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若瑄就那么眼盯着银针而无作为,那样子在外人看来就像是被吓傻了一样,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是这么一回事。
原本她是打算接下这银针的,对她来说,自己黄灵巅峰的实力要接下一个橙灵中期的银针,简直就是不费吹灰之力。
可是,她突然改变了主意,突然想到后日的冬围,她选择了放弃暴露自己的实力。
当然她也不是盲目的去送死,因为她知道,就算她不接,有人也一样会帮她接下的。
果然,就在粉衣沾沾自喜,自以为解决了宁若瑄这个眼中钉的时候;就在她以为宁若瑄必死的时候,银针的射出轨迹,居然在肉眼之下慢慢偏移。
最后‘盯’的一声,直接没入了一旁的柱子里,才得以停下。
就在粉衣不可思议,狐疑的时候,一道迟迟不开口的声音,更是让她无法置信。
就连一直在看热闹的青衣和白衣二位公子,也是一样像被人卸掉了下巴的表情。
“闹够了没有?还不随我回去!”男子的脸上有着难得的严肃,连带眉角都不由蹙起。
“嘿嘿!”宁若瑄娇笑,不由摸摸鼻尖。大步走向了男子跟前,就在大家错愕的表情都来不及收回的情况下,宁若瑄再次做出了个让人大跌眼镜的举动。
那就是很自然的挽起了男子的手臂,而更让众人不可思议的是,男子居然没有丝毫的排斥。“那,你自己也看到了,要动手的可不是我。”
这一幕简直就是刷新了另一桌两位的三观,更是让嫉妒如火的粉衣,脸色骤然大变,红得就像丹拜画中的落日,怒容满面。
宁若瑄那声犹如撒娇的媚音,简直就是如同给了粉衣当头一棒,整个人瞬间石化。
好在她瞬间又回过神,可是却突然发出一种如受伤的狮子般的怒吼声,“师兄,他是谁?为什么你任由她搂着?”她颐指气使,质问的语气,就像是被人抢了心爱的玩具。
要知道她的师兄,从她认识以来,就从不会让任何女子随意搂抱,哪怕是她都没有这样的待遇过,这怎么能让她不妒忌,不愤怒。
对于突然冒出的一声尖锐,在场所有人,都有种想要捂住耳朵的冲动。
就连被宁若瑄挽着手臂的男子,也是蹙紧眉头,“心儿,你逾越了。”说出的话,带着丝丝不满,却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粉衣哪里会依,师兄明明是她经过软磨硬泡拉来酒楼的,凭什么现在便宜了别人。
她变得越发犹如市井泼妇,语气咄咄逼人。“我不管!我就问你,她是谁?这贱-人是谁?你为什么不推开她,你说!!”
“够了,南宫心!请注意你的态度!”男子很显然已经有了怒意,可依旧没有打算解释什么。“她是谁还轮不到你来管,请注意自己的身份!”
看着这景象,南宫心愤怒的如同涨满河槽的洪水,突然崩开了堤口,咆哮着,势不可挡地涌向了整个酒楼,当所有人回过头来打算看热闹的时候,发现了某位男子的存在,又暗暗退到暗处关注。
“我是什么身份?你告诉我,我是什么身份,我的师兄-国师大人!”她的声音有着凄厉,不甘,却字字严讨,“这么久了,难道我的心你都看不到吗?还是说你真的如世人所说,只是个不懂风情的人?可是若真是这样,那这贱-人又是谁?你又将我南宫心置于何处!!!”
没错,这个冷峻的,一直随同南宫心而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宁尘。
“哇,这人是你老相好啊?你这是把人家怎么了啊?”宁若瑄不怕死的,再次挑起肝火。“你怎么都没有和我提过啊?”
“你算什么东西?和他又是什么关系?凭什么我们的事情,要对你提起?”宁尘还没有回答,南宫心就先抓住了某些关键字眼,这让她内心更加恼火。
“那你觉得就我们这样,能是什么关系?”宁若瑄为了让南宫心更好的误解她和宁尘的关系,更是直接由挽着手臂,改为整个人黏靠在宁尘身上。
而宁尘除了皱皱眉之外,再无其他表情,好像是在配合宁若瑄,默认她的做法一样。
南宫心“啊......”突然再次拔高的声调,惊得宁若瑄都觉得,是不是她玩的太过火了。
“既然师兄已经决定了,那......”她的眼神突然变得狠厉,眼里的杀意尽显。“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我今天就毁了这贱-人,看她还怎么勾-引你!!”
咆哮!眼神就像魔障般的嗜血,她整个周身瞬间都被一股橙色的光环所包裹,紧接着是黄色、绿...最后竟然慢慢的变成了若有若无的紫色!
我去!
宁若瑄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妞刚刚不是才橙灵中期吗?为什么会突然变成了紫灵,而且看光圈的光芒,即刻就快要变成紫灵中期。
楼下一直坐等看戏的客人,在看到那抹异样的光的时候,个个都直接以最快的速度,退出了酒楼,躲到了自认为最安全的地带。
而原先在二楼的另一桌客人,也立刻正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挡在了宁尘和宁若瑄面前。
“拓跋俊(穆青)见过国师。”二人神色严肃,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打赌玩闹的心情。
“国师,你赶紧带着这位姑娘离开吧,这南宫心怕是魔障了。”其中的白衣拓跋俊,目光有些微沉,眼底深处也有着对于宁若瑄的打探。
“退开。”宁尘平淡没有温度的语调,让人不敢违抗。
拓跋俊和穆青匆匆弊了一眼,最后只得退到一旁。其实,就南宫心目前的状况,就算他们两个联手,也未必就是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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