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莫跑,娘子在这儿呢齐欢儿许言儒》第242章 蛇蝎心肠

    张玉莹听见这个丫鬟这么说,更是生气了,毫不留情的扇了这个丫鬟一巴掌,这一巴掌,是很响亮的。可见,张玉莹的心究竟是有多么的狠,对待一个下人,亦是这般毒辣,更何况是对欢儿呢。
    “你说这样的话!居然和我说这样的话!睁大你的狗眼看看!究竟是谁犯了错!我再说一遍,那茶水我说凉的就是凉的!你只是一个卑贱的奴婢下人罢了,难道还想爬在我的头上吗?看看你那苟延残喘的模样,你这一辈子都没有那个本事!卑贱的下人,也永远都会是卑贱的!”张玉莹的字里行间几乎都离不开卑贱,她始终都是将自己抬得很高,却不知道,别人都是怎样看她的。
    由此可见,张玉莹此人必然是蛇蝎心肠。
    那丫鬟即刻捂住了自己的脸,嘤嘤啼哭了起来,连连道歉:“对不起夫人!对不起夫人!算是奴婢道错!奴婢不应该顶撞你的!都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的错!”
    “别在我的面前装的可怜兮兮的!看见你,就让我想起来了那个该死的齐欢儿!也不知道是惺惺作态给谁看!”张玉莹反而没有是因为这个丫鬟的哭泣就去怜悯这个丫鬟什么,反而是变本加厉了起来,她再次扇了这个丫鬟一巴掌,这一巴掌,甚至还要比刚才的那一巴掌响亮的多,那丫鬟直直被张玉莹的这一巴掌打翻在地。
    张玉莹居然会说来这样的话,她难道就不觉得有什么心愧吗?真正惺惺作态的人是谁,她张玉莹心中应该清楚。却颠倒黑白,竟将正的,说成了反的,也或许,只有她张玉莹才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可是那个丫鬟依旧是忍气吞声,就连一点点的反抗都没有。
    也是可怜极了,被张玉莹叫做是卑贱的奴婢还不算,打了张玉莹也也觉得并不是那么的舒坦。
    张玉莹拿起了茶壶,浇在了这个丫鬟的身上。滚烫的茶水直叫这个丫鬟大叫了起来,丫鬟疼得满地打滚,张玉莹却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嘴里还不停的贬低着:“你安从阳不就是区区一个大夫吗?你给谁给脸色看呢?你有什么权利,有什么本事让我难堪!居然还羞辱我!如若不是因为我想去维护好我的形象,我定然是要你不好受的!”
    而张玉莹就这样看着这个丫鬟疼得满地打滚,张玉莹没有感觉到任何一点点的怜悯,她反而是笑了起来,也果真是丧心病狂。
    现在,张玉莹才算是解了气。将自己的痛苦发泄在别人的身上,是有多么的不公平,可是,在张玉莹的眼中,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
    张玉莹又是突然踢了这个丫鬟一脚,沉声警告道:“够了!我不想看你在我的屋内这样滚来滚去!我今天就饶过你,如果你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还有你的家人,都要给你陪葬!给我滚下去!”
    那丫鬟即刻灰溜溜的出了张玉莹的屋子。张玉莹满眼得意,似乎对于刚才所发生的事情,没有任何的在意,更是没有任何悔改之心。反而是觉得那个丫鬟只是个贱婢,而贱婢就是用来欺负的。
    张玉莹做事情,也的确是做的太绝了。
    而此刻,许言儒还在同安从阳僵持着,气氛,也并不是多么的好。
    许言儒依旧是默不作声的,安从阳见状,气不打一处来。安从阳觉得许言儒怎么可以沉默到如此的地步了呢?
    难道已经将欢儿厌恶到都不想提及的地步了吗?这么说来,许言儒未免真的是有些太过分了。
    “许言儒!你说话啊!你到底是对欢儿怎样?难道就真的只是玩玩欢儿!还有!那个张玉莹又是怎么一回事?”很明显,安从阳也是着急了,他看见许言儒的这个样子,是焦躁不安的。
    反倒是许言儒,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可实则不是。许言儒心中苦闷,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来回答安从阳,也不知道该从哪里回答。
    许言儒沉了沉,最终还是选择回答了安从阳,他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回答道:“我没有要玩玩欢儿的意思,我将欢儿娶进门,是真的很爱欢儿。并没有其他的异心,我对欢儿的爱是忠贞不渝的。”
    听了许言儒的回答,安从阳是觉得可笑之极了,许言儒这样口口声声说着自己爱欢儿,自己没有任何的异心,那为何还要娶张玉莹进门?安从阳不是傻子,如若许言儒真的爱欢儿,就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安从阳冷笑了一声,讽刺着许言儒:“忠贞不渝?呵呵,难道就是伤害欢儿,冷落欢儿,就是你爱欢儿了吗?就是你对欢儿的忠贞不渝了吗!”
    “这是我对欢儿的承诺。对欢儿的爱我是至死不渝的!就算我出了什么事情,我也不想让欢儿出事情啊!我若不是真心喜欢欢儿,又怎么可能把欢儿娶进门,现在欢儿失踪了,下落不明,我也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做,可是我却是时时刻刻都在担心着欢儿的安危啊!”许言儒的情绪在此刻有了一些激动,但这样的举动在安从阳看来,只不过又是许言儒骗人的把戏。
    或者,安从阳就从始至终没有去相信许言儒所说的话,因为他觉得许言儒满嘴都是谎言。
    既然许言儒口口声声说那是对欢儿的承诺,可是他许言儒的承诺就是让欢儿受到伤害?就算是张玉莹那样陷害欢儿,他许言儒都不闻不问吗?现在欢儿失踪了,他许言儒倒好,说成是欢儿下落不明,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样的话,就连敷衍都算不上。怎么能够叫安从阳去相信呢?许言儒虽然是心底里真的着急,可是,他却没有表达出来自己的那份迫切之心。也毕竟是因为了某种关系,许言儒不得不那样做。
    他心底的苦,又有谁何曾明白过呢。
    “你担心欢儿的安危,为什么不去找欢儿!为什么现在还在许府中随心所欲!不闻不问!我从你的脸上看不出来一点点像是在担心欢儿安危的样子,许言儒啊许言儒!欢儿她可是你的妻子!她还怀着你的亲生骨肉!你怎么能够这个样子,将欢儿之事全部都抛之脑后!”安从阳说的很气愤,他的模样也确确实实是在为欢儿打抱不平。
    但是许言儒的样子,是越来越苦闷,越来越沉压了。许言儒心中也是焦躁不安的,他紧紧皱着眉头,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一边是面临着安从阳的质问,欢儿的下落不明。另一边,又是因为张家的事情,许言儒的确是心力憔悴,可是他却无法将这些事情说出来,或者是找人倾诉,他是真的没法。他也一直就在隐忍着,只是希望,可以风平浪静一段时间,可没有想到,却出了这样的事情。
    “不是的,我是真的爱欢儿。我许言儒,今生今世就只爱欢儿一个人!我心如同坚石一般,除了欢儿,我谁都不爱!”许言儒又一次表明了自己的心思,也或许,许言儒是真的很想同安从阳解释,但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可是许言儒对欢儿的爱是真的,许言儒爱过的人也就只有齐欢儿一个人。
    安从阳也知道,在这样问下去没有什么意思了,可是那个张玉莹又是怎么回事?就算是许言儒口口声声说自己爱欢儿,那么那个张玉莹呢?
    难道说,许言儒是真的爱欢儿,就要将张玉莹娶进门来吗?
    这个样子,可真是说不过去了。
    安从阳还是觉得愤愤不平,为欢儿感觉到悲哀不已。他不知道为何欢儿就落到了今天的这个样子呢,安从阳也不明白到底是欢儿喜欢许言儒什么,就算在许府中受尽了欺凌与耻辱,还是要待下去。
    当今日安从阳自己看见许言儒的时候,他觉得许言儒像是在说着假话,又不像是,口口声声所说的爱欢儿,为何要将张玉莹娶进来?这是安从阳不能够理解的,他沉声问道:“许言儒,既然你口口声声说自己爱欢儿,对欢儿至死不渝,那么,张玉莹又是怎么回事?你为何又要将张玉莹娶进门来?这件事情,你怎么解释,你如何解释!”
    许言儒低垂眉目,似乎是若有所思的样子。停了停,许久,许言儒才回答着安从阳:“我爱过的人就只有欢儿一个人。娶张玉莹进门,是有不得已的原因。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娶欢儿以外的人的成亲。请你相信我,我所爱过的人,就只有欢儿一个人。而我和张玉莹的事情,真的是我有不得已的原因。”
    安从阳听着许言儒说完,他看向许言儒时,许言儒的脸色并不是多么的好,反而是有了一些苍白,安从阳叹了口气,言道:“就算是我相信你,但是欢儿出事了,你又怎么解释?眼睁睁的看着欢儿被张玉莹欺负,你不闻不问!”
    许言儒满脸懊悔之意,叹息着回答安从阳:“我是真的没有想到,我对张玉莹的纵容,竟是演变成了今天的这个样子!说来说去,始终都是我的不对!我也不知道怎么就会出了这样的事情呢!唉……总归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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