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莫跑,娘子在这儿呢齐欢儿许言儒》第267章 准备回门

    许言儒听见许父说的话,立马松开了还继续抓在大夫肩膀上的手,有些愧疚的看到大夫,说道:&抱歉,我真的是太激动了,因为你是到现在唯一一个说有可能医好我娘病的人。所以我才有些高兴的过了头。&
    大夫闻言,笑笑,说道:&我也不敢确定,但是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所以还请许少爷、许老爷放心。对了,我这就去给老夫人配药,稍后就叫人拿过来。&
    说罢,大夫便收拾好东西,准备好回去配好药,一会儿给许老夫人送过来。
    许言儒闻言,心里自是高兴,也便没有说什么,直说着:&好好,那你快一点。&
    大夫点头,这才走了出去。
    而许言儒看见大夫走了出去后,这才立马转身走到了许母的床前,跪在那里,拉着许母的手,说道:&娘,你也听见了是不是?你的病能医好了,你的病能医好了!真好!&
    许言儒看着许母,笑着说道。
    许母眼带笑意,再怎么也可以看出许母此时的兴奋喜悦丝毫不亚于旁人。
    其实,她在听见大夫说的第一句话后,便已经相当的高兴了。毕竟自己的病可以治好,她已经很高兴了。
    她要亲自去拆穿狐狸的面具,亲手将她赶出许府,赶出许言儒的身边。
    而许父也自是高兴,对着旁边的丫鬟一儿吩咐说道:&你这段时间要认真的仔细的照顾好老夫人,明白吗?若是出了一点事情,我就拿你是问!&
    许父严厉的说道。
    一儿点头,&奴婢一定会照顾好老夫人的,还请老爷、少爷放心。&
    &你先出去等着大夫送药过来,送来之后,你就亲自去厨房那边熬药,记住,途中不许任何人接近一步,你也不许离开一步!明白了吗?!&许言儒站起身来,说道。
    一儿点点头,&奴婢知道了,奴婢这就出去等着大夫将药送过来。&
    说罢,便转身离开了内屋,走出了院子,去后门那边等着大夫派的人将药拿过来,自己便将药熬好,再给许老夫人送过去。
    而被派去的张家下人,一路来到了许府,让人去通知了一声张玉莹,这才走了进去。
    而张玉莹在听见下人来报,说是张府有人来见她,说是张夫人派来的,他不免有一些纳闷儿,这个时候,娘派人来许府问她,这算个什么事儿?
    刚想着,只见门外走进来一个穿着朴素的下人。
    张玉莹看着她,说道:&娘叫你来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
    毕竟张夫人不好直接走来许府,为的就是一个和自己的女儿说话,这倒也是不合情理的,所以这才叫了一个下人过来。
    &夫人让奴婢来问问小姐,到底是什么时候回门,本来应该成亲后第二日回门的,但是小姐却没有回门,按理来说,新婚燕尔的人不应该这样的,所以夫人让奴婢来问问你大抵是个什么时间准备回门。&
    听完老妈子说完的话,张玉莹倒是有一些浮躁,想起新婚之夜的事情,便也不乏有些生气。
    老妈子看见张玉莹一直没有回话,便开口一声声的叫道:&小姐?小姐?&
    &我知道了,三日之后,我会和言儒一起回门的,让我娘不要担心。&
    张玉莹躁躁的说道。
    老妈子闻言,点头说是。
    张玉莹看了看老妈子,沉默了半刻钟,便又问道:&我娘她近些日子可还好?&
    &夫人一切安好呢,小姐不必担心。只是夫人因为小姐一直没有回门的事情,而生气了好久呢。&老妈子笑着说道。
    张玉莹一听见老妈子又将话扯回了回门的事情上,便有一些不悦。
    老妈子也是个会察言观色之人,看出张玉莹的不悦之色,便也没有再说,就那么沉默了一会儿。
    张玉莹拿起桌上的摆放着的香瓜子,慢慢的嗑着。
    &对了,我娘叫你来只是为了问这几个事情吗?&张玉莹吐出瓜子壳,看着老妈子问道。
    老妈子闻言,立马抬头,回道说是。
    张玉莹皱了皱眉,&好了,你就先回去罢,告诉我娘,三日之后,我们会回门的。&
    &是,那奴婢就先走了。&说罢,老妈子便转身离开了房间,一路走出了许府。
    回到张府之后,去院子里回了张夫人的话,这才回到下人院,继续做着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而老妈子一走,张玉莹便有些生气,回门之事没什么,但是一提到回门的事情,她就会想起成亲的那天晚上,分房睡不说,许言儒居然还在那晚,一直回忆齐欢儿的事情,她不知道,许言儒究竟把她放在了什么样的一个位置之上。
    而那位大夫送的药一过来之后,一儿便迅速的去厨房那边为许老夫人熬药,准备着为许老夫人送过去。
    而许言儒一直照顾到许老夫人喝完药之后,这才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却不想张玉莹早早的便穿上了薄纱衣裳,内穿鸳鸯肚兜,一头青丝散开,就那么睡在床榻之上,用薄被遮住自己的身躯。
    而许言儒一回来,便看见这么一幕,内心深处不免有一些厌恶抵触。
    &你怎么......&许言儒话还没有说完,张玉莹便起身,被褥从身上滑下,露出了香艳的一幕。
    许言儒皱着眉头,张玉莹倒是一副娇滴滴的模样,看着离床榻不远处的地方站着的许言儒,说道:&言儒,今天我娘都派人来问了,说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回门,言儒,三日之后你就陪我一起回门罢,现在这个样子,也大抵是不好的。&
    张玉莹娇滴滴的说道。
    许言儒站在那里,也没有过去,单单皱着眉头,&三日之后?&
    张玉莹点头,应道。
    许言儒先是皱了皱眉头,半刻钟后,这才说道:&我知道了,三日之后我陪你一起回门。&
    张玉莹闻言,自是高兴,她原本还会以为让许言儒答应会花费她一些功夫,结果却没有想到竟是这般的容易。
    想着,张玉莹便微微勾了勾嘴角,但看见许言儒根本没有往床榻这边走,便有一些阴郁。
    想起成亲之夜的晚上,张玉莹的心情便有一些不悦。
    自打成亲那天晚上开始,他们便一直没有同睡在一张床榻上之过,而今晚也是她主动过来,可是仍旧不见许言儒有什么反应,张玉莹的眸底划过一丝冷意。
    难道许言儒,还在想着齐欢儿么?
    &言儒,你不过来睡么?已经亥时了,你明天不是还要照顾娘吗?&张玉莹装成一副温婉的模样,对着站在一米远处许言儒说道。
    许言儒看着床榻上的张玉莹,最终还是转过身,说道:&你今晚就在这里睡罢,我想起还有一些账本子没有来得及处理,我先去处理一下。&
    张玉莹闻言,心知许言儒这是在找着理由离开,眼看着许言儒就要踏出了房门,张玉莹一下子开口说道:&言儒,你这是很讨厌我么?为什么?自从成亲那天晚上开始,你便从来都没有和我睡在一张床榻上,从来都是和我分房睡,要么你睡外间要么你就睡书房,言儒,你考虑过我的感受么?&
    张玉莹有些委屈的说道。
    看着许言儒的背影,心里又气又有一些委屈。
    为什么?为什么?!
    齐欢儿明明已经死了,可是她为什么还要占据着言儒心底的一个位置?凭什么?究竟是凭什么!
    本来她都已经和言儒成亲了,可是言儒还是会想到她,甚至根本就没有把她放到眼里。
    &你想多了,没有的事情,我是真的有些事情,你先睡吧,三日后准备好回门的事情。&许言儒说罢,便径直离去。
    张玉莹坐在床榻上,看着许言儒离开的身影,便有些气愤。
    一把抓过身旁的被褥,重重的往地上一扔,大叫一声,像是发泄一般。
    而站在外面的婢子四喜听闻房间里的动静之后,心下一惊,但也没有那个胆子说我要进去瞧瞧亦或是劝慰一下张玉莹。
    她又不傻,现在进去不是自愿当张玉莹的出气筒?她又不是傻子,为什么要没罪找罪受?
    而房内的张玉莹却是看见东西就摔,完全不顾那个东西的价值是有多么的昂贵。
    许言儒,你只想到了那个贱人齐欢儿,可是你要弄清楚。,现在究竟是谁才是许家的少夫人,你的娘子!
    你现在这样,究竟算什么?你又把我张玉莹当成了什么!
    许言儒啊许言儒,我现在倒是恨不得当初将那个齐欢儿五马分尸,再将她的肉、她的骨头扔去喂狗!
    像她那样子的贱人,只配和狗相提并论!
    可是她不服,明明她比齐欢儿先认识许言儒,明明是她先和许言儒说以后长大的嫁娶之事;可是为什么到头来,却是什么都给齐欢儿占了?
    许家少夫人的位置、正室的风光、许言儒的心。
    直到她死,她还依旧占据着许言儒的心,凭什么凭什么!
    想着,张玉莹便一把扯过桌上的锦布,上面的茶器全数落地,打碎在地上,发出巨大的清脆的响声。
    此时的将军府。
    独孤翎坐在那里,桌上摆放着一坛桃花醉,酒香浓烈,弥漫了整间屋子。
    独孤翎想着三日之后的事情,心下有一阵担忧,也有一些烦躁。
    他自己也是知道的,若是这件事情失败了,那么他要么是失去这个大将军的职位,就要么是死。
    因为若到时候事情一旦失败,皇上为了稳定朝廷,也自会牺牲一个人,那么到时候,牺牲的那一个人,必定是他独孤翎。
    因为毕竟严相在朝廷之中的党羽太过广泛,还有张文轩在朝廷之中,想必这么多年,党羽也自是不少,不然他也不会爬到现今的这个位置了。
    所以,关于这件事情,还是有一些难度的。
    &将军,该歇息了,明日一早还要早朝呢。&
    管家走进屋里,对着还在喝酒的独孤翎说道。
    独孤翎点头应道,&你先下去罢,我知道的。&
    管家有一些无奈,但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点头应允。便退了下去。
    翌日一早,独孤翎早早起来,穿戴好了衣物,这才准备出门。
    因为将军府离皇宫只隔着几条街道的距离,所以马车走的也还算是快捷。
    早朝的时间一般都是辰时,所以,许多官员也都算是起的较早,因为你也摸不清楚,皇上究竟是什么时候来,但是辰时,是最晚的时间。
    所以,来得早的官员都会在殿里私自围成一块儿交谈一会儿。
    而早朝的时候,一般是有事启奏无事退朝,恰今日就是无事退朝,所以,一退了朝,独孤翎便私自里去见了皇上,去和皇上说了三日之后的事情。
    皇上看见了独孤翎,想起严相和张文轩的事情,便叹了口气,只告诉他万事小心,万一走漏了风声,到那时,他不可能为了独孤翎一人。,而放弃整个朝廷,所以,这一切都要万分小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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