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莫跑,娘子在这儿呢齐欢儿许言儒》第265章 许母的病

    过了良久,皇上把信狠狠的摔在了桌子上。
    “虽然朕对他们的动作有所听闻,但是没想到他们胆敢这样。独孤翎。”皇上阴沉着脸开口。
    “臣在。”独孤翎恭敬的回道。
    “这事情就交给你亲自处理了,务必给朕一个满意的答复。”
    从皇宫内出来之后,独孤翎便一路回到了将军府,途中也一直在想张文轩和严相的事情,三日之后,是张家嫡女回门的日子,也是在那日,他们准备一网打尽张家和严相一家,将之绳之以法!
    回到将军府后,独孤翎便一直沉着脸,快步走着。
    管家看见自家将军这样,也自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吩咐下去让厨房准备一些小菜和一碗清粥,让人给独孤翎松到屋里去。
    而下人也自是不敢说什么,即便是自己家的主子再怎么心情不好要拿他们出气,可是他们又能说什么?还不是照样的将自己的主子给伺候好?
    这就是他们做奴才的本分。
    但是说回来,他们将军也不是那般会拿下人出气的人。也许是有什么烦心事吧!
    近几日,欢儿的情绪虽说不那般的低沉,但是比起来,还是好了许多。
    她会时不时的和你说几句话,玩笑几句;但是这些,对于安从阳来说,已经是相当的不错了。
    这日,欢儿躺在院子里的那把老爷椅上,微微摇晃着,脸上依旧是带了一张面纱,闭着眼睛,如蒲扇般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着,面色微润。
    一身粉色裙裳倒是显得她有几分生动。
    若是不知道的,还会以为这是谁家的娇俏女子;可是,若是你知情一点的,便会很感叹她的经历,似乎有些想不到,年纪轻轻的,竟会遭到这般的经历。
    安从阳从房间里走出来,手拿着药碗,里面盛放着黑乎乎且又苦涩的药水,一闻见那味道,是人都巴不得离它远远的,看不见更为是好。
    可是安从阳和欢儿像是没事人一般,没有也没有皱一下。
    欢儿看见安从阳端过来的药水,没想什么,便伸手接过,一口闷下。
    安从阳看见欢儿这般,不禁微微蹙眉,淡声说道:&这般苦的药,你倒是像没事人一般,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就喝下了,也还真是忍得。&
    欢儿闻言,微微支起身子来,冷冷一笑:&再苦的我也不都还是忍了过来么?与之这点苦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她再怎么困难危险的事情都已经经历过来了,连孩子没了、脸也被毁了、还差点没命了,这些事情,她都经历过来了,如今喝一碗这药又有什么?
    比起这碗药的苦涩,她的心里才是最苦的。
    而安从阳听见欢儿这般的语气,心知她内心的苦涩,便也就不好再提,沉默了一会儿,没再说什么。
    而欢儿看见安从阳没有说话,心下有些纳闷儿,便问道:&怎的突然不说话了?&
    欢儿皱眉,细想了一下,想到安从阳定又是想到了那些事情,便开口说道:&你也不要想多了,我不就是感叹感叹吗?你一天想那么多干什么?&
    欢儿轻笑几声,继续搭瞌着眼帘,说道。
    安从阳闻言,拿着碗笑了笑,说道:&还不是担心你吗?你近些日子的情绪都不怎么好,我哪会不想多呢?&
    安从阳看了一眼没有剩下一滴药的瓷碗,对着假寐的欢儿说了一句。
    欢儿面露无奈,&我说你,你怎么现在倒是和我们这些女人一样了?想的这么多,你迟早也会因为想的太多而长白头发的!&
    欢儿轻笑着,打趣地说道。
    安从阳无奈耸耸肩膀,以表无奈。
    &我才想了这么一点儿,你就说我会长白发,也就只有你才会这般胡扯了。&
    &能怪我?&欢儿微微挑眉,已表示自己是相当的无辜。
    安从阳揉了揉她的头顶的发丝,笑容有些宠溺、也有一些无奈。
    &你还真是!&安从阳笑出声来,看着欢儿的模样,笑着。
    欢儿摇晃着老爷椅,对着安从阳温温淡淡的说道:&好了,你先进去吧,我想一个人在这里晒晒太阳。&
    欢儿摇着老爷椅,一副悠闲的样子,面容恬静。
    安从阳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阳,不大也不阴,刚刚好。,时不时的会有一阵微风吹过,也还是很清爽的。
    但这毕竟是现在,谁又会知道晌午的时候太阳又会是怎样的毒辣呢?
    &估摸着巳时,你就进来吧,那时候太阳虽说是不怎毒辣,但是为了你的伤着想,你还是早些进来为是。&
    安从阳说道。
    欢儿听着安从阳的话,有些无奈,只是随随应着,&知道了知道了,你就进去罢。到了巳时我自是会进来的,就算是你不说,我也会进来,毕竟我比谁都希望我这伤疤早一点好。&
    欢儿继续摇晃着老爷椅。
    安从阳叹口气,&反正到时候你给我按时进来就对了,你也不要在这里和我继续扯着,我可没那闲心功夫。&
    说罢,安从阳便拿着空碗走了进去。
    而欢儿听见安从阳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后,这才又继续想着许言儒的事情。
    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现在可好?可是有想过她?可是有......
    刚想着,欢儿便自嘲笑笑。
    嗬!齐欢儿,你还在期望什么呢?他已经不要你了,知道了吗?他已经不要你了!
    所以,你就不要再抱有这种期望了,死心吧!
    欢儿讥讽的嘲笑着自己,对自己一遍又一遍说着这些话语。
    是啊齐欢儿,你就不要抱有那些无谓的希望了,许言儒不过是一个薄幸郎罢了。
    罢了罢了,或许天意就是如此吧。
    可是,她是绝对不会放过张玉莹的,她要为自己报仇,更要为自己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报仇!
    想着,欢儿心中的信念不禁又加深了几分。
    许府内
    许言儒近几日一直等着安从阳的回话,而另一面又忧心着许母的病情,即便是花费了再多的心思,即便是赏金再高再怎么往上加,可是再也没有一个大夫来许府内,信誓旦旦的对他说'公子放心,我一定会医好许老夫人的,所以请公子你放心吧。'亦或是说'我们祖上有一本医好疑难杂症的典籍,所以我会看看有没有相似的病情符合,我会配好药拿来的。'
    然而......却没有一个人这么说过,哪怕是给他一点点的希望。
    他不是没有想过让安从阳前来医治许母,毕竟人家安从阳是出了名了神医,又有什么病情是可以难倒他的呢?
    可是他不能这么做,因为只要一这么做了,那么张玉莹便会起疑,毕竟没有谁不知道安从阳河齐欢儿的关系也还是不错的;何况,既然有心人已经对许母下了毒,让她变成这样,所以,既然如此,那么医好许母岂不是更让她置身于危险之中?
    所以,他不能这么做。
    可是每当看见许母躺在床上那般模样后,他心里也自是很不好受,面前的人不是什么陌生人啊,而是自己的娘啊!
    '叩叩叩。'
    门外响起轻缓的敲门声,一阵阵的传来。
    许言儒回过神来,轻撇了一眼门口处,说道:&进来吧。&
    说罢,便坐到了桌旁的椅子上,倒了一杯茶,一口一口啄着。
    张玉莹一进来,便看见许言儒正坐在桌旁椅子上喝着茶,表情有些淡然。
    张玉莹迈着步子走了进去,说道:&言儒,我今日去看了娘,总觉得吃了那么多的药也没见着有什么起色;还有啊,就是,我总觉得娘好像对我抱有什么意见啊?总是一看到我那眼神就好像是恨不得杀了我一样。&
    张玉莹有些委屈的说道,看着许言儒。
    许言儒看了一眼有些委屈的张玉莹,没有说话。
    只是看着张玉莹,等着她把话说完。
    而在张玉莹看见许言儒没有说话,便又继续说道:&依我之看,娘怕事真的中了邪,言儒,就请个道士来看看罢,万一真的是,道士只管驱驱邪即可,指不定娘的病就好了呢?&
    张玉莹说是这么说,可是心底却不是这么想。
    只要那个道士来了,亦或是许言儒请来了道士,那么到时候再将其收买,让他按照自己的话来说,到那时,就说是许母中邪,被厉鬼缠身,若要将其治好,只有将其送往安静清幽之地。
    而恰好许家又有这么一座宅邸,但是路途遥远,所以那座宅邸一般是没有什么人的,只有一个老妈子守着,到时候,她再让人解决了那个老妈子,再让自己的人过去,那时差不多时候,许母也到了,那个时候,宅邸也都是她的人,那时候,许母就准备好好的在那老到死吧。
    哼,谁让那个老婆子那么坏事的?
    而张玉莹还没有美想完,许言儒便打断说道:&你就是这么觉得的?&
    许言儒声音冷漠,表情冷冷。
    张玉莹看见许言儒这个样子,再笨也看得出一二分,所以张玉莹立马说道:&言儒,我也是就那么想想,说说,若是......若是......&
    话没说完,许言儒便打断说道:&好了!现在你也不要再说什么中邪不中邪的事情了,我也不想要再听到,好吗!?&
    许言儒说道,将语气尽量调到温柔的状态。
    而张玉莹看见许言儒也没像上次那般大发脾气,也便自认为这件事情还有一点商量的地位,所以笑应着,心底却是又打着另一番的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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