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也不能全怪我吧?这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又不是我想跟他单独在一起的,明明是你……”
苏睿一个眼神让她立刻闭上嘴,他现在完全把她吃得死死的,她想反抗都不敢。
男人霸道地揽着她的腰,将她抱到腿上坐着,力气有些大。她突然蹙起眉宇,“嘶”了一声,表情有些痛苦。
“怎么了?还伤哪了?”
她揉了揉腰间隐隐作痛疼的部位,应该是从马背上掉下来的时候,不小心撞到的。刚才一直没发觉,苏睿的力气太大把她弄痛了才发现。
苏睿见她蹙着一双眉,抬手便将她上衣的衣角撩起来一寸,去看她到底伤在什么地方。
“我、我没事,就是有点小痛。”夏晨安小脸红得厉害,按住他的手,不让她看。
“把手拿开。”男人命令道,英气的眉跟着蹙起。
夏晨安没动,咬着唇就是不让他看。
她的小性子使起来,有时候让苏睿分外头疼。
一把扯过小女人的手扣住怀里,苏睿腾出一只手撩起她的衣角,目光落在腰间白皙的皮肤上,发现她的腰侧有一块醒目的淤青。
他用指腹在淤青上故意试探地按了按,小女人身体颤了一下,往他怀里缩了缩。
“很疼吗?”苏睿抬起眸问她,一双英气逼人的眉拢着。
夏晨安缩在他的怀里红着脸点点头。
下一秒,男人的大手钻进她的衣服里,覆上她的细腰轻轻给她揉着疼痛的地方。
夏晨安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给洞钻进去。
男人却平静得很,没有一丝情欲的眸子看着她多了几分笑意,“害羞什么?我们都结婚了,给你揉揉不是很正常的事?”
他觉得正常,可是夏晨安却觉得他们之间暧昧得很。
揉了好一会儿,楚天一在休息室的门外找苏睿,他才放开她,让她把一身骑马装换了。
晚上回到山庄,夏晨安洗好澡,站在浴室的镜子前。
注视着腰侧上的淤青,手指轻轻摁一下,会疼得她龇牙咧嘴,然而没有一周的时间,这淤青完全消不去。
她擦干身体,换上一套干净的睡衣出去。
没想到苏睿没敲门就进来了,正坐在床上等她洗好澡出来。
“过来。”
“干什么呀?”
小女人的目光落到他手中拿着的药水瓶子,这男人应该是准备要给她擦药,随即说道:“呃……你放着就好,我可以自己来。”
“过来。”
夏晨安还是愣愣地站在原地没动。
这小女人总是不听话!
苏睿蹙起眉,走过来一把将她抱起放在床上,感到小女人挣扎了一下,他沉沉地警告了她一声,“别乱动!”
她便乖乖地不动了。
夏晨安坐在苏睿的怀里,心跳得飞快。他也洗完了澡,身上满是干净清爽的气息,她嗅着嗅着就沉沦在他的温柔里。夏晨安枕在他的肩膀上,安安静静地靠着他,任他随意摆弄。
看着他用棉花沾上药水,撩起她的睡衣,轻轻地抹在她腰间的淤青上,冰凉地触感瞬间压下了隐隐的阵痛。大手给她揉着淤血,力道有些重,引得她缩了缩,他又把手中的力道放轻。
“膝盖,伸过来。”苏总裁眼皮也没抬起来,却像司令一样对她发出命令。
他一向霸道,她如果不照做,必定是要被他狠狠地修理。所以,夏晨安听话地乖乖把腿伸过来,架在他的腿上。
苏睿将用过的医用棉花扔进了垃圾桶,用镊子夹了一块棉花球,沾了药酒准备抹在她膝盖的伤口上。
“会有一点痛。”家里用的药酒是消炎愈合用的,不止痛,苏睿担心他的小女人受不了先给她打一打预防针。
“那你记得给我吹吹。”
苏睿深深地看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只是抬起她的膝盖捧在怀里,一边吹一边给她抹上药酒。
看着他细心的样子,虽然有些痛,可不知为什么她却觉得很幸福。除了母亲,似乎很久没有人会对她这么好了。
给她腰上、脚上重新抹上药,苏睿凝视着她贴着纱布的半张脸,换了一瓶没有颜色的消炎药水,对夏晨安说:“把头伸过来。”
小女人乖乖地把脸凑到他的面前,苏睿小心翼翼地取下贴在她脸上的纱布,视线汇聚到她脸颊上那道已经开始愈合的划伤。男人长指勾着她的下巴放在眼前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发现小女人的小脸上深深浅浅还有几处划伤,虽然只是细小的擦伤,可也留下了几道印子,一个下午的时间已经愈合结疤了。
“夏晨安,你破相了。”苏睿忍不住嫌弃她一句,“像只小花猫一样。”
小女人努努嘴瞪他一眼,不甘示弱地想要回嘴,却被他拧住了鼻子,这个小动作亲昵无比,抑制不住心中的那份触动,她的小脸开始发烫。
“让你别乱动,你怎么总是不听话?”苏睿不重不轻地捏着她的下巴,不让她再乱动。两个人凑得很近,夏晨安抬眸便看到他的眼睛。
若不是凑这么近,她都不知道苏睿的睫毛很长,在他英俊的面容上一张一合地微微颤动。而且他深邃的眸子里仿佛有星辰大海,定目凝视,夏晨安瞬间就觉得自己沦陷其中,其他事情仿佛都不再重要,甚至都没察觉药水渗入伤口的那丝痛感。
他温热的呼吸轻轻重重地喷洒在她的脸上,带着她熟悉的气息。他的气息一向清爽干净,有着淡淡香味,混在男性荷尔蒙的味道中,萦绕在她身边。
苏睿将视线从她的伤口上收回,便对上她的视线,四目相会,男人目光不禁柔和了些,下一秒,低头吻上她的唇。
这个吻,比任何时候的都要自然。
他们气息交融,感受着彼此之间的温度与柔情。
苏睿吻她,像是在呵护最珍贵的宝贝,轻轻地揽着她的腰,一点一点地吮着她娇柔的唇瓣,没有霸道地侵占和索取,只有深情的抵死缠绵。
没多久,夏晨安软到苏睿的怀里,她攀着他的肩膀,闭着眼睛情不自禁地回应着他,如同中毒似的,被他的温柔给淹没,但愿时间永远停止在这一刻。
也不知道他们吻了多久,苏睿松开她一些,鼻息间还是她身上刚刚沐浴的香气,他又在她的嘴角上印上一吻,才好不容易把失去的意识找回来,“以后不准你再随便乱跑,我不在的时候你总能闹出事。”
夏晨安睁开眼睛,眸子里还蒙着一丝不清的迷离,看着令人沉醉。她瞪着一双眸子,愤愤地指责他:“我给你打电话了,是你没接,这次不能怪我!”
苏睿低笑一声,“好,这次是我的错。以后我会把手机片刻不离地待在身边,不敢不接苏太太的电话。”
他说得极其认真,夏晨安反而窘了一下,“也、也不用这样子……”
这时候,夏晨安的手机骤然响起,她绕过苏睿到床头拿起来看了一眼,竟然是她爸爸打来的电话。
她很是意外,因为夏国成已经很久没有给他打电话了。夏家那边都是她的后妈蒋曼娜做主,而蒋曼娜只有找她麻烦的时候才会给她打电话。
夏晨安划开手机接听,对面直接传来她父亲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喂,晨安?”
夏晨安顿了顿,冷笑一声,“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给我打电话了。”
苏睿听到她突然骤变的语气,不禁望了过来,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带着几分疑惑与探究。
“说吧,什么事?若是和蒋曼娜有关的恕我无能为力。”
对话那头一阵沉默,半晌,夏国成的声音又再次响起来,“和她没关系,和你妈妈有关。再过不久就是你妈的忌日,你……有空回来一趟看看吧。你……曼娜翻出了一些你妈妈生前的一些遗物,是与你有关的。”
“蒋曼娜又打什么主意?”夏晨安忽然就警惕了起来。
她母亲已经去世了十年,若是说遗物,十年前应该都整理好了,现在他们突然跟她说又找到一些?
“晨安,你不要总是这么疾言厉色。”夏国成叹了一口气。
夏晨安冷笑着没说话,听见她父亲说道:“曼娜也没有你想得这么坏。”
“爸。”夏晨安冷冷地,“我现在肯叫你一声爸,是看在你是我亲生父亲的面子上。蒋曼娜做的事情,你知不知道,知道多少,是否有隐瞒你,我不清楚,也不关心。但我知道这女人对我做了什么,如果你想极力为她开脱,那你以后也不再是我父亲!”
“你……”夏国成震怒,在电话里吼道,“你知不知道你再说什么?!”
“我很清楚我自己在说什么。”断绝关系的话刚刚说完,夏晨安却极其平静,“自你娶了蒋曼娜的那天起,以前的家也不在了。你是不是我爸,你还在乎吗?”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过了很久,最终男人只问一句,“你妈的忌日,你会不会回来?”
“不回!”夏晨安想了想,又道,“亏你还记得我妈的忌日,我以为你早忘了。”
说完,直接挂上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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