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伟是如此的害怕,就象一只路过狼群的小白兔,在飞机上所有的雄心壮志一时间全都消失得干干净净,他又变回那个被关在小小院子里,夹着牛肉条蹦蹦跳跳的自己。
因为从未学习过正常社会,博伟不明白资本的本意,也不明白金钱的魅力。一直被人饲养的他,从来没有体会过赚钱的艰辛,以及独立生活的困难。他单独而且薄弱的人生经历使他太过注重某些事。尤其是那方面的事,这是一种创伤综合症。
因为封建社会一直以来把女性当作性工具,生活在里面的人从来不认为男人和女人之间会有两性之外的关系,比如孤男寡女,比如男女授授不亲就这么来的。在他们看来,一男一女若是靠得太近铁定没什么好事,所以父亲和丈夫们全都把女儿和妻子锁在小小的院子里,以求名声清白。博伟完全不敢相信,有女人居然敢主动靠近那么多外国男子。
他不接受这样的女人,不希望自己唯一认识的人是个“坏女人”。
“你这样随随便便和男人接触象什么话,你就不能更象女人一点吗?”博伟大声地嚷嚷,然后蹬蹬地跑开。他要离开那群可怕的味道,但离开之后他能去哪里?
回去告诉一直照顾他的四姨,您当儿子来疼的博伟被人当女人骑了很多年?
害怕、绝望和痛苦让他蹲在一边抽泣。
“远看象个妞,近看是个妞,插进去一试,原来真是个妞。”有人在他耳边喃喃道。
猛一转头就看见一名独眼睛男子,他的手已经在他身上乱来,两人间的距离是如此靠近,以至于博伟能清晰地闻他身上那股浓烈的体味,还有那夹着烟酒和食物残渣腐败后气味的可怕口臭。因为长期以酒代食,独眼至少掉了两颗门牙,因为长期和人斗殴他的鼻子因为骨骼碎裂而软软地歪向一边,这些那看在博伟眼里都可凶残和可怕的象征。
独眼男子身后跟了个金发男子——金毛,他是一个拥有黑白黄三种血统的混儿。
金毛虽然漠然地看着他,朝阳下他那头发质极硬的短发象雄狮头上的鬃毛,跟在金毛身后的第三名男子,那是一名鼻子上有闪电状伤痕的男子,虽然和他同样的纯正黄种人,但却看都不曾看他一眼。
聚集地三名佣兵团长都来了,他们都带了三到四名手下,合起来大约有二十人。
这些人圈成一个圈把两人围在了里面,博伟从这些人身上都闻到了同样的气味,和铁颐、熊野一样的味道。博伟被吓得腿都软了,他知道男风在军队和佣兵之中十分盛行,也不止一次听说过这些人的旺盛精力。
因为长年累月都在荒野里拼命,这些人在过去很长时间里都不曾和女人亲热,他们累积起来的欲望只能在同伴或战俘那里宣泄,那是毫无怜悯和遮掩的兽行。
“喂。”金毛出声提醒独眼,博伟扭头一看,原来是白晓静出来,前一秒还在乱来的手立刻变成大哥哥似的抚摩。“这小子资质不错,就是胆子小了一点,必须带在身边好好磨练。男子汉要见血,经受一翻磨难才能长大。您同意让他加入我们,成为真正的男人吗?”
独眼抚摩着博伟柔软的发大声嚷嚷,一时间就连受害者本人也有了他是和蔼大哥哥的错觉,更何况头痛欲裂的白晓静。但贴到近距离就能发现,独眼正用膝盖顶着博伟的下面,他用手紧紧掐住博伟的手,迫使他不能站起来。
这既是赤裸的威胁和恐吓,也是最原始的囚禁。
当白晓静从人群旁路过时,金毛带着他的人随着白晓静向上前进的步伐而移动。
猛一看去,他们就象一群征求意见的良民,因为去年冬天的混乱他们缺少人手,所以需要招集一些新人。至少表面看起来是这样。只是这个移动,非常有技巧,他们巧妙地隔断白晓静到博伟的视线,让她看不见他的眼泪和颤抖,看不见独眼的暴行。
受他们启发独眼和闪电的手下也聚了起来,他们一个个上前拍打博伟的肩膀,这些人一个个前进又一个个离开,那些关心晚辈的长辈大声叫嚷自己的关怀和欢迎,并在口头上鼓励博伟象个男人般勇敢,他们象真有其事似地鼓励他勇敢地站出来。独立出来。
不要呆在女人的庇护之下,而要做个真汉子。
但这些把博伟称为兄弟的虚伪之徒,一次次把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的他拍倒在地。并且在这一进一退间巧妙地移动位置,利用自己的身体形成肉墙将他团团围住,就象狼群把小羊围在里面。十秒不到,外面的人已经完全看不见博伟,他们看不见里面所发生的任何事,听不见里面的任何声音。那只可怜的小绵羊就这样被恶狼围住,到此为止,博伟不光看不见恶狼以外的任何人影,他甚至就连头顶上的太阳都见不着。
男人们晃动的身影形成他全部视野,他们身上浓浓的体味和欲望成为他全部嗅觉,而他们投下的影子将他笼罩在黑暗之中。
那种他从七岁开始一直经历,如同永远也见不着天日的黑暗,现在将博伟完全吞没。
“跟不跟你,那要看他本人的意思。”白晓静随口道,她慢了下来。
“你的意思呢?小子。爽快点回答,别象个女人似的支吾。”独眼用膝盖摩擦着博伟的下面,他用手拍打他的手臂肌肉喃喃道:“这小子的肌肉一点张力都没有,比我见过的大多数女人还弱,一看就知道是缺少锻炼,小子想做一个真正的男人吗?首先得学会听话。”
四周的男人开始哄笑,他们称博伟为细皮嫩肉的妞,挖苦他的缺乏锻炼和瘦弱,讥讽他是见不得风雨的纸人儿,并嘲笑他象个女人一样娇气,判定他必定受不了锻炼的苦头。
这些嘲笑和挖苦象刀子一样刺在博伟心上,叫他说不出拒绝的话。
而人群里的独眼更加肆无忌惮,他把嘴巴贴在博伟耳朵上:“乖乖听话,否则你就要吃更多的苦头。”一把将博伟掀翻在地,老虎钳似的双手紧紧嵌住博伟的细胯,强迫他分开。
博伟立刻明白了这些人的可怕,他们要在大厅之下轮他。同时也明白了,这些人不止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共享人,他们至少配合了两位数以上的次数,才能取得如此默契。
博伟被吓得尖叫起来。
但他叫,包围他的人群也跟着叫,博伟闹,他们也跟着闹,一时间所有人的叫声和闹声此起彼伏,叫人完全分不出谁和谁的声音。所有的一切看在外人眼里就是一场热情洋溢的欢迎大会,老兵在欢迎新兵蛋子的加入,也许他们的做法不太文明,但却叫人不知道如何指责。
“叫得好,小子,我门要象狼一样的嚎叫。再来一次,大声一点,用腹腔发音而不胸腔。我们的第一课就从狼嚎开始。”独眼咧开嘴笑了,他一把抓住博伟的腰带将其撕得粉碎。
这些人的喧哗是如此的不协调,但所有路过此处的人,全都皱着眉头离开,就连近在咫尺的军士们也只是皱皱眉头,并未做太多举动。由此看来这些人的闹腾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他们闹腾的频繁率已经到所有人都习以为常的地步。
白晓静又停留了大约十秒,然后快速向上,她能听见树屋顶部发生正同样的闹剧。
树屋一共有五层,每一层的层高大约在5到6米。层与层之间用金属搭建出骨架,然后是浓密是攀缘植物组成的地板和墙壁。人在里面和在屋子里一样看不见外面。
见她离去,博伟绝望地哭了起来,只是这声音立刻被嘲笑浪潮吞没,没有一个人听见他的绝望,没有一个人听到他的抽泣。两秒不到,他的裤子已经被拉到膝盖部位,至于他那点小小的抵抗,就象调.情一样让人更加性质勃勃。他拿什么抵抗这群凶残的歹徒。
独眼的坚硬抵了上去,却不急着进去,反而浅浅地挖掘。他用他的硕大挤压身下人入口,就象要把他所有的抵抗和拒绝全数粉碎。尽管非常熟悉那压迫,但博伟还是打了个寒战,毕竟在这样的光天化日之下被轮,他还是第一次。
咬紧牙将抽泣吞了下去,他不希望再给对方增添羞辱自己的资本。
就在这这时,树屋三层传来爆裂声,白晓静将三层楼梯间的墙壁整个踢爆,从那个角度可以将整个现场看得清清楚楚。这一次没有人能阻挡她。
“怎么,妹子,你也想来一脚?”独眼咬着身下人的耳朵道:“您不让我们搞妹子,难道连男人也不让我们碰?不是想叫爷自己撸自己到死吧?”
“您的爱好我管不着,不过,从今以后我要是从他身上闻到男人的味道,您那话儿就就要被我切片。相信我,无论您上天下地,我也有本事要把您抓出来,即便藏到大地狱也不见得安全。还有一点,你得先知道,我会把您那里切得每一片都比纸更薄,不要怀疑,每一片您都会感到相等的疼痛。我保证说到做到。”
白晓静轻言细语地说,无论是独眼还是金毛他们全都被吓得一身冷汗,这些人全都听人讲过关于白晓静用糖浆弄死大肉棍的故事。虽然故事不能给他们身临其感的压力,而大多数人也不相信女人敢那么做。
女人在常识中是忧柔和软弱的象征,那即是男人对她们的鄙视,也是男人对她们的强硬要求。若是女人胆敢不忧柔和软弱,那么就会和不守妇道一样,被世俗排挤和歧视。
即便在幻想里,男人也绝对不会给女人和自己一样的平等发挥空间。
现在,他们全都白晓静那里感到了飕飕冷意。这女人绝对干得出来,她绝对说到做到。
所有人都清楚地意识到这点。
“你可不能这样,万一是这小子勾.引别人呢?你可不能全都赖我身上。”独眼急急地叫。尽管他口上不松,但下面已经没有勇气刺进去了。
白晓静脚尖一点,整个从十五米高空跃下,她的两只脚掌精准地落到独眼依旧不肯死心的手上,那手现在还死死压在博伟的胯上。
“那是当然找您,您自己说要做他老大,他的事从今以后当然从此由您负责。老大的职责就是保护下面的人。”白晓静腾起一脚,直踢独眼鼻子。他那只歪向右边的鼻子现在转了个方向,改歪左边了。红艳艳的血液喷了好几人一身,唯独当事人白晓静身上一点都没有。
白晓静把嗷傲直叫的独眼踢到一边,然后顺手抓起还呆在地上的博伟,“你们三个到三层等我,召开作战会议,告诉蛋.疼的小子们,有大战要打了。国战。这一次,你抓到什么就可以随意,我不会干涉你们,但他是我的人,不许乱来。”
白晓静老鹰抓小鸡一样拧着博伟向上爬去,引得围观无数,这一次观众人数居然比刚才那场闹剧还多,由此可见,这世界的人对男性胡来的容忍限度是无限,对女性行为的容忍则是比针尖还要小的那么一点点。某些地方,女人就算走路速度快了一点点也要被严厉批评。
甚至有几个大嗓门已经开始嚷嚷,“天呐!那哪还是女人啊。”“这世界上怎么有这种野蛮女人,她还算个女人吗?”惊恐的叫声不绝于耳。
走到三层转口处,博伟开始低泣。
白晓静的头疼已经发展到快要炸开的地步,她烦躁起来,“哭什么哭,别把自己弄得和女人一样。”随后她觉得不妥,毕竟别人才那么惊险地被恐吓过。
博伟又抽泣一会,“您叫我重新做人,可您看看您把我带到了哪种地方。被人轮也就罢了,反正到哪里都一样,我一过来就闻到了他们的味道,但您居然把这事闹得这样大。这不是叫所有人都惦记着我吗……您叫我以后可怎么活呀。”
他捂了脸象个女人般地哭泣。
白晓静又烦躁起来。
……
布拉罗的病房到了,即便隔着厚厚的温室,白晓静依旧清晰地听见孩童啼哭声,那种孩子受了惊吓的声音让她心里一紧。快步上前,只见门外站了两名大约三十岁的女人,端了碗乌黑乌黑的汤药在那里哭着求。无论她们说什么,军医都不许她们进去。
“怎么了?”白晓静上前去问。她的头又一阵钻心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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