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是一次具有压倒性优势的战争,但是面对天妖狼一族的大军压境,负隅顽抗的铲齿象一族竟然还是组织起了他们的最后一支军队,一支仅有一万人,多数由凉都禁卫军、少数由凉都的年轻男子组成的军队,并与天妖狼一族的军队展开了难以想象的残忍的厮杀。
面对着人数远远超过自己的天妖狼一族军队,铲齿象一族的最后一支禁卫军展示出了难以想象的、甚至是超越人类极限的、恐怖的战斗力,他们用自己的剑作战、用自己的刀作战、用自己的枪作战,当他们的剑断了,刀卷了,枪折了,他们用自己的双手作战,用自己的双腿作战,甚至是用自己的牙齿作战。
当时天妖狼一族已经远征了位于西北方向的剑齿虎一族,对于恐怖的冷兵器作战方式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但是当他们面对着铲齿象一族的最后一支禁卫军,并且展开作战的时候,天妖狼一族的士兵们惊呆了,在这支犹如恶魔的军队面前,天妖狼一族军队就像丧失了战斗力一样,成了对方手中待宰的羔羊。
第一次接仗,天妖狼一族军队就损失了超过一万名士兵,而铲齿象一族才损失了不过千人,这让天妖狼一族军队中上至罗雨晴的父亲下至普通士兵的每个人都感到了恐惧,是发自心底的,从来没有感受到的恐惧。
这时,拓跋手让带着粮草来到了军营。
罗雨晴的父亲简直就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在中军大帐里接待了拓跋手让,这让拓跋手让有点儿受宠若惊,不过之前他已经听到了关于在与铲齿象一族的第一场战斗中天妖狼一族惨败的消息,所以这让拓跋手让也觉得充满了耻辱和耻辱之后爆发出的惊人的求战之心。
于是刚走进中军大帐,拓跋手让就双手一拱手,向罗雨晴的父亲说道:“请族长许我带兵与铲齿象一族的杂种们一战!”
罗雨晴的父亲本来还想先说几句劝慰的话,不料拓跋手让一进门就要求带兵出征,这让罗雨晴的父亲很是开心,立刻说道:“好,不愧是朕的先锋将官,这次让你运送粮草真是用错了你这个将才,我现在就命令你做回先锋将官,带着兄弟们好好的去打杀一番,灭灭铲齿象一族这群杂种的锐气,也长长咱天妖狼一族的士气!”
拓跋手让欣然领命。但拓跋手让并不是一个只知道拿着大枪冲来冲去的没脑子的人,他知道,此时他的对手是铲齿象一族最后的禁卫军,其实作战实力和杀伤力比较于之前铲齿象一族军队的战力都不是一个档次的,甚至还要高了两个档次不止。面对着这样的对手,是很难有胜算的,事实上,现在唯一的方法只有等。
拓跋手让等了三天,因为时间过长,自己手下的士兵的士气也会降低,三天之后,必须出战。在这三天之中,拓跋手让加紧了对于士兵的训练,在战法上也加入了对待铲齿象一族军队的特殊战法。
拓跋手让知道,自己是先锋将官,所率领的先锋部队是天妖狼一族最精锐的队伍之一,只有自己能先把铲齿象一族的禁卫军打败撕碎,才能为天妖狼一族雪耻,才能为一举战胜铲齿象一族打下好基础,不然连输两场的天妖狼一族一定会输的更惨。
三天后,拓跋手让率军在卧马回旋坡与铲齿象一族军队展开了激战,之前先胜了一战的铲齿象一族禁卫军并没有把拓跋手让放在眼里,在他们眼里,这只是另一群待宰的羔羊,但拓跋手让手中的大枪告诉了他们,他手下的士兵已经不是待宰的羔羊,而是一群披着羊皮的狼,而且是饿狼。
那一战是天妖狼一族击破铲齿象一族的关键一战,据少有的铲齿象一族禁卫军的幸存者说,在那一战里,已经不是一开始以为的那样,是为了胜利的狼与为了生存的象的争斗,在那样的拓跋手让面前,任何人都是一只没有战斗力的,只能等待宰杀的羔羊。
那一战一开始,拓跋手让就手持他那杆丈八大枪,带着“舍我其谁也”的架势冲进了铲齿象一族禁卫军的敌阵中去。一路左冲右突,一杆大枪犹如猛龙过江,没有一个人能挡住他的任何一招,哪怕只是短短的一击,凭借着那支丈八大枪的重量和速度都会对人体造成巨大的伤害。就是在这样犹如鬼神下凡的将领的带领下,天妖狼一族的先锋部队跟着拓跋手让的将旗,一路杀入了铲齿象一族禁卫军的本阵。
事实上到了后来,拓跋手让已经杀出了血性,根本不知道自己带着人冲到了哪儿,他只往人最多的地方冲,最后竟然稀里糊涂的被他杀到铲齿象一族禁卫军的本阵里。不过其实对于拓跋手让来说,杀到哪儿对于他都是一样的,因为无论是本阵还是什么,对于拓跋手让来说,都已经是一群将死的人。
就这样,凭借着拓跋手让率领的先锋部队的奋力进攻,铲齿象一族禁卫军的大部分都被杀败,而顺着拓跋手让撕开的口子,罗雨晴的父亲也率领着大军,一起攻入了铲齿象一族的国都——凉都,终于消灭了这个在这条河南岸的最大的部族势力之一,为了天妖狼一族成功挺进黄河南岸争取到了第一块儿根据地。后来因为这次作战成功,拓跋手让还受封为王,王号“奋战先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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