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莫跑,娘子在这儿呢齐欢儿许言儒》第224章 假意温情

    现在许言儒只想早点将欢儿和自己的孩子找回来。
    “许言儒,你当我是猪吗生这么多!”张玉莹虽然嘴上还在撒着娇,可是手去慢慢的挪到自己脖子一片乌青的地方,眼睛里面满是思考和算计。
    许言儒,你越是在乎那个女人,我就偏偏让你这辈子都见不到她。
    许言儒站在台阶上,看着远处的张玉莹款款而来,手不自觉的握紧,隐匿在袖中,眼睛微微眯起,眼里的深沉在她靠近他的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
    “言儒……”张玉莹捏着手帕,双眸透着担忧,轻挽上他的胳膊,“我……”
    “玉莹,你今日不必同我去。”许言儒轻微皱了皱眉,不动声色的将眼里的厌恶隐藏起来。
    “恩,我明白的,你去吧。”张玉莹松开他的胳膊,端庄淑雅的站在他身侧。她相信他,他说过不会再去找齐欢儿的。
    许言儒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将她的小动作收在眼里,对心里的猜想更是深信不疑。
    张玉莹看着许言儒离开的背影,勾唇一笑,抓起刚才在庭院中折下的花,一片一片撕碎,扔在地上狠狠踩了几脚,这才解气。
    “回去了。”朝着身旁的丫鬟冷冷的一瞥,丫鬟连忙低下头,不敢看她。
    张玉莹得意的勾起嘴角,缓步向前,悠悠的说:“你们最好给我长点记性,现在许府的事情由我做主,明白了吗?”
    “是。”丫鬟小心的跟着她,生怕她一个不开心将自己大卸八块。
    “明白那是最好的。”
    许言儒出了府,张望了四周,不由得想起欢儿还在的时候。他一回府,她便在门口等着他,只可惜如今物是人非,欢儿……你到底在哪里……
    小厮见许言儒飘渺的看着远方,不由得提醒了一句:“少爷,该去香料铺了。”
    许言儒收回心神,斜眼看了他一眼,伸手拧了拧眉头,“走吧。”
    上了马车,许言儒心神未定,他的直觉告诉他欢儿还活着,只是为什么找不到欢儿,又为何欢儿舍得离开他,不来见他?
    直到到了香料铺,许言儒也未能有一个答案,在心里叹了口气,迈着沉重的步伐进了香料铺。
    只是忙到一半的时候,许母突然让下人来传话说,许父病危。
    许言儒马不停蹄的让车夫赶了回去,一进屋便瞧见在一旁抹眼泪的许母。
    “娘,爹如何了?”许言儒站在床侧,许父苍老的面容和一只手露在外面,大夫正在把脉。
    “你爹他的情况,最近越来越糟了,前些天还能咽下一些粥,如今是粥都难以入肚,毒素也渐有压抑不住的样子,就在今日还晕了过去,言儒啊,娘亲不能没有你爹啊,这可该如何是好啊?”许母掩着面,眼泪止不住落下。
    “大夫,你可还有法子?”许言儒安抚好母亲,让下人将许母扶了下去。
    “以许老爷的情况,恐怕这世间只有神医安从阳能救得了了。”大夫摇摇头,表示无能为力,只得将先前说过一番的话词来堵人。不过他说的也是实话,自从许老爷中毒一来,请了不少大夫,十个当中,几乎个个言辞如此。
    许言儒去拜访过很多次,只是每次结果都不尽人意,得到的结果都一样,神医安从阳云游去了,还未回来。
    听到此,许言儒心沉了沉,眉头紧皱,手指握成拳头又松开,抬起头,闭了闭眼,沉声道:“可还能压制毒素一段时日?”
    “这个没问题,不过还是尽快解毒为好,药我先开着,但是压制的时间不会太久,毕竟这毒还在体内,对许老爷的身体也有坏处。”大夫是熟人了,将情况再具体说了一遍,见许言儒点了点头,这才提着药箱离开。
    许言儒沉着脸看着许父青黑的脸,唇色也已经不是红色,而是青黑色。加上近几日无法正常用食,双颊已经凹进去了。露在外面的手,也显得瘦骨嶙峋。
    俯身将许父的手放进锦被里,又坐了一会儿,方才离开。
    晚上,许言儒屏退了下人,熄了灯火。一个人坐在椅子上,一双眼睛就像黑夜里的豹子,凶狠却又带着几分漠视。
    他已经吩咐了人在去神医住处看看,只可惜带回来的消息依旧还是,安从阳在云游,并未回来。
    寂静的黑色就像是无边的黑暗,将他一个人笼罩在内。
    窗外风声响起,许言儒只是转过眸子,深邃的眼眸里,透着光亮,虽然看不清他的面容,却能透过那双发亮的眸子,看的出他的危险。
    凌冽的光芒四散开来,突然从窗上跳下一只猫,清脆的叫声,就像欢儿笑着时的样子,许言儒眸色不禁温柔了些。
    “喵……”白猫抬头看了他一眼,用爪子刨了刨脸,转过身跳出了窗外。
    许久没有动过的许言儒突然起身,视线紧紧的锁住白猫离开的方向,闭上眼睛,欢儿的身影来马又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那一颦一笑,都那么真实……
    许言儒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丫鬟已经打好水送进来了,看了看依旧开着的窗户,许言儒的心情稍微好了点。
    洗漱好,张玉莹领着丫鬟来了他屋里。
    “言儒,许伯伯可好些了?”张玉莹楚楚可怜,加上那一脸的担忧,更是显得我见犹怜了。
    “这些你不用担心,我自会处理。”许言儒耐着性子说,随手拿过屏风上的外衣正准备穿上门,张玉莹已经上前抓住了他的手。
    “我来吧。”张玉莹绕到他身后,将衣服整理好,示意他将手伸进来。
    许言儒眉头轻微的一皱,张玉莹半分没有察觉,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从他身后绕回他身前,女儿身上独有的香气萦绕在许言儒鼻尖,她贴的近,他几乎能感受到她故意的示好……
    突然,张玉莹脚下一个趔趄,挂在了许言儒身上。柔软的身子紧紧贴着他,许儒脸色微变,若是仔细一点,便能发现他眼中的怒气和厌恶。只是陷在其中的张玉莹并没有发现,手指贴在他的胸膛,轻声细语的说:“言儒,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样子,任由谁看了,也得软下心肠。许言儒将她扶正,然后不动声色地退开了几分,“用过早膳了?”
    “人家正等你一起过去呢。”张玉莹脸上挂着甜甜的笑,似乎昨天那个冷眼相待的人不是她。
    许言儒在她前面几步,故意和她拉开了距离。张玉莹本来打算跟上去的,不过许言儒走的快,她也要维持她温婉而雅的端庄,只好小步跟在他身后。
    许言儒斜着眼注视着身后的动静,不再言语,只是到饭桌上时,给她盛了一碗粥。张玉莹笑着接过,小口小口的喝着粥。
    吃过早膳,张玉莹亲昵的挽着许言儒的胳膊,“言儒,你何时娶我?”
    许言儒在心里冷笑,拂掉她的手,正色道:“如今的形势,我想你再清楚不过了,此时不宜。”
    许言儒不想同她多说,借故说香料铺有事,先行离开。
    张玉莹气的牙痒痒,在原地狠狠地跺了一脚,见丫鬟还在看她,不满的吼道:“再看,挖掉你的眼睛,下人就要有自己的本分。”
    丫鬟连忙跪在地上,埋着头颤抖着说:“小姐,我错了。”
    “哼。”张玉莹冷哼一声,向前走了几步,忽然看见庭院里的那颗梨树,她冷着脸踱步到树旁,“来人啦。”
    “小姐……”小丫鬟赶紧上前,生怕这位不好惹的主又说出什么恶毒的话。
    “去把管家给我叫过来。”张玉莹冷声道,围着树转悠了一圈,最终站在离树三尺的地方,等着管家。
    “张小姐,请问有什么吩咐吗?”管家拱了拱手。
    “把这棵梨树给我移走,本小姐不想看到它。”张玉莹玉手一指,见管家不为所动,冷笑一声,“欢儿已经不是这里的女主人了,看清楚,如今我才是府上的女主人。”
    “可是……这是少爷亲自种下的……”管家欲言又止,他在许府呆了许多年了,可到底摸不清楚许言儒的性子,说不在乎齐欢儿吧,却在人消失的时候,发了疯的找人,说在乎吧,却在人家大腹便便的时候,喜结新欢,管家摸不准。
    “那又如何,别忘了,你们将来的夫人是我。何况……齐欢儿已经不在了……”张玉莹勾起唇,原本温婉的脸变得无比阴沉。
    “要不还是和少爷说一声吧……”管家拿不定主意,毕竟张玉莹还未过门。
    “不用了,就按着我说的做,出了什么事,我担着。”
    “可……这……”管家还想说什么,却被张玉莹打断了,“知道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吗?”
    管家不敢再多花,让了家丁来处理。张玉莹心情好了,美眸一转,盯着管家的眼睛说:“对了,这件事就不必告诉少爷了。毕竟这段时间,少爷不仅要去香料铺,还要忧心老爷的事,管家,明白了吗?”
    “是……”管家埋下头,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兵部尚书之女,唉。
    路过许父的住宅时,张玉莹看也不看一眼。
    在一旁的小丫鬟见状,忍不住问了一句:“小姐为何不进去呢?”
    张玉莹冷冷瞥了她一眼,眼里的警告不言而喻,明显是告诉她多嘴了。果不其然,自小丫鬟问了这句之后,张玉莹就未再给过好颜色,嫌这嫌那不说,处处刁难小丫鬟。
    在就寝的时候,不小心将张玉莹的熏香点错了,直接将人打了一顿。
    许言儒从早忙到晚,根本不知道这事,小丫鬟亦不敢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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