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若紫,你个恶魔!你也就这点能耐,连个废物都斗不过的残废。活该你被废物废了双臂,活该你被废物下了蛊毒。你看着吧,我的今天很快就会是你的明天,主子我的大小姐,我会在下面等着你的,更加诅咒你不得好死!哈哈哈哈......”
听着突然性情转变的丫鬟,口吐咒语,宁若紫眼神放出惊人的杀机。
还不带两个大汉把人脱下去,她就运足了所有灵力于腿上,然后对着狂笑中的丫鬟脖颈,狠狠的踩了下去。
‘咔擦’一声脆响,笑声消失,丫鬟也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只是那双带着寒芒的双眼久久无法闭上,此时瞪得比铜铃还大。
“拉出去,丢到乱葬岗,然后腕了她的双目。”宁若紫毫无人性的,对着两个大汉下达了命令。
“居然死了还敢瞪着我,再瞪你也只是个死人。我让人腕了你的双目,看你还能拿什么瞪我,你就算做鬼也做个瞎子!”
她鼻腔重重的一哼,尽是对于丫鬟的不屑。“别以为一个诅咒就能吓到我,你以为本小姐是吓大的吗。”
很快,丫鬟的尸体被拖了出去,又有新的丫鬟上来打扫房间的狼藉,同样也有新的丫鬟取代了原来丫鬟的一等丫鬟位置。
对于旧人的离去,在这个深宅大院不会有人难过,只有被提拔的人幸灾乐祸。
看着两大汉,将丫鬟的身体越拖越远,宁若瑄附耳在弘星耳边交代了几句,很快弘星也趁着夜色消失不见。
随着夜色越来越浓,一场闹剧终是收场。宁若紫的房内也熄灭灯火,只留一盏昏暗的守夜灯还忽暗忽明着。
直到这时候,宁若瑄才唤出了她的小伙伴-鼠宝。
“主人,怎么这么晚才唤我出来啊?你不是说有好玩的要带我去吗?怎么样这是到了吗?”鼠宝站在宁若瑄的手心,仰着脑袋询问着她。要知道,它可是最爱玩了。
这鼠宝才一出来就叽里呱啦的说个不停,让宁若瑄不禁丢了一个卫生眼。“鼠宝,现在有个任务交给你,你可能办好?”
这话说的,好像自家主人在怀疑它的能力一样,立马让它挺起了腰杆。“那是自然,本大人是谁啊,这天下还没有我办不好的事。”
看着牛逼哄哄的鼠宝,宁若瑄内心就是一阵好笑,可是这里却不是谈笑风生之地。
“行了,别在那里大话连篇,办好了再说。”
一听这话,鼠宝眼前一亮:“可是,办好有奖?”
“见到成效再说。”
宁若瑄临摹两可的回答,并没有让鼠宝打退堂鼓,反而是整个鼠身都活络起来。
这个主人,跟的时间不长,但是脾性它却拿捏了七八分,她会这么回答,那么奖品肯定少不了。
它在宁若瑄手心抖了抖一身的膘肉,咻的一下就窜到了她的肩窝。
然后将自己的大耳朵伸过去,在宁若瑄不断吩咐的同时,它那双鼠眼也越发的灼灼闪光。
......
一夜无梦,当所有事情都交待清楚后,宁若瑄早已回到了兰苑,还赶上睡了个回笼觉。
只不过当清晨第一声鸡鸣十分,将军府某个院落响起了一声盖过一声的声浪。
所有人都被这一声声惊悚的尖叫,从睡梦中清醒。
众人一路寻着声音,来到了宁若紫的院落,那里女子的闺房外,一个昨夜刚上任的一等丫鬟,已经是吓得脸色煞白,跌坐在地上。
而一双眼睛却惊恐的死死的望向了屋里,像是周围有什么可怕的事物一样。
当看到屋内情况后,女子个个惨白着脸,随后就是开始大吐特吐;侍卫进来时,胃口差点的,也是没能忍住吐了个稀里哗啦。
一时间,尖叫不断,呕吐不止。
很快,寻声赶来的二姨娘也带着宁若珂赶来探个究竟。
当看到屋里的情形后,她们母女二人,也差点没能跌坐在地上。要不是丫鬟及时搀扶,怕也坐地不起。
其实,房里的情况一目了然。
在宁若紫的卧床边上,有道白绫挂了一个丫鬟,那丫鬟全身乌紫,身上四肢,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扭曲着,就好像是厉鬼索命一样的,张牙舞爪。
但是在手腕和脚腕的部位,又是向着反方向扭曲。
而那张脸更是布满了血迹斑斑,额头就像是被硬深深的捅了个鹅软石的大包。没有了眼珠的瞳孔,不断由蛆虫往外冒。
其实蛆虫是小,最主要的是,在那尸体的每个口子上,来来回回不断有数只女子巴掌大的耗子,在哪里钻来钻去。每次的进进出出,都带着尸体的血肉,看的人头皮发麻。
而在那尸体的头上,一根根头发被叙了起来,就像是蜘蛛的爪子,向外延伸,一直延伸到宁若紫的床头上。
在头发的尾端,都分别绑上了大大小小的铜镜。铜镜不是平时模糊一片,而是像是用了灵石打造而成,让镜片清晰无比。
而镜子对着的尽头,正有个女子,她的前发已经不在是光亮的墨发,而是变成了银白。她就那样紧紧挨着床头坐着,眼神没有焦距,嘴里一直也不知道在念念叨叨着什么。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宁若紫。
二姨娘母女强制镇定了心绪,令人搬走尸体后,才走进发呆的宁若紫身边。
“大小姐,我是二姨娘啊,您这是怎么了?”二姨娘试图去碰触宁若紫手中的银发,可是才举起来,就被宁若紫一脚踹了过去,力道之大,险些将她踹翻于地。
“滚开!”声音带着嫌恶,也带着绝望和惊慌失措。
二姨娘嘴角快速的抽动了几下,眼角闪过一抹狠厉和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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