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三天里,严如宽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每天被傅雅晴缠着,去这去哪里的,整个京城的郊外都被他们两个逛了一个遍。
一开始一两天还好,可时间一长久,严如宽心里就开始有些受不了了,整天去这里去哪里的,开心是开心,可他就是觉得缺少了些什么,而且这几天他的朋友也没有联系过他,一时间不能出去鬼混的他顿时觉得全身不舒服了起来,一开始还以为他的朋友们懂事一些,找理由约自己出去喝花酒,可是一连几天也不见个消息,这让他心里不爽了起来。
所以,十分烦闷想不通的他,终于是受不住心里的莫名的一番寂寞,在晚上跟傅雅晴玩回来之后,就借着谈生意的理由骗了傅雅晴再次出去了。
自然,以傅雅晴的脾气是不可能相信严如宽口中的谈生意理由,都是晚上了,能有什么生意可以谈,所以一开始傅雅晴是不同意严如宽出去的。
不过严如宽想要出去,自然有他的办法,傅雅晴一时拗不过他,只能勉强答应了下来,甚至还万分的嘱咐了严如宽要早些回来。
严如宽能出去了,哪里又会将傅雅晴的嘱咐放在心上呢,当下是言听计从的答应了下来,刚开始可还记得,一出了大门,自己就啥也忘记了。
傅雅晴见严如宽一定要出去,也管不了他,只能任意让他出去,可她绝对不会想到,严如宽这一出去,将会带来让她有些难以承受的结果。
……
醉烟楼,二楼的上等阁楼中。
一排排跳着优美舞蹈的舞女正扭着妙曼的身姿,用那一脸美丽动人的笑脸迎接着周围的几个醉烟楼今日的贵客,姗姗笑容,娜娜多姿,皆是迎来了周旁几个坐着的贵宾的几分笑意。
偌大的房间,房间的中央正放着一个四尺高,二尺宽的香炉,香炉上散发着淡淡的香味,香气缭绕,人吸了一口便会觉得身心一阵舒畅,如果许言儒在这里就一定会发现,这香味皆是一种十分高贵的香料所散发出来的,而这种香料,却正是他香料坊一直卖不出去的高贵香料。
“严公子,你可算是我们醉烟楼的稀客了,都一个月不见严公子来我家醉烟楼了,怎么,严公子难道找到了比我醉烟楼更加好玩的去处了?”
醉烟楼的老板娘为一个坐在椅子上、正大口大口喝酒的男子斟上了一杯酒,在斟完之后之后,还不忘用着挑逗的语气轻柔的问了一句。
“老板娘说的哪里话,在这京城里面,能喝上一杯好酒的,自然是你这里的醉花楼了,别无去处了。”
严如宽将手里拿着的一杯酒一干二净,淡淡的看了那老板娘一眼,却是轻蔑的一笑。
这个老板娘不过三十多岁,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姿色,可跟自己家里的那位相比,就十分明显了,以前看老板娘还有种想要占有的感觉,现在经过了这么多天的傅雅晴的温柔后,像老板娘这般普通的货色,他已经看不上了。
“哈哈,老板娘是有所不知,人家严大公子家里可是养着个绝世佳人呢,每日家里有个美人陪着,若是我,别说一个月了,我都一辈子不出来了。”
“是啊,严兄都忘了前几日之约,可见他家里的美人是有多么的漂亮,不然哪里能俘获我们严公子的芳心呢。”
在严如宽说完之后,周旁的几个男子突然就插嘴了几句,那醉烟楼老板娘一听感情是这么回事,悻悻地笑了笑,便走开了。
“两位仁兄又说笑了,实在是家里的缠的紧,出不来,这不,要不是因为今天我用理由骗得到她,才会跟你们喝酒呢。”
严如宽知道这几个家伙言外之意是损自己,不过他可不在乎这个,有酒喝,有美女跳舞给他看,这就知足了。
不错,此刻在醉烟楼上喝酒谈朋友的正是严如宽,严如宽出去约了朋友是真,但谈生意就是假的了。
现在他可是在京城最好的酒楼,醉烟楼跟几个平日里玩得好的朋友在喝酒呢,看着美女跳舞,又有酒肉相陪,严如宽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放松了不少,,再也没有之前跟傅雅晴逛街时的那股压抑感觉。
每当他喝下一杯酒,就发现这股感觉会离开他一步,所以,严如宽现在正喝着小酒,一边畅谈人生,一边以酒打消自己心中不舒服的感觉。
“严兄好兴致,一个多月了,严兄也不出来见我等,今日相见,发现严兄的脸色好似不太好看,这是怎么了?”
在严如宽一旁喝酒的朋友突然注意到严如宽脸色有些不对,自己在联想严如宽以前的作为,顿时觉得奇了。
“没什么,就是多日不喝酒,感觉有些闷杯罢了。”
严如宽断然不想将自己一个多月都陪着傅雅晴的事情说出来,因为他明白,只要自己说出来,就会迎来这些朋友的不好脸色对待的。
“我看是如宽老弟是有佳人相陪,不想出来吧。”
另一个人悻悻地说了一句,也不知道是不是触到了严如宽心里的大结,顿时让原本喝着酒的严如宽身子一顿,手里拿着的酒杯更是静止了下来。
是啊,这个朋友说的是,傅雅晴将他缠的这么紧,自己已经一个多月不出来玩了,每日被傅雅晴所缠着,哪里脱得开身呢。
“好酒!”
想想这件事,严如宽心里就有些不爽,旋即将手里拿着的一杯酒一饮而尽,酒精如一道暖流在他心府内翻腾滚去,好不久才消散,顿时,严如宽突然有种感觉,原来这里的酒竟然会这么好喝,自己,该是有多少天不来这里了。
“严兄,我听说昨日悦心楼又来了几个漂亮美人,还是头牌呢,喝完了小酒,我们去那里玩玩如何?”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朋友突然记起了这两天青楼那边新上台了两个妓女,连忙说了出来。
“嗯?”
一听这话,严如宽眼神突然一顿,刚想要说些什么,突然身旁不远的一个朋友又是说道:“哎,人家家里可有美人相伴呢,哪里跟我们一样会去那种地方就别自找没趣了。”
“是是是,我都差点忘了,不过可惜了,悦心楼新上来的几个头牌不仅漂亮还很讨人喜爱,严兄不去,倒是见不到了。”
那人故作可惜了一番,他也就是说说而已,以往这个时候,他们几个一喝完了小酒,都是谈这种事情,而下一步更是去那里玩一下,现在恐怕,似乎有些不行了。
“严公子,该不是严公子娶了夫人,都戒了这口吧,大伙儿在这里议论,可不要玷污人家严公子哦。”
一旁招呼着大家的老板娘深深地看了严如宽几眼,眼角里却是闪过了一抹子惊诧之色,以往这个时候这帮人议论完这青楼的事情,就会立马出发的,可是今天却……
当然,惊诧归惊诧,老板娘还是不忘给严如宽满满的斟上了一杯酒。
“哎,没什么,那美人都给我治得服服帖帖的,老李,你说今日悦心楼又上了几个头牌,何不去看看。”
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严如宽也不知道是不是压抑已久的心情发泄了出来,一想到以前自己潇洒的模样,他就十分的向往,当然,向往倒不如去实现,现在他也不管什么傅雅晴了,猫儿都会偶尔偷偷猩,何况是他这样的猫呢。
一时间,严如宽压抑已久的本性顿时就显露了出来,他是个喜欢刺激的人,虽然傅雅晴的韵味风姿很是迷人,可是这些天太缠着他了,让他十分不舒服,所以,他要找些自己喜欢的事情做。
“严兄,怎么,不怕家里的美人怪罪?不瞒你说,如果你不去的话,我们可都会按老规矩办,然后让输的人请客了。”
那人见严如宽说出这般话,倒是有些惊诧了一下,不过他也很快反映了过来。
“还说什么,我可不会扰了大家的欢心,来来来。老规矩,输的人请客!”
喝酒猜拳,酒肉朋友之间的常有之事,接下来,严如宽早就忘了家里的傅雅晴,跟几个朋友喝了几口小酒便猜起了拳,输的人,就要请客带他们去青楼玩耍一下,当然,钱的事,自然是由输了的人垫付了。
也不知是不是倒霉的原因,还是长久时间不划拳的原因,几个人喝着小酒猜拳,到最后输了的却是严如宽,最后他也只能出钱请这帮朋友到悦心楼开心一场了。
悦心楼,跟怡红院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大型娱乐场所,每天基本是客满,这里的青楼女子的姿色并不比怡红院的差,只是因为好奇的原因,严如宽这帮人才会选择这个。
当然,去悦心楼自然好过去怡红院,毕竟怡红院是傅雅晴的娘家,严如宽去那里,倒是有些别扭了。
一去到悦心楼,因为严如宽他们以前都是悦心楼的常客,更是这里老鸨子的摇钱树,所以严如宽他们呢一出现在悦心楼里,顿时就引来了老鸨子的待见,好声好气的为几个人准备了上好的厢房,让新上台的几个女子一同上去陪了严如宽他们。
“严公子,你可好就不来了,我都差点忘了你了。”
悦心楼的老鸨子安排好了一些,屁颠屁颠的跑到了严如宽的身边,轻声娇媚的说着让人软到了心骨子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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