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儿站在棺材盖上,两手掐着腰,怒视着地上翻滚着的车老板。
“你不说没有鬼吗?没鬼你怎么滚下去了。”
“呸,呸,呸。”
车老板吐了三口嘴里的泥土,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地盯视着上官雪儿。
“小丫头,你别不知道好歹,你要这样,我可不客气了。”
“我也没有和你客气,你就甭和我客气了,有啥屎尿尽管抛出来吧!”
“你――”
上官雪儿看着车老板那嘴角的冷笑和锐利的目光,上官雪儿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眼前这个老头真是太可怕了,此时的他,就仿佛是来自地狱的魔鬼,让人毛骨悚然。
这样的人上官雪儿见识的太多了,怎会惧怕。她咯咯地一阵冷笑。
“有屁快点放,要不一会儿没有机会了。”
车老板望着漂亮百分百的上官雪儿,使劲儿地吞下即将要本流出来的口水,不由自主地说道:“臭丫头片子,今天我就是想抱一抱你!亲一亲你!你真是太漂亮了。”
哈,老家伙一着急,把心里话喊吼出来了。
上官雪儿一怔,旋即冷笑道:“本姑娘还是个没有打开包的黄花大姑娘,正需要一个男人给我开苞呢。可就是,我就不知道你这头骡子挤出来的二代杂种有这个能耐不?”
“你他妈的还骂我,我拿棍子痛死你!”车老板又吼。
“可以呀!你就过来吧!看看咱俩谁先弄死谁!”上官雪儿冷笑着说道。
“我先弄死你!然后我再玩你!”
“妈的,就害怕你那根棍挑不起来了!”
“……”
车老板彻底的怒了,大骂一句,操起手里的长鞭又扑了上来,甩鞭就抽车上的上官雪儿。上官雪儿提身跃起,蹦到了他的双肩上,两只脚掐紧了他的勃子,抬起右脚,踢一下他的左脑袋。再抬左脚踢一下左脑袋,上官雪儿左一脚右一脚,两面夹击,把车老板踢了个蒙头转向,拼死的晃动着身子,想甩掉上官雪儿。还别说,车老板还真有把子力气,肩上扛着上官雪儿这百余斤的肉体,还能行动自如,不得不佩服。
话又说回来,上官雪儿不想弄死他,只是想治服他,教训他一下,弄明白棺材里的事就可以,若是想弄死他,只要两脚一用力掐住他的勃子,他的大脑壳也就搬家了。上官雪儿一看,踢的也差不多够老小子受的了,左右脚同时挟击了一下他的大脑壳,提身跳到他的背后,飞起一脚,把他揣进路边的一个稀泥坑里。溅起黑泥点子,四处飞溅,险些溅到南宫雪燕的裙子上。南宫雪燕一个漂亮的飞跃,闪开了冰雹一样的泥点子,落在上官雪儿的面前。
“雪儿,不带这么玩的,多脏呀!”
上官雪儿笑了。“婉儿姐,不怪我的,只能怪他太馊巴了,就该如此。”
“那么脏,剩下的事情咋办?”
“别急,我有办法的。”
车老板迷迷瞪瞪的被揣入稀泥坑,吭哧吭哧的从烂泥坑里爬起来。满身满头满脸都是黑黑的稀泥粥的车老板,本来就长的埋汰,这回糊上黑泥粥,就更加的埋汰了。无论谁见了,可能连在娘胎里吃的那点无烟饭都要吐出来了。上官雪儿看着他那个埋汰样子,却是咯咯地笑了,笑得开心极了。
“还想抱一抱本姑娘吗?”
“想……我……就是……想舒……舒服死你。”车老板气喘吁吁的说道。
俺的亲爹亲娘哎!愁死我了。也不瞧瞧自己,都啥妈样了,怎么还想着歪门邪道呢。看样子,你真是女厕所里尿骚泡大的,也就这样了。
“行啊!我等着你把气喘均匀了,你再让我舒舒服服的死去。”
灌了一肚子稀泥粥的车老板,还差点让黑泥粥给呛得窒息而死,此刻正急剧的咳嗽着,缓了好一会,才恢复过来。上官雪儿看他喘息匀称一些了,又问他。
“这回知道咱俩谁是鬼了吧,你才是鬼,又丑又老的稀屎鬼。就你这样的,别说亲亲本姑娘,你就是瞅上本姑娘几眼,本姑娘回家都要多洗几遍澡,你就省省心,别惦记亲亲本姑娘了。”
“……”
车老板气的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瞪视着上官雪儿,干张嘴,发不出声音来。
上官雪儿南宫雪燕的一笑:“不用你瞪着我,你是人也好,是鬼也罢,反正今天你是交代了,按你们这里的话来说,今天的事情你是办的牙碜了。”
车老板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稀泥粥,气的浑身直哆嗦,凶神恶熬般蹦出稀泥坑扑向了上官雪儿和南宫雪燕。
“婉儿姐,你闪在一边,我来对付这老小子。”
南宫雪燕明白,闪身躲开,站在一边,双手抱胸,优哉游哉地看着热闹。
上官雪儿也赶忙闪身躲开,喑说,我真不该把你揣入稀泥坑,把你弄脏了,我都没法下手打你了!打你吧!脏了我的手。踹你吧!脏了我的脚!
车老板扑了个空,转身回来,又朝着上官雪儿扑了过来。上官雪儿怕他扑脏了自已。闪身躲开,在车老板用力扑空向前踉跄的一刹那间,上官雪儿抬脚踹起一根茶杯粗细的木棍,木棍直打车老板的后腰眼,车老板更加收不住身体,一个狗啃屎摔到了地上。上官雪儿闪电般跃身到近前,抓住即将落地的木棍,站定身躯,用木棍摁住了车老板糊满泥浆的脑壳,厉声问他:“说吧,棺材是空的吗?”
“是空的。”车老板拼死的晃着大泥脑袋。
上官雪儿手中的木棍用劲戳了戳他的大脑壳。“不说实话,今天我把你的脑袋戳个大窟窿,明年的今天可就是你的祭日了。”
“我说,我说。”车老板终于害怕了,服软了。暗说,这个漂亮丫头还真没有白白漂亮一回呢。
“那你说棺材里什么?”
车老板说:“棺材里是四个小姑娘,是四胞胎的小姑娘,可漂亮了。”
上官雪儿心一动,忙问了句:“谁家的?”
“不知道。”
“哪来的?”
“不知道。”
“你给偷出来想做什么?”
“不是我偷的。”
“那是谁偷的。”
“不知道。”
“我算是看明白了,我要是不给你点厉害,你是不能说实话了。”
上官雪儿说着,对手上的木棍用力,立时疼的车老板杀猪一样的嚎叫起来。
“哎呀呀!疼死了!姑娘,饶命啊!我全说,我全说。”
“那你就快点说。”上官雪儿收住了木棍。
车老板龇牙咧嘴的喘息了一会儿,才说道:“我是刚来这地方才几天,我是外县的。就因为我老伴儿死了,我在这个地方找了个老伴儿,来这里住。我的新老伴儿家有一挂马车,我想做拉脚生意。昨天第一天干活,就有一个人顾我,让我把一口棺材运到小龙镇喜蛋蛋山的南坡,把里面吃了迷昏药晕睡的四个小姑娘背到喜蛋蛋山顶扔到缸洞里,扔时让我用摄像机录下来,拿摄相机回去给我五万块钱。”
“五万块钱你就杀掉四个小姑娘,真是混蛋呢你!”
上官雪儿愤怒至极,用劲的跺了他一脚,差点没把老小子给跺背过气去,疼的他又“嗷嗷”地学了两声狗叫,又学了两声猪叫,叫唤着:“我那个后老伴特能祸害钱,我又不想打工赚钱,只有这样了。我缺钱啊!”
霎时,上官雪儿一股无形的怒火冲上脑海,忍不住破口大骂道。“谁不缺钱,缺钱该去用力气挣,也别这样害人去挣钱,真是混蛋,混蛋,混蛋加三级!说,那个人是谁?”
车老板神色惨然,知道完了,已经全完了,还是老实的交代,免受皮肉之苦。“我不认识他,我是在市里的一家棺材铺里装的棺材,有几个小伙子跟我装上车。他们就让我晚上来,我听说小龙镇的喜蛋蛋山闹鬼,晚上一个人我不敢过来,才在那边的地里托到了天放亮,刚才有一个跟着装棺材的男人打电话把我骂了,说两个小时内办不利索就弄死我。”
车老板说完,脸上露出了期待与恳求的神情,他真想求求上官雪儿饶恕自己,但他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你早该死,不用等到两个小时以后了,现在我就弄死你这个混蛋畜牲!”
上官雪儿厉声厉色吼过后,没有丝毫犹豫,左手一挥,嗤啦一声,一道寒光乍然射出,一柄匕首握在了她的手里。
车老板满脸愕然,惊得两只眼睛瞪得足有包子大,幸亏有烂肉边的眼眶子拦挡着,否则两个发黄的眼珠子准是弹出来。这回车老板可真的是吓坏了,恐怕是连屁都是凉的了。
这回车老板这头死猪真的是怕开水烫了,老老实实的交待了事情经过,他也知道,这事办杂了,回去也不会有好果子吃的。顾他的定是什么黑社会,回去了弄死自已,那还不是如踩死只蚂蚁一样轻松。在此处落在这个漂亮丫头的手里,也许自已不会死,这个漂亮丫头虽说有功夫,但有功夫也不能在这朗朗乾坤、青天白日、法网恢恢的和谐社会里随便杀人吧!你不敢杀了我的,杀了我你也就犯法了……
上官雪儿愤怒极了,真想一脚跺死这个混蛋畜牲,一棍子摁死这个腹黑心毒的男人。可是,自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公民,自已又没有杀人执照,不能随随便便的杀害一个人。如果杀了他,会惹来很多麻烦的。
娘的,不能杀你,也没时间逗你玩了,棺材里还有人呢。上官雪儿想着用棍子在车老板双肩的肩颊骨处点击了两下,御掉了他的两个膀子,车老板的胳膊如煮熟的面条般不能动了,上官雪儿又提木棍在他的后腰窝点击了一下,车老板的的两条腿也不蹬也不动了,像只肥肥的、黑黑的、脏脏的大肉虫子趴在地上蠕动着……
上官雪儿扔掉木棍,冲南宫雪燕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看看车里是怎样的四个小姑娘。是谁家的四个小姑娘?
上官雪儿转身来到马车边,手扒车边,刚想翻身上车,但听身后有风声,警觉的猛回头,顿时吓的呆住了,几乎是真魂出窍,飞到了九宵云外。俺的亲娘哎,是刚才在公路上的两条大狼狗,一黑一黄,恶狼般朝自已扑来。上官雪儿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傻大胆儿,就算是到了阎王爷那里,也敢就这阎王爷的胡子锤他三拳。但是,这样的一个傻大胆,从小到大我最怕狗了。无论什么狗,只要见到狗就晕菜了。更何况这是两条凶巴巴的大狼狗呢。
俺的亲娘哎,快逃吧,要不该变狗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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