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莫跑,娘子在这儿呢齐欢儿许言儒》第227章 命不该绝

    就在许府各种混乱的时候,他们不会想到此时的欢儿已经醒了。
    欢儿醒来以后,发现周围的环境很陌生。她诧异,也感觉到不敢相信。她的心头千思万绪,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硌住了自己的心口一般,说不上来的难受之感,还有那种,无法言喻的陌生。
    一股恐怖,惊讶,还有心底的莫名焦躁之感涌上心头,这里,毕竟不是欢儿所熟悉的地方,更何况,是如此的陌生,欢儿心中也是不敢去猜测,不敢去笃定什么。
    欢儿到现在还清晰的记得马车失控,自己迫不得已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也果真是后怕。但看见自己现在还活着,欢儿还是有一些小小的庆幸之感,因为自己还活着呀,但是,这里却很是陌生。
    脑海中一下子就浮现出许言儒的模样,他和张玉莹在一起快乐的样子,着实是叫欢儿心中一阵刺痛。
    欢儿心中现在是无比的恨意,她居然没有想到许言儒,自己的夫君,竟然对自己生厌成了这种样子,恨不得自己去死!欢儿的确是觉得生无可恋,但是,她还有这个孩子啊,她为了这个孩子,也得好好的活下去。
    欢儿困惑自喃:“我怎么会在这里?为何,我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呢?”
    欢儿心底也着然是感觉纳闷,就在这个时候,她竟然看见了安从阳进来了,欢儿心下似乎是有了一些欣喜,但是这样的欣喜却是没有表露出来的。
    欢儿即刻迫切的从床上拾起,焦急的问着安从阳:“安从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躺在这里呢?!”
    安从阳从门外进来的时候,已经看到起身的欢儿,他连忙过去扶住了她:“你才醒,身体还很虚弱,你应该多注意休息才是。”
    安从阳没有直接回答,但是他的眼神之中有着闪躲,就像是在避讳着欢儿什么。
    欢儿感觉到不对劲,她记忆里的安从阳,不是这个样子的人。
    “我不是昏了吗?现在为什么躺在这里?你说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欢儿的话语之中似乎是含有了一些心酸,毕竟,对于欢儿来说,刚刚经过了那样的事情,还总是会后怕的。
    欢儿就觉得像是在历历在目一般的模样,那日所发生的一切,的确是叫她感觉到恐怖与可怕。
    更加欢儿觉得心寒的莫过于是许言儒同张玉莹不避讳的卿卿我我,欢儿一想起来,就觉得难受不已。张玉莹处处给自己下马威,可是她却从来都不会去反抗什么,说到底,还是因为了欢儿的善良。
    可是,有些时候欢儿这样的善良,恰好就是成了别人利用的手段,而且是最能够容易就利用的。
    或许,到现在自己都不知道是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一段日子以来所发生的事情,欢儿是多想就当成一场不好的梦,可惜,这并不是梦。
    当她记起许言儒和张玉莹的恩爱有加之时,欢儿就觉得自己的心在绞痛。她都不知道已经是为了什么,她深爱着的许言儒,对自己的冷言冷语,真是寡凉不堪。欢儿,就感觉到一股冷意油然而生,那也实属是心底的寒冷。
    欢儿想起这些事情,脸色也不由得就变得难看了起来。自己本来是要回家,现在却又落入了这样一个境地,真是可笑呢!
    安从阳见状,欢儿面若素白的样子的确是叫人感到可怜,更何况安从阳本来就对欢儿有一种特别的情感,如今看着欢儿这么憔悴的样子,安从阳心里也的确是难受不已的。
    他抿了抿唇,开口回答道:“欢儿,是我救了你。也没有别的事情,你只需要在这里安心养病就可以了,无需去过问那么多的。”
    他不想让欢儿一醒来情绪就那么激动,这不利于她身体的恢复。
    很明显安从阳回答着欢儿的时候,眼神一直是紊乱不定的,他就是在闪躲着齐欢儿的问题。她明明就欢儿想要迫切的知道这些事情的前因后果,但是欢儿越是这个样子,就越是不能够让欢儿去知道。
    因为安从阳的心里明白,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的面色虽是为难,但他不得不为欢儿着想,他根本就不想让欢儿受到任何的一点伤口,所以,他不想欢儿知道的那么清楚。
    欢儿听见是安从阳救了自己,她心底自然是感激万分的,她几乎没有过多的言语,也意识到自己之前的态度有些激动了。
    她稍微整理了下情绪,对着安从阳连连道谢:“谢谢你救了我!谢谢谢谢!”
    可是,当欢儿道完谢之后,却是发现有了一些不对劲,从进门到现在,安从阳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她的眼睛。也许是出于礼貌?欢儿自己给自己宽了宽心。
    安从阳温和的笑了一下,回答着欢儿:“哦,这里啊,只不过是一个无人的小屋罢了。你在这里安安心心的住下养病就可以了,也没有人会来打扰什么的。有我在这里,你尽管放心便是了。”
    安从阳的那抹笑容又像是一种想要缓解尴尬气氛的笑,但却又像是不想叫人轻易察觉的苦笑。或许,也只有安从阳自己知道,那抹笑容究竟是何意了。
    欢儿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浅声道:“原来是这个样子。我还以为是……”欢儿欲言又止,或许,她是觉得自己说出来的话会有些过头了。
    但是,欢儿只要是一想到那日的事情,就会觉得浑身上下冒着冷汗。自己在危机关头,不顾一切的跳下了马车,那一瞬间,欢儿是真的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就算是死,欢儿也要保住她肚子里的孩子。
    所幸的是她活了下来,是被安从阳救了下来。欢儿心底也是放心了下来,她更是感激安从阳。若非是安从阳救了自己,她还不知道,她会不会活下来,肚子里的孩子,又是否安好。这些,也着实都是欢儿心底所想。
    安从阳见状,欢儿也是终于没有在围绕着那个话题转了,安从阳也着实是松了一口气,他还是笑了笑,眼底却闪过了一丝微不可见的担忧。他接过了欢儿未说完的话:“还以为是被坏人抓了起来吗?当然不会了。”
    安从阳的回答是自问自答了,正是因为他太过于紧张了,所以,不知不觉中就说出了这样的话。
    欢儿也是被安从阳这样一说,给逗笑了,她笑笑,故意道:“你怎么这么紧张啊?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看你满头大汗的。”
    说着,欢儿就要擦去安从阳额头上的细密汗珠,但此刻的安从阳就像是被什么敲了一下似的,打开了欢儿的手,连声道:“我没有事,没有事。”
    安从阳也的确是紧张了起来,他以为是被欢儿看出了什么破绽。让欢儿认为是自己在欺瞒着他,所以他的举动,是很反常的。
    而安从阳这样的举动,也确实是有些吓着欢儿了,欢儿以为是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也的确满脸愧疚的道歉:“我不是有意要打趣你的,如若是触及到了什么,还请你能够原谅,真的抱歉。”
    现在的安从阳,他的神经无时无刻都在紧绷着,或许,他是真的害怕欢儿会知道这一切,他的确也是在极力的去隐藏着。
    安从阳听了欢儿这样说,也才是松了一口气,他的脸色也是有所好转,才说道:“没事了,或许是我太过于神经紧绷了吧。也是吓着你了,该说的道歉的人是我才对。”安从阳此刻就像是想起什么了一般,即刻道:“说了这么多,你还没喝药呢,我来喂你喝药吧。”
    安从阳也是有心想要撇过这个话题,也的确是因为了欢儿还未喝药。或许,此刻在安从阳的眼中欢儿是最主要的那一个人,因为,只有安从阳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欢儿见状,也实属是有些脸红,毕竟,叫安从阳去喂她喝药,她肯定是觉得不妥,再加上她又是许言儒的妻子,欢儿就觉得行不通,不可以,她婉拒道:“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可未曾想到的是,安从阳也是并没有觉得有什么,说道:“你现在身子虚弱,就连药碗也端不起来,还是我喂你吧。”
    欢儿还是连连婉拒:“不了,安从阳,还是我自己来吧。”
    但安从阳还是依旧坚持要喂欢儿喝药,他皱着眉头,言道:“我是大夫,你是患者。这没有什么羞愧不羞愧的,能够早日好起来,就听我的话。”
    安从阳也的确是知道了欢儿是担心着什么,毕竟,欢儿是许言儒的妻子,欢儿自然是会顾忌的,再加上欢儿对许言儒的感情,如同坚石一般。
    安从阳的眼神之中有了一些关切,欢儿心中知晓,她有些不敢去直视着安从阳,便撇过头去,心下黯然。
    欢儿也没有任何的答言,她以为自己不说话,安从阳便就放弃了。
    可是,安从阳还是不卑不亢,他依旧言道:“我来喂你喝药吧,在多耽搁些,药就凉了。”
    欢儿知道,是也躲不过去了,她只好微微点点头,应声:“嗯。”
    虽然欢儿只是短短的一个嗯字,但是极不情愿的,安从阳也是听的出来。毕竟,欢儿已经嫁给许言儒,而且还怀上了许言儒的孩子,欢儿那样做也实属是对的。但是,安从阳的心里却是愧疚的,他的情感一半是对欢儿的愧疚,发生了什么,也只有安从阳他自己知道。
    安从阳小心翼翼的喂着欢儿喝药,生害怕是药苦,欢儿喝不许下去,便细心安慰道:“药虽苦,但是可治病,良药苦口。欢儿,不论药多么的苦,你都要喝下去。就像是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必须要欣然接受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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