力,她都感到脑瓜疼。
银灵啊,那是何等的境界!
可是,为什么呢?
宁尘不自己留着?
不对!
这妖孽的男子说了,这东西不可能是出自宁尘之手,可是这明明就是他给自己的啊!
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的脑子突然感觉有点混乱,似乎好像脑子中快闪而过了什么,却没来得及抓住。
在看那妖孽男子,还站在一旁对她虎视眈眈,她就感觉更是一个头两个大。
不对!神器!
既然是神器,那她刚刚昏迷这么久,为何他没有动手来抢?反而是等她醒来,告诉她这兵器的来历,这是何意?
男子一直注意着宁若瑄的一举一动,这里她有震惊;有不可思议;有迷惘,还有一抹狐疑。
看情形,她似乎真的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武器来源,和那位‘魔帝’的身份,这个认知,让他一双桃花眼瞬间有了微蹙。
紧接着就听到宁若瑄再次开口:“你会出手救下我,就是因为看到这把剑?那你为何没有出手抢夺?神器在眼前你不心动?”她眼神直视,一心想要得到答案。
既然神器这么重要,这么炙手可热,为何他迟迟没有出手?这让她很是不解。
男子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忽然再次上前一步。
可是明明只是上前一步,人却瞬间到了她跟前,可以说两人几乎要贴在一起。
要不是她的个子过于娇小,恐怕鼻尖都贴上了。
她大惊,忙拖着伤腿后退一步。
他上前,她再退。
他再次上前,她整个脚伤一个向后趔趄,直接狼狈地靠在了身后的大树上。
男子忽然笑了笑,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在面对本座的绝世容颜之下,一直想着要逃的人。”说着的同时,他已经用他一只如玉长指挑起她的发丝,指尖微微弯曲,带着发丝微卷。一双极尽勾人的桃花眼,带着一张男女通杀的脸孔,慢慢俯身靠近她。
两人的距离可以用眼观鼻鼻观心来形容,近的几乎就要贴上,近的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该死的,这已经是继宁尘之后,第二个靠她如此近的男子了。
她就纳闷了,有话不能好好说吗,非得离得这么近才能谈?
有病吧!还都是蛇精病!
宁尘是这样,这妖孽也是这样。
但有一点,她也无法否认,不管是之前的宁尘,还是现在的妖孽,她都感到了脸红心跳的感觉。
而此时的脸红心跳,更多的是被气的。
这根本就是调戏,赤果果的调戏!
这种人简直就是令她羞愤难当,气的她整个胸脯上下起伏,真相给她一个大耳瓜子。
而她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在伸手快过大脑的前提下,直接怒喝巴掌跟随:“妖孽,离我远点!”
想象中的一声‘啪’没有传来,她奋力甩起的右掌也被她口中的妖孽紧紧握着。
宁若瑄暗骂一声,该死的。
一时气愤,忘了这人不仅仅是长相妖孽,实力更是逆天,她这巴掌怎么能打到他!
见自己行迹败露,还被抓了现行。
宁若瑄心里认栽,要杀要剐随他便,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她没有丝毫的胆怯,反而大胆的迎视他的目光,眼里满满的都是羞愤!
就算要被对方打死,她也不要死的卑微!
可是,好奇怪,她的手就一直被他握着,就只是握着,没有了下一个动作。
不仅如此,他还挑眉笑道,似乎还有点自说自话:“难道说,他也是看到了你这一点,才会接近你的?还是说,还有一部分是因为你脑海中那个秘法?”
“他?”又是他?
他指的是那个‘魔帝’?
妖孽男子没有直接回她,依旧是自说自话:“嗯,的确是有些特别呢。你说本座要不要试着留你一命呢?”
宁若瑄挑眉,微微偏头,避免和妖孽脸孔贴的太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要皱皱眉头,就算本姑娘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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