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王爷娇媚妃司徒仪珊顾容吏远》第193章 看不见

    房间内呼吸声起伏,却再无其他声响,空气里无端多了一丝让人窒闷的不适,婉嫔越发的觉得难过。
    正在李元羽再一次要爆发时,房门被推开了,客如云的掌柜走进来,喜滋滋的说道:“安全屋。”
    小空和小炎相视一笑,“太好了。”小炎纵起老高,一把拽了旁边的婉嫔,“走。”
    李元羽挥手如刀,将小炎抓着婉嫔的手挡开,“去哪儿?”
    “去见我们小姐啊。”小炎说道:“如此,你们也就安心了。”
    李元羽却挑眉,警惕的扫了一眼几人,最后目光落在掌柜的身上,干脆的说道:“我们哪儿也不去!”
    棕铜笑了起来,“先让你留,你不留,现在让你走,你又不走,感情,我们的意见都是进攻反对的是吧?”
    李元羽将婉嫔护在身后,“你们不说明白,我哪儿也不去。”
    棕铜站起身,李元羽登时如炸了毛的猫,“别过来!”
    棕铜视若罔闻,一步一步走到李元羽身边,大手一伸,一爪,婉嫔就那么落入了他的手掌。
    李元羽只觉得耳际一阵风,就看到婉嫔已经落入了他的手,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要留下,不拦你。”棕铜淡淡然开口,打横将婉嫔抱起,一脚踹开了虚掩的门,“没工夫陪你玩儿。”
    棕铜冷冷丢下一句话,抱着婉嫔出了门。
    马车早已侯着,漆黑、炎杉等人显然也摸稳了李元羽的脉门,抢走了婉嫔,她必定也会跟过来的。
    果然,几个人刚刚坐进马车,李元羽就走了下来,也不说话,嘟着嘴,红着脸,爬上了马车,甫一进马车,便用力抢过婉嫔,手肘狠狠一击,便将棕铜撵到了一旁,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
    车厢不大,为了安全,几个人只能缩在一起,幸好秋日天凉,这么挤着,倒也暖和,只是棕铜无端吃了李元羽很多白眼,不过,他皮糙肉厚,到也能泰然处之。
    到了山脚时,李元羽第一个感觉便是杀人灭口。这么荒凉的地方,还有什么招待可言?四顾茫茫,莫说人影,就连只鸟儿也看不到。
    李元羽刻意放慢了脚步,背着婉嫔走在后面。
    棕铜见状,吩咐了掌柜回去,便双手抱臂,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李元羽一直退,退,退,猛的撞上一个坚硬温热的东西,顿时浑身一僵。
    “背不动了?”棕铜冰冷的话出口,“背不动我来抱。”
    李元羽回头瞪了他一眼,看着他气韵内敛的模样,终究没有办法逃跑,只能一步一步朝着半山的小屋走去。
    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不是杀人灭口是什么?李元羽恨恨瞪了弦子一眼,这丫头还非说他们是好人。难道就因为看到他们出现在司徒仪珊身边,就可以认定他们是好的了么?如今,可是在大顾,顾容志行的细作和眼线,可是无所不在的。
    李元羽心里想着,脚步又是一顿,棕铜冰冷的声音立刻响起,“到了。”
    李元羽一抬头,房间里却没有一个人,只一个如同怪兽的黑洞,嗖嗖往外灌着冷风。
    李元羽不由自主退了一步,转头看向棕铜,“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那个黑色的通道,李元羽自然知道是什么,然而,在这种地方,在顾容志行的眼皮子下面,是什么人,竟然可以修建这样的通道?
    李元羽第一次有些相信,这些人是司徒仪珊的人了。
    “走吧。”棕铜督促着她,李元羽没有办法,只能迈步朝下,和一般的隧道不同,出乎李元羽预料,这里干爽而又温暖,在秋夜瑟瑟的风里乍然进来,浑身都觉得暖意融融。
    一路被棕铜盯着,李元羽无计可施,这才发现背上的婉嫔有些不对劲,呼吸急促却又虚弱,一缕缕的鼻息吹拂在她的后颈却带着一丝凉意。
    “婉儿姐?”李元羽忍不住喊,声音里带了一丝惊惧。
    棕铜挑眉,内力散出去一探,立刻皱起眉头,他略微犹豫,一把从李元羽背上将婉嫔抱了下来,右手手心一吐内里,一股暖意顿时涌入婉嫔身体,稳定住了她仓促而又混乱的呼吸。
    李元羽正要出手,眼见棕铜行云流水一般做了这些,右手悬在半空,却怎么也落不下来。
    棕铜斜睨了她一眼,冷冷的,一言不发的,用肩头撞开了李元羽,越过她朝着下面走去。
    司徒仪珊见漆黑等人进来,闻听李元羽就在后面,再也忍不住跑了上来,一拐弯,正好看见棕铜抱着婉嫔,不由得惊奇,李元羽竟然会允许陌生的男人抱她的嫂子?
    “有情况。”棕铜却看出了司徒仪珊的疑惑,开口,“快准备大夫和药。”
    司徒仪珊一怔,目光落在婉嫔的脸颊,顿时急得浑身一抖,二话不说,转身就往回跑。
    李元羽见状,急急追了上去,“司徒仪珊,司徒仪珊,真的是你?”
    司徒仪珊点了点头,“一会儿再说,我先让大夫准备。”
    “准备?”李元羽挑眉,“准备什么?”
    司徒仪珊没有说话,只眼神无意的掠过棕铜怀中的婉嫔。
    李元羽回头一看,眼眶顿时一红,“怎么?怎么会这样!”
    棕铜不耐烦的蹙眉,“还没死,哭什么丧?”
    李元羽立刻炸毛,“你会不会说人话?”
    棕铜也不理她,只看她的眼神越来越鄙夷无奈,这么一个咋呼的女人,怎么在顾容志行的身边混得那么多的信任?果然是个傻女人,早已被人看穿,还傻乎乎的以为自己是演技派高手呢?
    “你是司徒仪珊的护卫吗?我告诉你,你的一言一行,我都会一字不落的告诉司徒仪珊的。”李元羽一跺脚,又看着婉嫔,不肯离开。
    棕铜右手忽然感受到一点温热,他眼神一冷,扫了李元羽一眼,“让开!”
    李元羽兀自不肯,却听司徒仪珊说道:“元羽,别闹了,你嫂子情况不妙。”
    李元羽愣了几秒,才”啊”出声,回头仔细看了看婉嫔,顿时看到她素色的衣裳上,洇出点点血渍,如同在雪夜里盛开的红梅。
    李元羽顿时跳了起来,“这,这,这,怎么办?”她看向棕铜,“怎么办?”又看向司徒仪珊,满脸焦躁,一览无余。
    棕铜骂道:“白痴!”淡定的越过了李元羽。
    而司徒仪珊看着那点点殷红,竟也有一瞬间的失神,踏雪寻梅,婉嫔为自己执着的爱情和血脉而血染素裳,而顾容吏远,用耗费干自己的真气换来自己的周身温暖,一夜无忧。
    真正的爱情,都是一样伟大的。
    棕铜看着失神的司徒仪珊,说道:“救人要紧。”四个字,清护飘渺,却瞬间拉回了司徒仪珊的神思。
    “快,小炎已经准备好了。”司徒仪珊说着,侧身让了路。
    石室内早已铺好了床榻,一盆盆滚烫的热水蒸腾起一室雾气,到让石屋里无端暖了起来。
    一众男人坐在了石屋外的椅子上,司徒仪珊、李元羽、小炎、弦子和三个小丫鬟都在屋内。
    小炎妙手仁心,司徒仪珊虽然信任,可对于这种保胎的病症,她却着实有些担心,毕竟,小炎还是个未嫁的黄花大闺女。
    然而,仿佛是为了打消司徒仪珊和李元羽的疑惑,小炎出手如电,金针一闪而逝,准准钉在了婉嫔周身大穴之上。
    推、拈、提、揉,再加上内力推送,婉嫔的脸色,渐渐红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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