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世羽凰:傻夫不休妻玉舒娥金千弦》290折、幕后黑手难伏法,死人无言问黄泉

    “证据!”顾枕危不死心,强装镇定的问:“我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没有证据,你这是诬告大臣,管你是不是……”
    顾枕危话音未落,忌阳禀赋从布包中掏出一封信,道:“丞相手令,陛下请过目。”
    “我不知道什么手令,这是栽赃、栽赃啊陛下!”顾枕危说着扑通一声跪在殿前,声泪俱下,“陛下,老臣为陛下忠心耿耿兢兢业业,绝不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谋害太子是何等罪名,老臣冤枉啊陛下,冤枉啊!”
    此时此景是否有些熟悉?羽凌聆扪心自问,看向孤鸿吟,当年圭将军像也说过这些话,羽凌聆笑的意味深长。
    “仙长,手令却有可能是有心人所伪造。”金帝放下手令,对顾枕危道:“丞相先起来吧!孤自有定夺。”
    “陛下英明。”顾枕危擦了擦眼泪,踉跄起身。
    金帝又道:“不知道仙长还有没有其他证据?”
    “圭将军的小妾贺娘就在殿外。”忌阳禀赋道:“这件事顾丞相有何辩解?”
    “陛下。”顾枕危上前一步,道:“老臣当年是有意放了那名小妾一命,正如仙长所言,是卢柏娘借卢丞相之口,老臣当年不敢得罪丞相,只得答应此事,但之后的事情老臣真的毫不知情,说老臣指示卢柏娘行刺太子嫁祸贵妃全是子虚乌有,一派胡言。”
    “那卢柏娘为何要行刺太子?”金帝自语,道:“宣贺娘觐见。”
    宫殿外,贺娘与唱戏的青年一前一后低头慢慢进入。
    “罪臣之女贺娘叩见陛下。”
    “草民许多叩见陛下。”
    忌阳禀赋解释道:“他二人自幼相识,贺娘被偷偷换出来后,送入新开张的兰绮院,许多唱戏多年,攒了些银子才为她赎身,老鸨收了银子自然放人,但没想到有人却出更高的价钱要她死,为了能完成差事,兰绮院不得不又死了一个女子。”
    “兰绮院又死了一个女子?”金帝疑问:“这又是怎么回事?”
    “死的那名女子便是前段时间岚城疯传的女鬼,似乎容貌丑陋,被人误解,如今也下落不明。”忌阳禀赋说到此处顿了顿,道:“但幕后之人不知从哪里得知贺娘未死,所以三番两次派人追杀她,谁知屡次不得手。”
    “老鸨在哪里,传她觐见。”金帝道。
    顾枕危此时镇定异常,不多会儿,一名宫将快步上前,回禀道:“启奏陛下,兰绮院老鸨昨夜死了。”
    “死了?”金帝大怒,“怎么回事?是谁杀了她?”
    “回禀陛下,现在还未查出凶手。”宫将朗声回道。
    “陛下,何不听一听贺娘有什么话说呢?”若筱筱插嘴道。
    金帝恍然记忆殿下跪着的贺娘,道:“贺娘,孤问你,你与卢柏娘什么关系?当年是谁救了你的性命?卢柏娘之事你可有听闻?”
    贺娘一个哆嗦,点点头,低声回道:“回禀陛下,卢柏娘是家母,但奴自幼并不知晓此事,直到三年前被关入大牢,才知晓自己的身世。母亲说会救奴的性命,奴获救后一直在兰绮院,之后母亲会时不时探望,并告诉奴会救奴出去。”
    贺娘说到这里,怯怯的抬头看向顾枕危,顾枕危冷冷扫了她一眼,贺娘继续道:“那手令是母亲最后一次交给奴的东西,说拿着它可以顺利出城,还说她要做一件对不起卢家的事情,却并未言明是什么。”
    顾枕危提着的心慢慢放下,金帝也显得为难,道:“照这样说,也不能确定此事就是丞相所为,孤不会包庇凶手,但也不会错伤无辜。”
    “不过……”贺娘又道:“自从离开兰绮院,奴时常遇到危险,有几次都是王捕快施救。就连昨夜……”
    贺娘说到此处,不敢再说下去,金帝问:“王捕快?”
    “岚城第一神捕王法。”忌阳禀赋解释道。
    金帝恍然,道:“这件事跟他也有关系?宣他觐见。”
    不多会儿,王捕快大步走入大殿,环视一圈众人,跪地叩首,“臣王法参见陛下。”
    “刺杀贺娘的人你可知晓?”金帝问道。
    王法抬头,如鹰隼般锐利的眸子一下子落在了顾枕危身上,朗声道:“回禀陛下,正是顾丞相,为了掩盖他与卢柏娘的交易,不惜杀人灭口。”
    “放肆!王法你!”顾枕危暴怒。
    金帝微微皱眉,凉凉提醒道:“丞相。”
    “陛、陛下恕罪。”顾枕危见状,大惊失色,急忙跪地。
    忌阳禀赋道:“既然三年前已经放了贺娘一条生路,为何如今又要逼杀?如果不是和卢柏娘有交易,为什么害怕贺娘活着?”
    “没有,我没有指使人杀她,我什么要杀她?”顾枕危急忙辩解,“陛下,此人不可信,当初他本为城内捕快,因为过错被臣调到了金奴院任职,他心生怨怒,所以才出言污蔑臣啊陛下。”顾枕危说着,示意身后管理金奴院的刑官。
    此人正是当日与王法争执的官员,闻声立刻上前回道:“启奏陛下,臣可以作证丞相所说属实,王法的话不可信,他因目无王法不服管教,已经被革去官职。”
    “王法,你有何话说?”金帝不理会顾枕危和刑官,转问王法。
    王法回道:“臣不服管教,正是不愿意帮助他们去杀一个弱质女流,况且此人还是当年由顾丞相救出,如今又要无故杀她灭口,臣不能忍,所以几次三番破坏他们的行动。”
    “陛下——”刑官急着开口。
    忌阳禀赋打断他的话,道:“陛下,昨夜我们回来时,正巧遇见有人行凶,便抓了两个黑衣人回来,现在就在天牢。”
    “带上来。”金帝点头。
    宫将领命去天牢提人,顾枕危跪在地上,额上冷汗直冒,片刻后,宫将空手而归,单膝跪地,回禀道:“启奏陛下,那两名黑衣人死在了牢中,因是中毒而亡。”
    “什么?”金帝霍的站了起来,勃然大怒,“怎么回事?给孤把狱卒都带上来!孤的皇宫,竟然也有人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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